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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靈為人謹慎低調,他這是在維護袁否的威信呢。
袁否不耐煩的打斷眾大臣道:“諸公不必再勸,此事就這麼定了。”
一干文官、武將便紛紛發出哀嘆之聲,顯然都不看好袁否的劫營之舉。
這個時候,城外的江東軍卻有了動靜。
旗門開處,只見一員大將引著兩員健將來到城門前。
斜陽之下,只見這員大將年約二十出頭,長得面如冠玉,唇上留著濃密的一字胡,一雙虎目炯炯有神,頭戴鎏金盔,身穿連環戰鎧,手持一杆足有一丈八寸長的鐵槍,胯下騎一匹神駿已極的青驄,端的是威風凜凜。
袁否一眼就認出來,這員大將正是孫策。
袁否於城頭上抱拳作揖,朗聲說道:“伯符兄,別來無恙乎?”
“袁否小兒!”孫策看到袁否,一對虎目霎時就紅了,喝道,“汝以詐死計辱某在先,陰害子義性命在後,某今日對天盟誓,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袁否微笑道:“伯符兄這麼說,可就有些過了,彼者某以死間計瓦解爾等四家聯兵,卻是為了救壽春數十萬百姓於危難,何來辱你之說?至於太史慈,乃是兩軍交戰各為其主,正所謂兵不厭詐,何來陰害之說?”
所謂陰害,就是暗害的意思。
孫策語塞,旋又勃然大怒道:“袁否小兒,任爾舌燦蓮花,某也絕不饒你!等某打破龍亢小城,必取你項上狗頭祭奠子義在天英靈。”
袁否哈哈大笑道:“小弟頭顱在此,伯符兄儘管來取便是。”
孫策以槍尖遙指袁否,喝道:“今日天色不早,這顆狗頭就暫且寄爾項上,等明日,某定來取爾狗頭。”
說完,孫策撥轉馬頭往回走。
孫策其實很想現在就攻城,可惜江東軍已經連續急行軍將近兩個晝夜,將士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這個時候驅兵攻城無疑是極其愚蠢的,而且也是極不負責任的,孫策雖然年輕卻已經帶了七年的兵,當然不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伯符兄慢走,不送。”袁否卻長揖到地,做足了姿態。
等孫策走遠了,袁否的臉色卻一下陰沉下來,冷然說道:“孫策小兒,辱某太甚,今晚某要好好的教教你,如何尊重人。”
袁否疾言厲色,底下的大臣卻沒幾個人附和。
等回到了靈堂,只剩下袁否、紀靈還有金尚三個人時,紀靈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剛才他不在人前質疑袁否的決定,那是為了維護袁否的個人威信,現在對袁否提出他的建議,卻是他作為臣子的責任和義務。
紀靈對袁否說道:“公子,劫營之事還需三思哪。”
金尚也一併勸道:“是啊,公子,江東軍雖說遠來疲憊,可畢竟是久戰之師,孫策更是身經百戰,不可輕敵,萬不可輕敵哪。”
紀靈又道:“公子若非要劫營,則由末將率一支精銳前往劫營即可,公子尚有重任在肩,斷然不可以身犯險。”
袁否嘿嘿一笑,低聲說道:“紀將軍,元休公,你們真以為某今晚要去劫營?”
“呃?啥意思?”金尚和紀靈對視了一眼,頓時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剛才在人前,袁否可是信誓旦旦,非要今晚去劫營,可現在卻跟他們兩個說,他根本就沒有劫營的打算,這是怎麼回事?
袁否沒有解釋,反而問紀靈、金尚兩人道:“紀將軍,元休公,某問你們,現在江東軍已經兵臨城下,我們再來清除異己是否還可行?”
紀靈說道:“怕是不可行了,這時候大肆清除異己,則各軍將士勢必人心惶惶,屆時不需江東軍來打,我們自己就亂了陣腳了。”
袁否又道:“那麼,某再問紀將軍,如果不清除異己,我們能否打贏這一仗?”
金尚搖頭道:“當然打不贏,張勳、馮氏的殘餘勢力肯定會在江東軍攻城最緊之時趁機發難,陸勉也極有可能臨陣倒戈,如此,我軍必然凶多吉少。”
袁否又道:“那麼,某再問元休公,此時棄城轉進是否還來得及?”
金尚答道:“怕是也來不及了,此時我軍一旦棄城,江東軍勢必銜尾追殺,我軍原本就人心惶惶,江東軍一追,則必然兵敗如山倒。”
袁否嘿然說道:“清除異己則不戰自亂,不清除異己則必然戰敗,棄城而走,同樣也是死路一條,這豈不是說,我們除了束手待斃就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紀靈、金尚默然無語,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好像的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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