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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壓住心頭的怒氣,問道:“那麼,柳大連長,如果你是師長,或者總參謀長,你會怎麼做啊。”
柳波成並不理會鄭彪話語中的譏諷,反而話中充滿了自信:“如果換成是我來指揮,我會讓二、三師收縮防線,在徐州,新圻構築工事,狙擊北洋軍,節節打擊,並派出獨立騎兵旅重點打擊敵人補給線;我軍本土作戰,物資轉運方便,又有大後方為依託,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方。而反觀北洋軍,勞師遠征,補給不穩,時日一長,軍心必生波動,在大量殺傷消耗敵有生力量之後,可以2,3師全部,配以獨立騎兵旅,炮兵旅一舉圍殲敵軍!”
“混蛋!”再也忍受不住的鄭彪拍案而起,指著柳波成大罵:“你不是軍人,你是懦夫,懦夫!你是獨立軍的恥辱!什麼狗屁天才,是哪個瞎了眼的王八蛋把你弄到我的部隊的?我告訴你,我的二師,我們整個獨立軍的精神就是進攻、進攻、再進攻!連長死了營長上,營長死了團長上,團長死了旅長上,旅長死了,老子親自上!二師不需要你這樣的懦夫,你給我滾回你的軍校去當你的天才!”
很多軍官的眼中,也對柳波成流露出了鄙夷,不過也不是全部,一些中下級的從無錫軍校畢業的軍官,開始認真思索起柳波成的話來,畢竟二師現在的打法,和教官所說的完全不一樣,而柳波成的話,應該是有很大道理的,但又有誰敢對盛怒中的師長髮表不同的看法。
不服氣的柳波成正想開口力爭,一向對他比較鍾愛的旅長孫尚夕向他連使眼色,這才讓柳波成很不情願地坐了下來。
怒氣衝衝的鄭彪也不再徵求部下的意見:“我命令,明日上午七時,師屬炮兵團,把所有的炮彈都給我打出去,我就不信北洋軍的陣地是鐵鑄銅澆的,一團挑選突擊隊,炮火覆蓋結束,…qī…shu…wang…立刻攻擊,十一時前結束戰鬥!”
會議結束後,會場裡只留下了柳波成孤零零的一個身影。
此時的他,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苦悶,二師敢打,能打,官兵也都不怕死,是好樣的,但付出瞭如此巨大的傷亡,就算能夠拿下兔子屯,對整個戰局又有什麼影響呢?
而最可怕的是,北洋四鎮除了出動了一標兵力,其餘部隊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兩天,北洋軍也似乎明顯加強了警戒,幾批偵察部隊都無功而返,這裡面一定有很大的陰謀。最重要的一點,昨天一天地攻擊,北洋軍的炮兵一炮未發,他們的炮呢,去了哪裡?
正當他為二師的前途擔憂不已的時候,一隻大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波成,在想什麼呢?”
柳波成回頭一看,正是他所尊敬的旅長孫尚夕。
“報告旅長,我總覺得北洋方面有問題。”在欣賞他的旅長面前,柳波成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
孫尚夕嘆息了一聲,話音裡透露出幾分無奈:“我也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怎麼想也沒想到問題出什麼地方。”
柳波成拉著旅長來到了作戰地圖前:“旅長,您看,我判斷,北洋軍是以兔子屯為依據,達到拖延我軍的目的。按照總參謀部的意見,我軍突破兔子屯後,下一個目標將佔領檯兒莊,薛城,若是北洋以三鎮兵力將我分割包圍,接近五萬部隊打我二師一萬餘人,我軍危矣!”
聽了柳波成地分析,孫尚夕臉上陰晴不定,好半天說道:“波成,你的分析是很有可能的,但總參謀部,師長已經下了決心,戰鬥部署是不容更改的,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沒有辦法改變總參謀部的決定。”
柳波成急了:“旅長,上萬兄弟的生命啊,難道明知前面是個陷阱,我們還要往裡面跳嗎?”
三十多歲的孫尚夕,忽然看起來變得異常蒼老:“波成,一營長昨天陣亡了,我現在把一營交給你,由你代理營長,你帶著一營,儘量放慢腳步;萬一戰局真的不幸被你言中,你想方設法帶著一營突出去,也給咱二師留下點火種吧。”
“但是旅長。。。。。。”
孫尚夕制止了他,慢慢轉過身向門口走去,他的背影,是如此的憔悴疲憊。
柳波成這一刻這樣的茫然,二師的前途會象自己所想的那樣嗎,那真的對於二師來講是一場滅頂之災,此時的柳波成,他真的很希望是自己錯了。
第六十五章 … 順 利
1904年1月21日,兔子屯前線。
民族獨立軍整編陸軍第二師一旅十一團突擊隊完成了戰前準備。這支團長親自帶隊,由各營、連、排長,中華進步黨黨員,鐵血軍官團團員組成的三百多人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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