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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穆之沉吟道:“未來的事誰能說的準?不過,女郎的勸告也算是給將軍提個醒,留意著便是。”
檀道濟也拱了拱手:“將軍,請恕屬下直言,女郎心繫夫家,難免有失偏頗,其實小郎君聰明伶俐,張夫人又嫻慧知書,將來必能繼您衣缽,您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劉裕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但阿嬌有一點說的不錯,明王往往能為常人所不能,他既託大放姚興,劉勃勃與拓跋烈渡過黃河,想必是有幾分把握的,咱們不可掉以輕心,走,現在回去罷。”說著,自顧自的向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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濄水是淮水的第二大支流,於龍亢(今安徽省蚌埠市懷遠縣),也就是桓溫的老家注入淮水,濄水受黃泛至深,相鄰河溝,相互串流,受淤阻塞,葦草叢生,致使本幹洩量增大,河床衝深刷寬,漫灘後流速遞減,泥沙沉積,兩岸逐漸淤積成寬約兩裡的自然堤,河岸地形受自然堤控制,堤後地面有較長的倒比降,造成了水不逾濄的假象。
就在臧愛親一家三口勸說劉裕的同一天,茱麗婭領兩萬水軍進入了濄水,濄淮一帶,即今安徽皖北地區,是最正宗的平原,落差為零,河水的流速幾難分辯。
茱麗婭站在船首,眺望著天地間的一片白茫茫,忍不住嘆道:“道憐,茱麗婭可從未見過如此緩慢的流水呢,在咱們羅馬,就沒有這樣的河流,要說是平原的緣故吧,薩珊境內也多是平原,但河水大多數都湍急的很。”
王道憐搖搖頭道:“將軍曾說過,薩珊地處高原,雖然平原多,可深谷也多,河水湍急並不奇怪,而這一帶是真正的平原呢,只要遇上暴雨,必然洪澇成災,其實,淮北本來水土肥美,但淮北旱災、洪災、兵災交加,這裡的百姓太苦了,即使將軍將來得了天下,洪澇旱災仍是令人頭疼的很,算了,不說這些,這不是咱們該理會的事,茱麗婭你突然提到羅馬,是不是想家了?”(未完待續。。)
第五四五章 誰夾擊誰
茱麗婭也搖了搖頭:“想倒是不想,茱麗婭自小在海上漂泊,對羅馬沒太深的感情,只是心裡有些不安,按往返羅馬的時間推算,叔叔也該來了,可時至今日都沒見著影子,茱麗婭擔心被將軍說中了,奧多希婭皇后垮臺牽連到了叔叔。”
“哎~~茱麗婭你不要太擔心,吉人自有天相。”王道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勸了句,畢竟羅馬實在太遠,以衛風目前的能力,基本上沒可能去羅馬,即使強行去了,但迢迢萬里之遙,真到了羅馬恐怕多半也是塵埃落定。
茱麗婭苦笑道:“託你的吉言吧,對了,這事可別向使君提,免得他為難。”
“嗯!”王道憐剛剛點了點頭,突然向前一指:“茱麗婭,前面有人攔截!”
“哼!”茱麗婭胸有成竹的冷哼一聲:“濄水水流平緩,果然不出所料,看來是欺侮咱們船小,說不定背後還會有追兵呢!”
彷彿茱麗婭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桅杆上的哨手喚道:“茱麗婭將軍,後方有船隻追來,距離二十里,約有一百來艘!”
茱麗婭不緊不慢道:“前隊隨本將前進,後隊停止,立刻調頭,務必全殲來敵!”
“遵命!”一道道旗語向著各船發去。
按常理來說,船隊在河裡調頭極為困難,不過濄水水流平緩,寬度足夠,約在兩百五十至三百丈之間,而茱麗婭率領的艦隊又全是八到十五丈的內河戰艦。靈活,機動性強,轉彎半徑小,同時幾乎靜止的水流也給調頭提供了方便。
後隊的一百條船依次調轉船頭,呈犬牙狀錯開,最前面一排是打橫的八條中型戰艦,後面的九十二條船則船首抵著船尾,幾乎鋪滿了整條水面!
後佇列陣迎戰,前隊百條船繼續向前,在行駛的過程中。儘量鋪開壓緊。
在艦隊前方約五百來步處。赫然出現一座浮橋,寬達十丈,橫亙整個河面,橋上堆滿了土石。看上去無比結實。每隔丈許是一座沙包。掩護著後面的弓弩手與長槍兵,用於承載浮橋的船隻,竟然載滿了薪柴乾草。
沿著浮橋兩岸。各有數百輛大車聚整合車陣,車後佈滿弓弩手,均是張弓搭箭,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王道憐冷冷一笑:“劉寄奴是下了血本了,想憑此攔截我軍,我軍如若強行衝關,他就把浮橋點燃,由後面追來的船隻突擊,前後阻截之下,一舉滅之,不得不說,他的想法太美好,也太天真了,以為咱們船小好欺不成?”
“嗯!”茱麗婭重重一點頭:“既然劉寄奴把與使君的兄弟情份拋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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