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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更誇張,忙走過去把一個男生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慌里慌張的披在頭上,裝作很害怕的樣子。每到恐怖和血腥場面,她都會迅速把整個臉都蒙上,和其他女生一起尖叫。結果,碟片沒看到一半,人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當然,大部分都是女生。有個女生因為害怕,忘了把戴在耳朵上的耳機摘下,徑直從前面的座位上起身就走,走了幾步遠又被耳朵上的耳機給拉了回去。惹得我們捧腹大笑。
小魚老師揚了揚手腕和手腕上的手錶,說,我的手錶壞了。誰還有手錶?看看幾點鐘了?倘若下課了的話,大家想走的就可以先走了。宋棵摘下我耳朵上的耳機,湊上前來很曖昧的說,李漁,我看機會來了。小魚老師的手錶壞了,你倒不如趁機買個手錶送給她得了。我說,靠,你真的假的?萬一被她拒絕了怎麼辦啊?多尷尬啊。宋棵堅持說,別前怕狼後怕虎的,有那麼多顧慮。即使被拒絕了,對你也未必是件壞事啊。男人嘛,就應該對自己更狠一點。我說,宋棵你不是吧?連柒牌西服的廣告詞都給搬過來了啊?不過仔細想想,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被她拒絕了,其實也就等於是封住了自己的後路,斷絕了自己的那些非分之想。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週四週五這兩天學校舉行第六屆田徑運動會。班級裡幾乎沒人願意報名參加。於是乎,系領導急的直催各班的班主任,班主任再跑來動員我們踴躍參加。理所當然的要說上一大堆廢話。就是在如此情急的情況之下,宋棵才極不情願的報了名。而他參加的專案居然是3000米長跑,我真不知道他是發哪門子神經,就像是作家畢飛宇在一篇小說裡寫的:“沒有人願意跑3000米。3000米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你必須像一頭驢,不吃不喝,在四百米的跑道上熄燈瞎火地磨上七圈半。”我把這話也重複給宋棵聽,卻沒想到他聽了之後像個水鬼似的,衝著我呵呵的傻笑。我簡直被他給氣得渾身冒煙。
運動會上,我被曹老師找去寫稿。內容大抵千篇一律,甚至同出一轍,只在個別字眼上做點手腳。比如某某系某某同學,某某班全體同學祝你在某某專案上加油啊等等。我很討厭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全是廢話,說了等於沒說,做也是白做。但是說到底,還是沒辦法,按照領導的意思:同學們,有條件我們要上,沒有條件我們創造條件也要上。結果,我並沒有創造什麼條件,只是捏著鼻子跟了上來。老師把這些口號鼓勵和精神支援都給了我們,我們把這些精神鼓勵落實到紙上,然後找人交給臺上的播音員,最後播音員透過那隻不知是多少分貝的喇叭,傳遞給場上那些稀裡糊塗一團糟的運動員們。至於聽沒聽到,能不能發揮預期的功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必是最近兩天的天氣實在太冷了,操場上顯得冷清清的,也沒有多少人來看比賽。好不容易才等到宋棵跑完3000米,我趁機找了個藉口,扶他到一邊休息。他像頭驢似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嘴就像個煙囪似的不停的冒煙,那熱氣撲到我的鏡片上,弄得我眼前一片模糊。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問我:見杜鵑了嗎?我搖了搖頭。結果,他衝我恨恨的罵了句:媽的臭女人。這讓我很不舒服,好像眼下我就是杜鵑似的。
安定下來之後,宋棵拉著我就走。看他那猴急和親密的樣子,好像拉著的是自己的女朋友。其實說起來倒也難怪,我們哥倆平時嘻嘻哈哈慣了,對一些小事,或者說是一些細節性的東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兩個大男人經常在一起拉拉扯扯,有時甚至摸來摸去,怎麼說都有點不像話,弄不好要被別人誤以為是同志。記得有一次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宋棵突然扭了我屁股一把,然後順著屁股往上摸,那張臭嘴也緊跟著湊了上來。一個女孩正從對面走了過來,見我們倆這委瑣的樣子,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忍俊不禁。我們倆彼此看著對方,尷尬得哈哈大笑。害得我一遍遍的向他強調:宋棵,你小子有同性戀傾向。他哈哈一笑:因為我是兩棲動物嘛。而且你也說錯了,我這不是同性戀,是雙性戀。還有就是:我還是比較喜歡異性。說這話的時候,他一臉的壞笑。
在校門外的一家福建千里香的小吃店門口,我無意中看到杜鵑正在跟一個陌生的男孩子調情。兩人有說有笑,甚至不時的動手動腳。我蹭了蹭宋棵,然後指給他看。宋棵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杜鵑。我們一起走了過去。杜鵑看到我們,立即花枝招展的撲了過來。她緊緊的靠在宋棵的肩膀上,把宋棵的手臂緊緊的抱在她豐滿的乳房中間,讓我覺得有點緊張。宋棵拉長了臉,把她扯到一邊,說,你剛才在做什麼呢?杜鵑說,跟表哥開玩笑啊,怎麼了?杜鵑說這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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