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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腸啊”
fé蘭子不喜愛他,不喜愛他的詩。可是,她現在還必須敷衍他,好能得到他的協助,而那個什麼“妓nv管理所所長”的位置nòn到她的胖手裡。一旦她作了所長,她盤算,她就有了自己的收入,地位,權柄,和——自由到那時候,她可以拒絕他的臭嘴,和一塊大排骨似的身體。他若是反抗,她滿可以和他翻臉,真動起手來,她的一隻胖tǐ就能壓死他。當初,她跟從了他,是為了他的地位;現在,假若她有了自己的地位,她可以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他。而且,她的侄子已經當上了日本人的特務,這是連他都有些畏懼的職業。
fé蘭子走到二層,她的手已經捏成拳頭,準備使勁砸mén。這個老鬼,竟然敢呆在這裡一夜,這一定是和那個nv傭在搞事情。但這時,她看到砸mén是不必要的。因為mén是虛掩的。她用指關節敲敲mén,mén開了。“祈豐”她厲聲喊著漢jān丈夫的名。
沒有回答。從短短的過道望去,她可以看到客廳的窗簾是拉上的,屋頂的燈亮著,收音機開著,聲音不大。
她的直覺很敏銳,她馬上感到一種恐懼。她嗅到某種氣味,這氣味非常微弱,但肯定存在,有點兒象廁所裡排洩物的氣味。
常識告訴她離開,趁著她還有機會時離開,常識非常有力。但好奇心卻告訴她留下來窺看而且它有力。
她慢慢把頭探進去,她的頭突然停止了移動,它實際上好象被鎖定在那個位置,她的眼睛瞪大了。她看到了一切,直到最微不足道的細節;她的心拍下了所看到的一切,清晰鮮明,就象很快就要拍的那些犯罪現場照片一樣。
她看到她的丈夫坐在屋子裡兩把椅子中的一把上。他被綁在上面,赤身lù體,衣服團成一團扔在地上。她看到他兩股間血淋淋的dòn。他的蛋蛋還在原來的地方,但他的sēní器被塞在他的嘴裡。那兒有足夠的空間,因為兇手還割掉了他的舌頭,割掉了他的半張臉皮。舌頭被釘在牆上,釘子深深地扎進粉紅sè的rò中,鮮血潤溼了下面的牆,形成一個扇形bō紋。
fé蘭子尖叫著轉過身,她的兩tǐ突然沒有一點力氣,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姿勢古怪,看上去像一個要領聖餐的姑娘。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在發瘋似的轉:哦,我不應該尖叫,兇手會回來,哦,我不應該尖叫,兇手會回來,哦,我不應該尖叫。fé蘭子生平第一次暈過去。
警察來了,日本憲兵也來了,fé蘭子披頭散髮,歇斯底里地發作起來,因為不光是她的排骨老公被殺了,連保險櫃裡的錢財也都無影無蹤。
fé蘭子早就另有她的打算,她不樂意再伺候這個傢伙了。這不算對不住他。她耐著ìn子,用她那一身férò供他取樂,足有兩年之久。現在,很快就用不著再低三下四地去討好他了。她要是真打算走,就得快——把他所有的錢都斂了去。
是的,她從漢jān老公那兒nòn來的錢,早已換成金銀藏到孃家去了。可是漢jān老公一死,誰敢保日本人不會到她孃家去搜呢?現在,連老公身邊的細軟都沒了,這還讓她怎麼活?有了金子,她也許就能跑到上海,或者南京那些大地方去,憑她這些年學來的一身本事,還不能另起爐灶,大幹一場?
現在,都成了影,這個她本想拋開的臭排骨,竟然死得這麼突然,讓她一下子象是掉進了冰窟。
“看上去象典型的黑社會對長舌者的懲罰:舌頭割掉,sēní器塞進被害者嘴裡,血腥、殘忍,樓裡沒有一個人聽到聲響。”一個憲兵向隊長作著報告。
一個偽警官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日本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黑社會,狗屁,我看象是因為當漢jān而受到的懲罰,沒看到臉皮都被揭走了半張。
憲兵隊長抬起頭,冷冷的說道:“所有的證據都要經過檢驗,在結果未出來之前,我們不能如此草率的下結論。”
“嘿依。”日本憲兵錯愕了一下,轉身再次進入血腥的殺人現場
戴祈豐死有餘辜,他勾結特務,從學校逮走了十二個學生和一位教員。十三個人,罪名全一樣,都是“通敵”的“jān細”;下場也全一樣,一律槍斃。
因此學校的校長給撤了,他如願地當上了代理校長。他圖的就是吃空額,打學生身上擠出糧食來。ā了十三條人命,他達到了目的。他興奮,他得意,卻沒想到,狗命卻在他還沒開始真正得意起來的時候被幹掉了。
“屠鬼王”,這個曾在北平喧赫一時的名頭,又在天津打響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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