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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又把課堂筆記發了下去。盧老師臨走時扔下這麼一句話:這事已經很明瞭了,現在找我說明情況還來得及,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

秦欲曉如坐針氈,下課後迫不及待地去找盧老師。我不知道盧老師都跟他說了些什麼,看他回來時顯得很平靜,像是什麼事也未曾發生過。其實大夥大都已心知肚明,只不過心照不宣會更好。但此後沒多久,秦欲曉又顯得像以前那樣落落寡歡了,經常獨來獨往自言自語。出了學習,沒人知道他在做什麼。往往在這種情況下,他顯得格外孤苦伶仃。

好在時間過得飛快,加上學習氣氛緊張,我們根本無暇顧及其它。整天只知稀裡糊塗地過日子,有時明明是很熟悉的東西在我們眼裡都會在突然之間顯得很陌生。你比如說窗外的陽光吧,碎得像塊廢玻璃,明晃晃地刺眼。可過了今天誰要是再問起昨天的天氣怎麼樣,我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類似的情形還頻頻出現在學習上,本來駕輕就熟的思路完全可以暢通無阻地進行到底,可它偏偏就在突然之間混亂不堪停滯不前。

所以說,盧老師每次來到教室還是首先強調學習,其次才進入要講的話題。就拿今天來說吧,他老和尚打鼓似的把學習上的事通通講了一陣之後才說,在這節班會課上要講的主要是安全問題。他羅裡羅嗦地扯了半天,我什麼也聽不進去.直到他在班會課結束後把李小書找出去,我才有所察覺.的確,近來一段時間,李小書與盧老師的接觸很頻繁,那模樣非同一般,甚至有點讓人捉摸不透。盧老師對她似乎特別關照。大家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要演繹一場纏綿悱惻的師生戀。這在我們學校已經是很正常的了,在已婚男教師中大約有30%的婚姻對像是他們的學生,不談別的,僅年齡的懸殊就已可響而知,說起我們學校教師的婚姻倒也讓人覺得好笑,另外60%的婚姻對像是學校西邊縣三院的醫生護士,餘下10%的婚姻對像自然已不言而喻,這些人大都是四五十年代的產物。

下面還是說說李小書吧。她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經常和班裡的男生嘻嘻哈哈打成一片。自然而然,背地裡免不了會有些閒話。就說那些調皮的男生吧,老把她的名字掛在嘴上開些色情玩笑,說她老把胸脯挺那麼高,準是勾引男人的貨色,盧老師八成是被她勾引上了。應該說,李小書是很會打扮自己的女孩,她刻意流露那優美的線條,走起路來還故意把腳狠狠地跺在地上,好像跟平坦的地面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這樣一來,那豐滿的胸脯就好像柔韌的彈簧,上下彈跳。而且,她走路時的動作很誇張,屁股扭得很做作。但她居然十分熱愛文學,她的議論文寫得非常出色,常被盧老師當作範文在課堂上宣讀。她常以借書為由前往盧老師的單身宿舍。每次借來的書常被冷落很長時間後再還過去。當然有些書她也確實是想看的,只不過看書的時候總心不在焉。

在我們身邊的確有些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們始料不及,甚至不像火山爆發或地震,在這之前還有不祥的預兆,但是秦欲曉突然拍了下課桌,站了起來時,我們都被嚇了一跳,盧老師的講課被迫中斷。我們都以為秦欲曉會有什麼要指責的或者是要發洩的,但是他沒有,他在拍完課桌之後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出去。我們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盧老師說李漁你出去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對我的講課有意見?盧老師在說後面一句話時幾乎是在喃喃自語。

秦欲曉在一樓的走梯口走來走去,像是突然痴呆了似的,口中還唸唸有詞,可我一句也沒聽清。他見我在他面前呆站著,就說李漁你過來,我教你氣功。別的不說,就單憑這句話我就不能不懷疑這小子是否神經質。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教我練什麼氣功,我他媽神經啊,閒著沒事練這玩意,眼看快高考了,他居然還有心思搞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況且,我對這東西沒點興趣,練什麼練啊?他見我沒反應,忙又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蹲在地上,拉開練氣功的架勢。我被他這接二連三而且莫名其妙的舉動搞得暈頭轉向誠惶誠恐。他又喊了我一聲,李漁,你過來!我看情況不妙,連忙轉身就往樓上跑,他在我屁股後面窮追不捨。我幾乎是透過摸爬滾打這一連串的動作,然後才皮球似的滾進了教室。盧老師被我狼狽不堪的樣子嚇了又一大跳,他的講課再次中斷。我吭哧吭哧喘著粗氣說,盧、盧老師,秦欲曉,秦欲曉他追過來了。全班的女生看他那赤身裸體的樣子,噁心的要命,而且幾乎是眾口一致地發出淒厲的尖叫,令人毛骨悚然。

秦欲曉走到講臺上把盧老師擠了下來,然後指著我們班的狀元高峰恨恨地說,高峰,你不要以為你什麼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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