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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鄧瀚自是沒有見到家家戶戶張貼大紅的春聯,也沒有看到門板上掛有威武的門神像,不過空氣中瀰漫著竹子燒過後的清香,中間還混雜著一陣一陣的酒香味,卻也讓人們感到了節氣的喜意。
身邊跟著鄧瀚的只有王基,對於這位小哥,鄧瀚自是有心帶走的,故而此時他雖牽著的盧馬,卻是沒有騎乘,倒是和王基一起步行在這許都的街市上。
此時雖是節氣,可是卻也有不少的店鋪開著門,大街上行走的卻多是要去拜廟求佛的善男信女,故而精明的商家卻也不願耽擱了這賺錢的時機。鄧瀚這便要準備迴轉荊州了,畢竟身處異地,卻是時有夜長夢多之虞,鄧瀚可不想這麼早就嗝屁,雖然他沒有在這個時代驕奢淫逸的想法,可是能夠活到老,誰想客死異鄉。
串了幾個不錯的店鋪,鄧瀚卻是買了些本地的一些輕巧玩意兒,畢竟來了一趟許都,回去後家裡不僅有夫人在,還有兩個小跟班,捎些禮物回去卻也應該。
“伯輿,可有什麼看得上眼的,本公子今天高興,也送你些禮物可好?”鄧瀚自是不會缺錢,不過王基卻是出身貧苦,父母又早亡,這些年來跟著叔父王翁過活,可是全家的家當也在前次給他在青州入仕走關係時花了個精光。
“公子不必了,這半個多月來,跟著公子卻已經受惠頗多,卻是不敢再領公子的好意!”
“看你說的,本公子不是看你順眼麼,說得好聽點,就是你我一見如故,錢財不過身外物,當得什麼好意!”
“呵呵,在下自是知道公子不簡單,”王基卻也不是蠢笨人,“雖然到此時還不清楚公子從荊州跑來許都究竟有何貴幹,可是公子對在下青眼有加,基卻是銘記在心!”
“伯輿想的不要太多,以你我的交情,本來公子我就是要告訴你的,原先不得空,又不知何時可定歸期,卻是不便告知,我卻是荊州的中司馬!”鄧瀚自是將自己官面上的底細說與王基聽,對於鄧瀚能對自己這般推心置腹,王基自是感念莫名,自是士為知己者死,便有心追隨鄧瀚。
鄧瀚一路採買的物事卻是都放在了的盧身上,兩人正在這邊細細相談,卻是沒有看到遠處正有五六名騎兵散逸而來,其中一匹馬上卻是載著兩個人大漢,將那匹馬壓的步履間隱見蹣跚。
“哎,今日真是晦氣,原想著好好的狩獵一番,活動一下筋骨,沒想到卻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啊!”
“是啊,真是可惜了,郎將!”身邊人卻都是為之相和,“不僅沒能獵到什麼好東西,還傷了郎將的馬,真是的!”
“看來不僅是我等為將得時時的打熬筋骨,鍛鍊武藝,這坐騎卻也得照顧好啊!”
“想必是近來少征戰,郎將府上的馬伕將您的馬喂得太好了,少了習練,卻是變得身軀臃腫,體虛乏力了!”
“可惜了我的青驄,也是隨我多年的愛馬了,歷經戰陣都未曾傷到,沒曾想這才歇了半年,便失去了往日的英姿,區區一趟狩獵,便傷了蹄髈!”原來這一夥人卻是出城打獵,結果其中為首者的坐騎卻是給傷了,不得不回返。
“是啊,像郎將的青驄那樣的好馬卻不是隨便能夠遇上的,好像還是丞相賞賜的御馬呢!”
“那當然,你以為以郎將這等身份會樂意騎那匹短毛畜生,那是郎將給你面子,”一騎雙人的那匹馬的執韁者卻是調笑著身後的那人,“讓郎將坐在你那爛馬身上,真是汙了統率我們威名赫赫‘虎豹騎’,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堂堂議郎曹純,曹將軍的名聲!”。
卻見那人受不得激,雙腿一使勁,便順到了馬下,對著馬上人道,“王黑頭,和你小子比,我的馬再爛也比你的看著有用多了!你又有什麼可以得意的呢,別忘了上次打鄴城,老子可就是騎的那頭短毛畜生救了你一命,忘恩負義的東西!”
那被喚作王黑頭的人一聽,正欲回嘴,卻是覺得有些理虧,倏然不語,到讓先前的那個人有些得意。
卻不妨聽見王黑頭一聲叫道,“喂,前面那兩個小子停下,你們的馬匹被徵用了!”原來這小子竟然沒有注意自己的話,還想著找馬,這不是找罵麼!
那王黑頭喊了這麼一句,卻又對著身邊的同伴言道,“你們看那匹白馬,是不是一匹好馬?”眾人依言所指,卻是看到了一匹駿朗非凡的白馬,正是的盧。
“戰三炮,你看那匹馬怎麼樣,快去給郎將弄過來吧,也好讓我的救命恩‘人’歇會兒啊!”下馬之人卻是喚作戰三炮。
聞得手下胡鬧,曹純卻是開口,“別給我惹是非,你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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