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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度就像是個市井小民,本王一向心高氣傲怎麼會看得起這種小毛頭,那時別說選他了,可以說本王他對嗤之以鼻極是失望,沒想到江南敬國公的世襲者是這等青澀又沒見過世面的小毛孩。”
“那你怎麼還帶他回京的?”地奴追問著,明顯對於楊術的選擇很是不解,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他一直看楊存不爽!
“津門花舫一事讓我更是失望,沉迷女色者最難成大業,哪怕是文彩蓋世又如何,我楊家始終是第一武家,他再才高八斗也不配執掌楊家。更何況如此青澀冒失之人世襲敬國公已經讓本王很是失望了,楊門三公那時候已經中落,若世襲者非人中龍鳳的話反而會成為楊家的負擔,白白浪費楊家國公的封地優勢。”
楊術一臉輕蔑的說:“那時我都在想這敬國公一脈算是徹底的廢了,不過事情的轉機就在於金剛印之亂,叔父那時雖不是臨危不亂但那毅然決然的魄力讓我另眼相看。王府被人攻打一事匪夷所思更是引起了我的沉吟,一個連世襲還來不及的毛頭小子,又是誰不惜以攻打王府犧牲那麼多高手的代價來殺他,在本王看來那顆人頭根本不值得這麼興師動眾。”
“查出來了麼?”地奴覺得自己多此一問,王府被攻打那是丟人丟到家了。以楊術的脾性怎麼可能咽得下這一口氣,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那個敢和王府做對的傢伙,可奇怪的是貌似後來楊術就對此事閉口不談當是沒發生過一樣。
“查出來了,是失蹤多年的楊鳴羽。”楊術面露兇色,咬著牙說:“本王沒料到的是今時今日他的勢力之大可以說讓人驚訝,盤踞海上儼然脫離了朝廷的管制,悄悄的建造了一個不為人知的龐大勢力。以本王的脾性本來應該立刻派兵將之剿滅,但他終究是我楊家之人,而且沿海地區的勢力可以說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海戰是楊家最不擅長的,若與他一拼的話勢必是玉石具焚,本王雖然不會忌憚他但始終下不了狠手將之除去。”
“莫非王爺想過讓他繼承楊家?”地奴震驚的一問,畢竟楊術經常會檢視密信,對於楊家的情況他沒興趣但多少有些瞭解。
楊鳴羽的海上勢力若那麼可怕的話,楊術說不忌憚絕對是假的,畢竟他手裡握著的力量也不容小覷。一支能海戰的楊家軍百年來都沒出現過,若與他開戰的話那絕對是一場雙方死傷慘重的內鬨,站在楊家之首的位置楊術哪怕恨毒了他也不會幹這種蠢事,從大計考慮只能硬生生的嚥下這口惡氣。
“有過這想法,以他海上的實力若再繼承敬國公之位加以本王的輔助,勢力之大可以說連本王都難以估計。”楊術痛苦的閉上眼,嘆息了一聲說:“可惜他終究不是嫡傳正統,世襲敬國公之位師出無名,哪怕能力再強本王也不容許楊家內出現旁出奪權的鬧劇。”
楊術終究被自己的思想所困,這是他無法逾越的一個新年,要是他肯狠下心來不顧所謂的嫡傳大統的觀念,恐怕楊存還沒長出羽翼就被他扼殺了。
他被自己的思想被禁錮,天道正統的約束讓他無奈的放棄了更為賞識的楊鳴羽,人臣之忠讓他無奈的忍受了皇家的迫害,楊術純粹是畫牢自圈,腦子裡無法動搖的信念事實上讓他很是痛苦,卻又不敢悖逆絲毫。
“那,接下來王爺怎麼會選這臭小子。”地奴再次追問,倒不是他對這些事多有興趣,只是覺得楊術難得開口說那麼多話實在是好玩。
一恍惚他似乎又找回了當年青澀懵懂闖入他世界裡的那個楊術,那個冒冒失失又一驚一詐的懵懂少年,而不是現在高高在上又作繭自縛讓自己痛苦萬分的鎮王。
“楊家始終是我大華第一武家,本王心有此唸的時候自然不敢馬虎。”楊術晃著罈子,大喝了一口後才面露沉色說:“本王一開始圈定的人選只有三公,畢竟除了鎮王一脈外他們是楊家中最是勢大又有沉澱的名門望族,可見識到三公之後本王又有些失望。敬國公終究太是稚嫩,嘯國公太過於文弱無半點我楊家的武風,唯一強點的成國公雖然沉穩有度又有心計,可他終究缺了些魄力,否則的話西南一地楊家的勢力不至於凋零於此。”
地奴沒有追問,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有個奇怪的想法,楊術會繼續說下去,因為身為鎮王的他高高在上又滿腹的謀算,他把所有的事都瞭然於胸卻又沒半個可商榷的物件,他太需要一個人來傾述了。
高處不勝寒,權重無知音,魔道之事不再是隔閡的話或許他唯一能傾述的物件只有地奴了。
“三公之間互相比較的話,成國公雖然稍有瑕疵無疑最是翹楚。”果然,楊術嘆息了一聲繼續述說著:“而嘯國公後來竟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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