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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浪稍微大了一點,浮橋微微往下游一抖,在鐵鏈的吱呀聲中,浮橋上每艘大船上鍊接鐵鏈的鐵環蹦達地響了一下,然後又悄悄地穩住了。聞著霸水激浪捲來的清新水味,一隻鷁鳥嗖地一聲飛進曾華的視線,然後突然停在遠離橋面的船頭。碩小的鳥頭在左右擺動。機警的眼睛注視著來來往往地人、馬和車。
“素常先生、夫。你們說這座橋如何?”
緊跟在身後地史樸點點頭說道:“這橋修得真是不錯,比以前我過得那些浮橋安穩多了,加上這鐵鏈,看上都覺得安全,只是太費錢了。”做為武昌公府地右長史,樸自然知道這座浮橋造價不扉,讓掌錢的車胤肉痛了好幾天。
“此橋甚好。如果在這關隴地界上多架幾座這樣的橋,無論哪裡有事情我們都可以快速出動,暢通無阻。只是這浮橋是連線交通的要道,對於我們是便利,對於心懷不規的也是便利,不知這些守橋的水軍司看不看得住?”做為侍衛軍司都督,柳看到這浮橋自然想到的是其軍事作用,而且他統領地由原來左右護軍營擴編的侍衛軍左右十二營。共計兩萬五千餘人都是從近二十萬廂軍中挑選出來的。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所以柳有點看不上新成立的水軍那是自然的事。
“夫,地上打仗你當然可以看不起他們。但是到了這水面上,你要是不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灌上一肚子的水。”曾華先打擊了一下柳,拿他不熟水性開玩笑。
柳聽到這裡,想了想,這術有專攻,自己在這水面上的確不是人家地對手,人家不正是叫水軍嗎?便點頭笑了笑不再言語了。
“素常,這橋地確花費不少,光是這鐵鏈就佔去了我多少生鐵,感覺就在掏我的心窩窩一樣。你不要看我們鎮北軍表面風光,可是缺東西呀。六十六廂步軍有一半的部隊還沒有換上新裝備,你看看,除了在河朔、幷州、秦州隴西地鎮北軍,其餘的廂軍,不管是鎮守在三輔還是梁益,甚至連弘農、上洛的鎮北軍拿的都是北趙留下的兵器。騎軍還好些,畢竟他們沒有那麼多複雜的兵器裝備。”曾華搖著頭說。
“大人,不必太擔心了。我們軍隊擴充套件的太快,咸陽兵工場生產趕不上來,而且我們定製的兵器雖然好用,但是製作相對複雜,所以時間也要得久一些。不過過了今年就好了,這三分之二的鎮北軍應該都可以換上新式定製的兵器和裝備了。”樸安慰道。
“我知道,我這只是一時感嘆而已。”
“大人,能不能讓兵工場製作簡單些,時間也短些。那些兔崽子們只要用過了新定製的兵器,都說北趙留下的刀劍是菜刀,只催著趕快給他們換新定製的兵器。”柳建議道。
“再簡單也不行了。我們兵器製作雖然複雜,但是由於流水分工已經快了不少,而且正因為這兵器製作複雜,所以就是別人得了去不得其法也無法制作或者像我們這樣大規模製作。”曾華得意地說道,正是由於自己極力採用分工和流水作業,再加上先進的“技術”和完善的激勵制度,這樣才能使得咸陽兵工場的工藝極其先進和複雜。就拿石炮來說吧,就算來不及摧毀被敵人得了去,但是憑藉達到二分之一毫米的精度和缺乏車床等裝置,別人怎麼也不可能複製得出來,而且用上一段時間沒有標配的元件維修和替換,這石炮也跟廢了沒有什麼區別了。
三人周圍都是嚴陣以待的侍衛軍,將閒雜人等在無形中都隔得遠遠的,所以他們三人才會低聲談著這些事情。
過了長直橋,本來可以直奔長安,但是負責警戒工作的柳非要在前面十里外的清泉驛休息一下,等後面跟著的一千侍衛軍全部過完河後跟上來,堅決反對曾華想搞什麼“微服私訪”。
來到清泉驛站的茶館時,發現這裡已經是人滿為患,沒有什麼空位留給曾華三人了。最後還是柳用自己“侍衛軍軍官”的身份找驛丞通融一下,這才擠出了兩張桌子來。
曾華三人圍著一張桌子。五、六個武藝高超地軍官警惕地圍坐另一張桌子,而其餘的只好在茶館外面找了空地,一邊看馬一邊席地喝茶。
驛丞拎著一壺茶壺和幾個茶杯親自來到曾華這一桌,一邊給曾華三人擺開茶杯倒茶,一邊對柳說道:“老兄,我看到你那塊侍衛軍虎嘯符牌就是羨慕不已。想當年我在南鄭入軍的,在雄武廂軍裡當了兩年多兵,參加過收復秦州北司郡。打過他涼州張家。本想可以參加左右護軍營。對了,兄弟,那時侍衛軍那時叫左右護軍營是吧!”
看到柳含笑點點頭,驛丞也倒好茶了,順勢就靠著柳坐在了那個空位上,“護軍營我考了兩次都沒考上,第三次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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