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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沒法組織語言,因此只能擺出一副不講理的面目,既然說理說的通,誰還會不講理呢?
司馬德文頓覺身心舒暢,念頭無比通達!
王凝之、褚爽及謝混也是暗道了一聲好,王愉雖然辭鋒銳利,但衛風入士已經在事實上進入了庭議程式,可以說,隨著王愉的分辯,司馬德文不予庭議的主張被徹底擱淺,接下來,就是考量嘴皮子功夫了。
又是陸仲元,不急不忙道:“九品中正制創立之初,評議人物的標準是家世、道德、才能三者並重,但自武皇帝太康之後,充當中正者必須是二品,二品又有參預中正推舉之權,而獲得二品者幾乎全來自於門閥世族,故於中正品第過程中,才德標準被逐漸忽視,家世則越來越重要,及至南渡,在中正的評議中,所重視的只是遠祖名位,而辨別血統和姓族只須查譜牒。
老夫已仔細看過,衛氏譜牒並無異常,至於右僕射提到的衛嶼從不語及親弟衛景,這得從兩個方面來看,首先是幼年失散,人海茫茫如何尋找?因此,寥無音訊不足為奇,而衛氏痛失親人,定然心中悲痛,試問,誰又會把悲痛往事整日掛在嘴上?
另一方面,衛氏自衛叔寶南渡以來從未獲得一官半職,已是漸漸地淡出了士人的視線,就拿老夫來說,若不是衛嶼求見,根本想不起世上還有河東衛氏一族,想必諸位亦是如此,無人關注之下,如何能一口否定衛嶼從未提過曾有個親弟於幼年走失?
衛氏當年有大功於社稷,因南渡後時運不濟竟淪落至此,老夫想想也是心裡有愧啊,不聞不問已不應該,橫加汙衊指責豈不令人心寒?衛氏門風高潔,若說為了區區財貨偽造牒譜,老夫第一個不信,衛將軍向衛嶼獻上財貨,這是子侄對伯父的孝心,是人之常情,若是不管不顧才不合理,老夫定要參他個不孝之罪!右僕射你說可是?”(未完待續。。)
第三一七章 衛風上殿
ps: 謝謝阿貝兒的打賞~~~~~~~
陸仲元的辯解有理有度又有情,王愉頓時啞了火,其實,在坐的公卿權貴中有相當一部分與衛風入士毫無關係,這部分人原先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就當作在沉悶的朝會中尋個樂子,可這時,也紛紛對河東衛氏起了同情,若論南渡士人之慘,未有哪戶能超過河東衛氏!
河東衛氏先被賈后報復遭受重創,元氣還未恢復,又被迫南渡,就此沉淪一蹶不振,如果河氏衛氏是小門小戶倒也罷了,可偏偏是門第第二品的高門甲族,箇中的酸楚令人感慨不已,一時之間,殿內唏噓聲大作,更有人把不滿的目光投向了王愉,彷彿只要這個人再敢揪著衛氏的譜牒不放,將會立刻群起而攻之似的。
同樣出身於琅琊王氏的尚書令王珣捋了捋斑白的鬍鬚,嘆道:“衛氏於我朝功勳卓著,先祖衛瓘更是因著忠直,曾向武皇帝隱諫另立太子以致被賈后記恨,最終落得個身死族滅的下場,每每想起,都令人嘆息啊,如果當初武皇帝能正視衛瓘的提議,恐怕我等還在洛陽啊,哎~~算了,不說了,多說徒自傷悲,故老夫以為,衛氏的譜牒無論是否偽造都無須追究,多給他一個士人名額,可以當作朝庭對衛氏的一份心意,但此事可一而不可再,僅為特例,諸位以為如何?”
席中已經有人開始點頭稱善,謝混趁熱打鐵道:“衛將軍的文采亦是舉世無雙。其獨創明志詩與我朝流行的玄言山水詩炯然有異,以詩言志,寓意刻深,感人肺腑,發自內心,即便以公義都自愧不如,足以當得起一派開山鼻祖,如此人物,又已確證為河東衛氏子弟,恢復士籍理所當然!”
“哼!”一聲鼻音頗重的悶哼響起。口齒還有些含糊不清:“縱是如此那又如何?品性亦是考核士人的不可或缺因素。此人兇蠻殘暴,動轍出手傷人,如何能入籍為士?”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這正是於不久前被桓玄任為侍中兼左衛將軍的殷仲文。如今滿面怒容。嘴裡隱約閃爍著亮澄澄的黃光。顯然是鑲上了大金牙!
褚爽也不多說,向桓玄拱了拱手:“衛將軍傷人事出有因,早有定論。無須再爭,請南郡公稟公處置!”
“這個。。。。”桓玄為難道:“裁斷入士乃司徒職責,既便是丞相,冒然插手也恐有不妥罷?”
司馬德文立時放下了心,帶著得意重重一哼!
謝混不禁一陣怒火湧上了心頭,司馬德文處處和自已做對,這還是自已的姻親嗎?一瞬間,他都有了種當庭退婚的衝動,好一會兒,才強按下惱怒,冷冷道:“德文,望你莫要以私廢公,莫要無理取鬧,免得有墮於宗室聲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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