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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砍下馬來,一邊密切關注著自己地屬下。這些都是“新兵”,不過嚴格意義上算不上新兵,都入伍半年了。只是沒有真正地殺敵臨戰過。
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搞得,部屬剛跟著自己在戰場上血戰兩回,有了一些實戰經驗了,上面就把這些軍士調走,又換上一批“新兵”,半年下來,自己地兵跟他娘地奢延水還流的快。
不過還好,這些新兵都是從各羌、、匈奴、鮮卑、漢等各族善騎射者中挑選出來的。在家裡就能縱馬千里。飛射奔兔。加上入伍以來大量的訓練和演練讓他們很快就成了一名騎兵,缺的只是血與鐵的洗禮而已。
這一仗下來後,那些活下來的軍士已經有足夠地實戰經驗了。可以勉強成為一個飛羽軍騎軍了,只是不知道會有多少兄弟過不了這一關,永遠地長眠在這塊黃土上。
“啊-”,一聲慘叫,一名軍士不由往後一倒,塗栩可以看到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出現在那名軍士的胸口上。由於刀勢太沉,傷口太深,這名軍士的半個身子居然呈現出一種奇怪的姿勢,而頭顱也無力地搭拉在胸前,插著白羽毛的頭盔歪歪地向左傾斜,眼見不活了。
“操你媽!”幾句官樣和党項粗話不約而同地響起,幾個周圍的飛羽軍軍士立即圍了過來,發誓要為戰友報仇。最近的一個大個子最先動手,只見他地右手一翻,馬刀像毒蛇地信舌在他對面的鐵弗騎兵脖子上一閃,留下一道血線。而後大個子棄了對面即將死去的敵手,緊接著右手一轉,馬刀挾著風雷之聲向左前方剛剛得手還來不及高興地鐵弗騎兵劈去。
鐵弗騎兵慌忙一擋,只聽到咣鐺一聲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響起,在黃色的塵土迷霧中居然閃出了幾個火星子。大個子搶得先手就絲毫不留情,右手一揚,呼呼呼就是三刀,刀刀力沉勢兇,直取鐵弗騎兵的要害。鐵弗騎兵沒有想到對手居然比自己還力大凶猛,頓時招架得有些慌亂了,勉強擋住了前兩刀,第三刀眼看怎麼也擋不住了,馬刀閃著白光向他的右肩劈去。
鐵弗騎兵也是個高手,當即立斷往後一倒,整個上半身居然像勁風下的高梁稈一樣向後面折去,堪堪地讓閃著寒光的馬刀從自己的胸前劃過,差了一截距離。而這時大個子突然一動,左手居然鬆開緊握的韁繩,整個身子在馬鐙上站立起來,而且還往前一撲,驟然間大個子的手好像長了一倍有餘,馬刀一轉,刀鋒在鐵弗騎兵的胸口狠狠地劃了一刀。
這一刀造成的傷害太大了,鐵弗騎兵只來得及發出半聲慘叫,整個胸膛便被切開了,無數的
著氣泡撲騰地往外冒,不知是什麼的白色、黑色、青紛翻了過來。鐵弗騎兵再也直不起身子,直接往後一倒,落到地上去了。
大個子急忙收住了身子,把手臂和馬刀收了回來,他人沒什麼事,連氣都不喘,可是這一番激烈的馬上動作卻讓坐騎吃苦不少,要不是這是一匹標準的飛羽軍戰馬,恐怕就不是雙腿微微發顫,而是直接跪下了。
塗栩剛看完這場驚心動魄的廝殺,突然感覺到一陣風聲從前方向自己撲來。警惕已久的塗栩連忙橫刀一架,這時只見一把長刀從黃塵中遞了出來,直取塗栩的胸口,而塗栩的馬刀一擋,剛好阻住了長刀的去處。接著一張年輕的臉從黃塵中露出來,這張滿是塵土的臉猙獰扭曲,充滿了仇恨,恨不得把塗栩生吞活剝了。
年輕的鐵弗騎兵一刀接一刀,刀刀都是咬牙切齒地劈向塗栩。其沉如山,勢如瘋虎,殺得塗栩一開始的時候有點手忙腳亂,一時反應不過來。鐵弗騎兵邊砍邊嘰裡咕嚕地大聲罵道,如果會聽鐵弗話地人就會從鐵弗騎兵憤怒的咒罵中知道塗栩為什麼會得罪他了。
原來剛才塗栩殺得那位老鐵弗騎兵是這位年輕鐵弗騎兵相依為命的大叔。一個自小是孤兒,一個無兒無女孤苦零丁,所以才把對方當成父親和兒子一般。塗栩一刀砍下老鐵弗騎兵的頭顱,年輕的鐵弗騎兵怎麼不怒火萬分。把塗栩當成殺父仇人一般。
塗栩是沒有興趣去了解事實的真相。就算是他知道了事實也不會手下留情。在這亂世中誰都是勁風中的枯葉,駭浪中的孤舟,生死是由不得自己地。只不過自己運氣好一點跟了大都護,這一對親如父子地鐵弗騎兵運氣不好跟了劉務桓。
現在地塗栩正一門心思對付眼前這瘋狂的鐵弗騎兵。在慢慢沉下心來後塗栩發現這鐵弗騎兵根本沒有受過專門的騎兵訓練,頂多只是騎馬放過羊,玩過馬刀射過箭,剛才的神勇只是憑藉一時的憤怒和瘋狂而已。在全力猛砍十幾刀後。鐵弗騎兵的動作已經開始慢慢地緩了下來,破綻也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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