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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沒有,但是我們有。”說話的是剛才的那個書記官:“郎英,奉元首命,派遣帝國經濟建設部部長曾道富,大法官蕭若秋,情報部副部長長唐衍徹底查辦軍裝參假和大米問題,調查期間有權臨時徵詢、抓捕一切可疑人犯。”
郎英的面色難看之極,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有些站立不穩。
風聲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附近的長沙老百姓都圍在了省政府門口,看到平日裡威風凜凜的省長和廳長都被軍人押解了出來,不知道誰先帶了個頭,接著人群裡響起了一片:“殺死他,殺死他”的叫聲,看來郎英在湖南早已失盡了民心。
人群把道路堵得水洩不通,士兵們根本無法前進,蕭若秋走上一步大聲說道:“我是蕭若秋,這次就是專門來這查辦郎英的,希望大家給我們讓條路,我在這裡保證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地答覆。”
聽到是東京大審判中的蕭大法官,老百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讓開了一條道路。
留在城內的杜龍立刻按照元首地佈置,宣佈由自己暫時代理長沙軍政事物。長沙處於緊急軍事管制。一切軍隊、警察,沒有他地命令,任何人無權調動,整個38旅在長沙城內展開,抓捕郎英黨羽,長沙的氣氛空前緊張起來。
自由集市被暫時取消。茶館酒樓暫時關門。工廠全部停業,總之長沙的一切正常活動在這段時間都處於了停頓狀況。還好老百姓懲治貪官的心情是急迫而熱切的,充分理解了帝國在城裡的這些舉動。
在充做臨時審訊地點地38旅旅部,郎英、肖復宜和他們地死黨徐康定很“榮幸”地見面了。
唐衍寒著臉在蕭若秋和曾道富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兩個人臉不斷地在痛苦扭曲。曾道富低聲問了句:“屍體找到了嗎?”
唐衍搖了搖頭:“九光和其他六個人的屍體全部被徐康定焚燒了,聽被抓到計程車兵說,九光在死前讓陶自強為他報仇,我看直接把徐康定送到陶自強的內部調查署去。”
“這麼做不太合規矩,”蕭若秋說道,接著話鋒一變:“不過這次就破破這規矩吧,把那個雜碎送去南京!”
唐衍立刻找到了那朵,那朵可是他地表嫂,兩個人年紀又相差不大,平素就很有談得來:“表嫂。麻煩你個事,把那個人押到南京,交給黨衛軍內部調查署,不過千萬別讓他自殺,還有暫時瞞著元首這件事。”
那朵很愉快地接受了這件事,徐康定也被她平安的帶到了南京。
至於徐康定的結局,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比郎英這些人中任何一個活得時間要長,一直到了1911年底才死去。而他的作用,是被當做了黨衛軍內部調查署新進人員的刑訊試驗活體標本。
被帶到38旅旅部的郎英還是滿臉的不在乎,面對蕭若秋的詢問,隻字不吐,只是反覆強調自己在湖南所做的功績,那個肖復宜也是如此,強硬的就象茅坑裡地石油,又臭又硬。
幾天後,大批的“國家反貪汙賄賂局”和“經濟案件調查局”的人手被元首派往湖南,在湖南幾個廠家展開了全面調查,詢問地點也從38旅旅部移到了省政府,為了加強那的安全,杜龍特別調了一個連計程車兵去充當警衛。
一個接著一個很本案有關的人員被請了進來,商人的口風可遠遠沒有郎英這些人來得緊,很快就交代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每一件事。
觸目驚心,只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以一套陸軍列兵的冬常服來說,政府給的價格是280元中華幣,在當時來說已經是非常高的價格了,但經過層層盤剝,到了商人手上,就變成了100元一件,商人再扣除利潤,工人工資,以及給郎英等人的孝敬等等,實際上一件冬常服上花費不足50元,其質量可想而知。
軍用大米的情況也是如此,黑心的商人和當地官員相勾結,加集中在湖南的大米採用掉包的形式,將劣質大米送往前方,而將優質大米囤積下來,等待一段時間後在市場上公開拋售。
在湖南,這樣的情況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但為什麼帝國政府從來沒有發現,甚至連一封舉報信都沒有?
事情的真相,隨著一個叫莫進明的人到來而逐步解開。
莫進明,原湘潭市政府的一個工作人員,他是整個市政府裡為數不多的幾個拒絕收受紅包的人,所謂的紅包,就是郎英為了堵口,將非法所得按照比例分發到下屬各級單位。而莫進明不肯收紅包,自然引起了同僚的猜忌和排擠,最後直接被髮配到了一所農村小學去當教師。
正直的莫進明,半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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