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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華不由點點頭,黯然說道:“我知道,月是故鄉明呀!”
曾華長嘆一聲,接著說道:“我等西征,亡你成漢,你們也算是國破家散之人。”
眾人不由臉色一變,不由地都停手閉口,轉向曾華。
範敏不由大急,秀臉盡是彷徨,連忙抬頭道:“大人,我”
曾華擺擺手道:“范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沒有什麼壞意異心,我只是打個比喻,講個說法而已。”
說到這裡,曾華不由高舉起酒杯高聲悲涼地說道:“你還有父母雙親可以思念,而我只能懷念,你還有故里可以回望,而我卻只能夢中遙探了。”
藉著酒勁,曾華站了起來,指著在座的眾人說道:“其實我說的不對,不止是范家兄妹,在座的各位都是國破之人,只是暫且保得偏安而已。我們的國都在哪裡?在洛陽!世祖武皇帝是在那裡登的基!那裡還有數百萬計的晉國百姓,還有我們祖宗的陵墓和基業!現在卻全陷在胡人之手了!”
說到這裡,曾華覺得一股悲涼悽苦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和這個時代的晉人不一樣,他有強烈的國家意識,有深厚的民族感情。在這個偏安江南的東晉裡呆得越久,那種國破山河碎的感覺就越來越深刻。
曾華是個熱血青年,他對國家、民族的感情,對親人的親情都是非常深厚的。來到這個孤獨而陌生的世界裡,看到自己的國家民族在流血,在蹂躪中掙扎,再想到自己的親人將永遠也見不到了,那種悲憤和哀思的心情也許只能用《江映月》(二泉映月)才能表達一二。
所以曾華拼命地工作,拼命地筆錄自己記憶的知識,拼命地籌謀劃策,拼命地豐富自己的軍事知識和經驗,拼命地打仗,拼命地搞創造改革,拼命地忙,拼命地放浪不羈,就是為了忘記這一切。
今晚,範敏的一句話卻勾起了曾華心底最深處的憂傷和悲憤,可能是美人的憂愁最能引起別人的共鳴吧。
曾華站在那裡,任由熱淚長流。眾人從來沒有見過曾華如此悲傷過,都不知所措了,而範敏更是驚慌,櫻桃小嘴微張,一臉的詫異。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造成曾華這麼大的反應。
曾華站在那裡,猛地搽幹臉上的熱淚,高聲喊道:“取我的琴來!”
旁人連忙遞上準備好的琴,因為曾華經常會在這種聚會上來上一首,所以時時備得有。而車胤、毛穆之等人卻鬆了一口氣。曾華既然有心思拉琴了,這說明他心中已無大礙,可以藉由琴聲來一訴悲憤。
曾華坐那裡,扶住二胡琴,心中首先想到的卻是李煜的《虞美人》,也許這首詞不是很合適自己的心情和現在的環境,但是這首訴盡世人憂愁的千古絕唱卻是如此深深地打動每一一顆敏感而憂傷的心。
曾華回憶起鄧麗君唱這首歌的曲子,默默背誦了一遍,然後開始拉琴了。在琴聲中,曾華黯然惆悵地唱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曾華剛歌畢,車胤和毛穆之等人不由黯然流淚,口中喃喃地念道:“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最後不由俯案嚎啕大哭!
是夜,眾人無不涕流滿面,沾滿衣襟。
永和三年很快就要過去了,江陵的名士清官們開始酸溜溜地傳唱“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並且象風一樣向建康等地傳去。許多聽過這首“詞”的人都不由地被其深遠的意境,道盡人世間哀思幽憤的詞句所打動,對寫出這首詞的曾梁州不由地嫉妒七分卻多了三分欽佩。
而這個時候的曾華卻已經沒有那種幽憤哀思了,幽憤哀思不比悲憤仇恨管用,月圓的時候哀嘆一聲就可以,其餘的時間卻要回到現實中來繼續生活。
曾華現在多和範哲在一起討論“哲學”方面的問題。
人為何而生?生來為何?生來我又是誰?人是否有前生後世?死後歸往何處?曾華首先提出一串人生本源的問題,頓時把範哲問得暈頭轉向。
做為天師道第X代傳人,範哲可以說是飽讀經書、學識淵博。他不但熟悉道教經書典籍,也熟讀過儒家書籍,而且連西傳而來的佛教經典他也涉及過(莫非是想知己知彼)。但是卻被曾華這幾個以前自己苦苦追尋的人生真諦給問住了。
範哲試圖用自己以前的知識去回答這些問題,但是卻被曾華運用“現代哲學基本原理”給反駁的體無完膚。範哲無法,只好“屈尊”向“武夫”曾華請教,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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