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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約心中一嘆,卻也只得強打精神,準備迎戰。
隨著王行瑜的命令,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迎擊來追的河東騎兵。
李曜帶兵策馬而來,見王行瑜竟敢掉頭作戰,雖然微微有些意外,卻也未放在心上,只是朝身邊的憨娃兒喊道:“穿紫袍的交給我,你去拿下他身邊那人!”
憨娃兒再笨也知道穿紫袍的是王行瑜,他倒是沒有跟自家郎君搶功的意思,當下應道:“好嘞!”一夾馬腹,衝了過去。
甫一交手,兩軍之間的差距就顯示了出來。尤其是邠州兵應戰倉促,騎兵又不夠,尋常步兵如何頂得住河東精騎?河東騎兵也不是直接衝過去砍,而是在離邠州兵一定範圍之時先射出兩波箭,將敵陣射得混亂一些,然後才開始真正的衝殺的。
邠州兵的戰力或許欺負一下神策軍還勉勉強強,在河東精銳面前根本沒什麼反抗的餘地,一陣衝殺,前軍便已大亂。
憨娃兒戰陣之上比較“目無領導”,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李曜如今騎術進步很快,隨後殺入。
憨娃兒手中鐵棍早已超度了不下二三十人,一抬頭看見王行約領著牙兵衝過來抵擋,當下大喜,問道:“兀那敵將,可是王行約?”
王行約倒提長槍,冷笑道:“是便如何?”
憨娃兒哈哈一笑,道:“不如何,借你小命,找陛下升個官兒!”說罷,更不遲疑,縱馬向前,揮棍就是一記金烏天降。王行約一句“敵將何人,報上名來”都沒來得及說出,憨娃兒的鐵棍已到頭頂,他顧不得答話,下意識舉槍一擋。只聽得喀嚓一聲,那長槍早已斷成兩截,鐵棍毫無遲滯地砸了下來,只這一棍,就打得王行約腦漿迸裂,橫屍當場。
周圍牙兵當下駭然,心中莫名閃過一個想法:這人難道是李存孝?可李存孝不是用槊的麼?
憨娃兒卻不管他們怎麼想,趁著自己殺近,揮手又是一記掃地金波,當下將四名離他最近的牙兵打飛,戰甲碎裂,口噴鮮血,顯然也是不能活了。
這邊憨娃兒大開殺戒,那邊李曜也殺到王行瑜面前。別看王行瑜年紀不小,畢竟也是多年拼殺才得到今天地位的人,手中一把長刀,也不知染過多少人的鮮血。他見李曜殺奔過來,竟不怯戰,揮刀搶先攻來。
李曜這幾年騎術進步神速,可真正親自動手的馬戰卻也不多,見王行瑜這一刀又準又狠,也沒多少精妙的招式可破,仗著自己年輕力盛,硬擋一記,那動作不似使槍,倒跟憨娃兒用棍類似。這也是他對憨娃兒金剛棍法瞭解最深的一個原因。
王行瑜與李曜交手一記,心中暗道:“這敵將不知何人,力氣不小,槍法卻似不大熟練,我還須得已經驗勝之。”當下趁著雙馬交錯之際,反手一刀削去。
李曜耳聰目明,聽聞身後刀風響起,反手一記夜叉探海,仍是金剛棍法裡的招式。只是他雖然能引導憨娃兒將這招練到剛中帶柔,自己卻沒憨娃兒那般神力,這一招出手,卻不及憨娃兒施展開來那般威勢,更不及憨娃兒可以收放自如。
果然,王行瑜實招變虛招,刀鋒往下一轉,不與李曜硬拼這一招,反而將李曜戰馬的馬臀劃傷。那戰馬雖是久經沙場,被一刀砍得深可見骨,也是承受不住,後腿一軟,匍匐倒地。
李曜從軍數載,大小數十戰,從未遇到這種情形,只能憑著人的自然反應翻身跳下馬背。
王行瑜早料到會是如此,已然猛地拉轉馬頭,舉刀就準備將李曜斬於馬下。
李曜心道不妙,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正欲不顧一切來一招掃地金波將王行瑜胯下戰馬的馬腿打折,忽聽得一聲巨吼:“逆賊爾敢!”
王行瑜一刀仍是砍下,卻聽得“鐺”地一聲,火星四濺,原來這一刀正砍在憨娃兒的鐵棍之上。
王行瑜只覺得虎口劇痛,凝神一看,對方的鐵棍幾乎晃也沒晃半點,他心中駭然,想自己剛才是全力出手,誰料敵將竟似有千斤神力,這一刀砍到他那鐵棍之上,簡直如蚍蜉撼樹一般!
王行瑜心中頓生懼意,正撥馬欲走,憨娃兒已然再次怒喝:“想走?且留下狗命再說!”他惱王行瑜竟敢趁他稍微離開之際差點害了李曜性命,出手十成力道全無保留,舌綻春雷,一招投鞭斷流,毫無保留的使出!
李曜見狀不妙,急喊:“要活的!”
可這一次實實在在來不及了,憨娃兒恨王行瑜入骨,這一招投鞭斷流又是極其決絕的一招,他含恨出手,再也沒有轉圜,那鐵棍如長槍一般直接捅進王行瑜胸腔,將他胸前的護心鏡戳豆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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