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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引領下,繞遠走另一條路返回山外。
在這大半天的時間裡,黃曆沒有光睡覺,而是四處走了走,觀察著這支游擊隊,這也是為沈棟和武秀蘭負責,另外,他也有更長遠的打算。
在游擊隊裡,黃曆看到了青年學生們那種深切的愛國熱情,那種渴望對侵略者決一死戰的悲憤情緒。特別是他們唱著《義勇軍進行曲》,“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一切“不願做奴隸的人們”,面對強敵,渴望“起來,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渴望“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那種時代感情,只有身臨其境的人們才能理解,卻正是廣大愛國青年的心聲。另外,在這支游擊隊裡,還有許多流亡關內的東北籍學生,每當在一起哼唱“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哼唱起“五月的鮮花開遍了原野,鮮花掩蓋著志士的鮮血”時,常常淚流滿面,激憤難抑。
儘管他們力量還不大,儘管他們還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和不足,但卻是一支有希望的部隊,黃曆在心中暗自下了結論。他們有知識,有熱情,有愛國心,有不怕死的精神,假以時日,必定能在戰火中成長壯大,這是基本可以確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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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煙第八十二章校門前的衝突
第二卷平津狼煙第八十二章校門前的衝突
風漸漸平息了,田野上升起了淡淡的晨靄,朝陽把它的光輝抹在山頂上、樹梢頭。WWw、在滿山明媚的晨光中,黃曆等人登上了山頂。在這條東西大川的中腰上,向北又伸出了一條大川,丁字形交接的地方匯成了一個小小的盆地,靠南、靠西的山畔有幾個小村子,遮掩在樹叢當中。
“陳先生,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游擊隊的嚮導指著山川說道:“順著這道山樑直走,便是黑山,離北平就很近了。”
“多謝你了。”黃曆和嚮導握了握手,說道:“回去時小心,有緊急的事情就去和小周聯絡,聯絡地點記住了吧?”
“記住了。”嚮導和郭強、小周也握了握手,弄得這兩人有些不知所措,對這種禮節不太適應。
嚮導大步向迴路而去,走至很遠,還回頭招手示意。
“咱們也該走了。”黃曆看著嚮導消失在遠方,回頭對兩人說道。
郭強舔了舔嘴唇,說道:“我要向那邊走了,要回家照顧我娘。”
“你一個人走——能行嘛?”黃曆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兒,自小就鑽林子,爬山溝,陳大哥,您就放心吧”郭強咧開嘴,憨厚地笑著,又晃了晃手裡的木棍,“就是遇見狼,我也能對付幾下。”
黃曆笑著點了點頭,從兜裡掏出不少錢,他現在養成了一個習慣,殺完人要是有時間的話,會順手牽羊搜刮一下,這便是從胡順屋裡找到的。他把錢塞給郭強,“我還有事,著急回去,就不去看望伯母了,你拿著這錢,給伯母買些愛吃的,就算我的一番心意。”
郭強扎撒著手,臉漲紅著不肯接,但拗不住黃曆,硬塞進他的口袋。
“嘿,這麼大人,還臉紅。”小周在旁取笑道:“給你就拿著,那才象個男子漢。”
“小屁孩,貪財才叫男子漢哪?”黃曆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笑道:“好了,跟郭大哥說再見,咱們也回家了。”
郭強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走了。在承平之時,他們都是安分守己的百姓,只知尋求一己的個人利益,家人的安全冷暖。但是當侵略者觸及到他們的底線時,他們的內心就會變成只要一粒火種就能點燃的乾柴。他經歷了這次進山出山後,雖然還割捨不下老孃,但那種心中的嚮往卻更加強烈了。
戰爭象地震,把上面的翻到下面去,把下面的翻到上邊來。黃曆不想再事先判斷什麼,對他來說,日寇鐵蹄下的北平簡直是最大的一個謎:它冷落,但有陽光;它消沉,而也有抗團和游擊隊員的熱烈。
如果可能,他還真的很希望過游擊隊員的生活,起碼是真實的、自由的。不象現在,進了北平,看到趾高氣揚的侵略者便感到了壓抑,便要戴上面具,將心中的仇恨和不滿強壓下去。
黃曆拎著裝著雜物的箱子進了城,狙擊步槍則分散裝在週二的破蔬菜車上,混進了城裡。在一個僻靜的地方,黃曆把槍收好,和週二告別分手。軍統很不地道,對週二是利用為主,經費給得很少,或者說是被剋扣掉了。而黃曆很大方,這也讓週二對他充滿了好感,甘願冒險。
叫了輛黃包車,黃曆直接回到燕大,雖然出城時請了假,但臨時出了變故,耽擱了兩三天,他能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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