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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人高馬大,聲音洪亮,穿的破破爛爛劍眉虎目,留著滿臉虯髯。長相很威武。王賁停下來之後,李信也跟著愣住了。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都露出詫異的神色!
“這個不是”
李通道:“我的娘,是桓齮”
王賁上前一步,激動地喊:“桓齮桓齮將軍”
那賣布的老漢,手中動作一滯,緩緩的轉過頭來。四目剛一接觸,失聲叫道:“這不是王賁將軍”
王賁一聽真的是桓齮,大喜過望,上去握住他的手說:“桓齮,你怎麼你這是”桓齮看了看王賁身後的幾個人,他不認得秦二世,還以為是王賁的朋友,就嘆了口氣說:“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李信也跑過去了,拱手道;“桓將軍,還認得老夫嗎?”桓齮愣了一下:“是李信老將軍”
李信笑道;“正是,正是。桓將軍,你看看這是誰來了”李信正要介紹呢,王竹搶過話茬說:“原來是桓齮將軍,在下是李老將軍的弟子,今日瞻仰將軍風采三生有幸。”
王賁道;“陛”
王竹心思一動,搶著說:“既然在此偶遇,不如找個地方喝上幾杯。”
王賁道;“我家就在附近,到我家去。”
李通道;“多年不見,桓將軍就不要推辭了。”桓齮一看李信王賁滿身綾羅,自己一介布衣,心裡就有幾分傷感,有心想要推辭,可是還要在街上混飯吃,得罪了這些大老爺也不太好,勉強道;“只要兩位將軍不嫌棄在下是個低賤的商人就好。”
王賁親熱的抓住桓齮的手:“你這是說那裡話,想當年你我一同征戰沙場,騎一匹戰馬,用一條性命,何等的快意,怎麼跟我客套起來了。走,家去。”
主大街南邊有一條清澈的小河,河邊貫通一條寬闊平坦的可以並行三輛馬車的大路,路邊的柳樹在秋風的吹拂下,拖著有些乾枯的枝條,來回搖曳。
這條路從大政宮直通王賁的大將軍府。是王氏一門上朝專用的甬道。老百姓是不能走上去的。
沿著大路坐車十幾裡,有一片深院高牆的住宅,院落方圓有十畝,門前有對雄壯的和門樓一般高的石獅子。樓、閣、亭、榭、假山噴泉,應有盡有。
離著老遠就聽到潺潺水聲激盪跳躍在空氣中。
眾人走下黑色的馬車,王賁家裡的一大群奴僕夫人已經在門外迎接了。王竹注意到其中有一個全身重孝一臉悲慼的美豔少*婦。斷定,這人應該是王離的夫人。王賁輕輕的嘆了口氣:“請”
眾人跟在王賁身後,穿過玉石鋪墊的前院,來到院中間一棟黑色漆亮的木樓上,進入二樓一間古樸端莊的雅室。室內布有排列整齊的諸子百家的竹簡、帛文、錦書和日常用的毛筆硯臺,正中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是一張半折半展開的書簡,像是主人剛剛讀過的書或墨跡未乾的文章。對座的牆上掛著一塊橫匾,上面篆書:“居安思危,思則有備,備則無患。”字型雄渾,氣貫山河,力透乾坤,顯得格外醒目。
王賁對桓齮道;“多年不見,心腹之語頗多,客廳內人多口雜,不便詳談。特地把你請來我兒王離書房一會兒。”
王竹的心像皮球一樣在胸腔裡震盪了一下。王賁這是什麼意思?
桓齮嘆道;“令公子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可恨可恨趙高我等皆無能為力也!”
王賁擺手讓眾人席地坐了。吩咐下人擺宴,然後將木樓門窗關閉。小心翼翼的問桓齮:“公,如何至此?”
桓齮苦笑道:“王將軍不必如此小心謹慎,我桓齮已經半截入土了,還會怕死嗎?自從那年敗在李牧手上,十萬士兵全軍覆沒,被革去了官職,因為害怕遭到誅殺,逃奔燕國,至今已經有二十餘年了。二十年來,我沒有一日不思念家鄉故土。最近聽說,楚軍橫行暴虐,血洗我秦川子民,只要是跟秦國沾了邊的,盡皆燒殺一空,我心繫故國,故而回返。可是可是眼前物是人非,我一個敗軍之將,老朽之人,也難有作為了。”
李信嘆息道;“桓將軍,你當時不如不跑。你看我,敗給項燕,損失大軍二十萬,也沒有被殺,只是收回了官職和封邑而已。”
王賁道;“是啊,始皇帝通告天下,賞千金十萬戶拿你,不是因為你戰敗辱國,而是因為你逃跑叛國呀!”
桓齮道:“我桓齮愧對始皇,恐怕已經沒有機會贖罪了。可是我欠秦川父老的十萬條性命一定要還。老夫已經報名參軍了,雖不能指揮作戰,卻要憑七尺之軀,到函谷關外為國殺敵,多少彌補一下當年犯下的過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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