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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小五郎不緊不慢地跟著,已經能夠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從他手中溜掉的那個,她就一定和那個打傷自己的傢伙有關係,他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再說,這是在公共租界,他想在大街上抓程盈秋,也不是那麼方便。而且,他沒發現還有人在跟著他,因為他並不認識黃曆的真實面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跟蹤者反被跟蹤,這是他沒有料想到的。
黃曆的腦子急速轉動著,他最拿手的是用槍,徒手格鬥或冷兵器對戰,他沒有戰勝這個瘦子的自信,這個傢伙的速度和靈敏實在令人驚訝。但時間又不能拖得太久,否則很可能被瘦子發現,即便瘦子主動退縮,那也是後患無窮。
“先生,太太,可憐可憐吧”一個精瘦的小乞丐在路旁向著行人伸出了手。
黃曆心中有事,本無意施捨,但腦子裡一個閃念,他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地盯著這個乞丐。
程盈秋仍舊向前走著,她想甩掉身後的尾巴,但苦於技藝不精,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好辦法。本來還想著等那個日本人靠近,出其不意地用毒針扎他一下,可因為有了黃曆在後面,她又怕貿然行動會影響到黃曆的計策。
“太太,太太。”一個小乞丐跑過來,衝她叫著。
程盈秋有些莫名其妙,詫異地盯著這個髒兮兮的孩子。
“太太,曉西讓我帶話給你。”小乞丐伸出手,眨著眼睛說道:“他說,你會給我兩塊錢。”
“沒錯,你說得好,我給你三塊錢。”程盈秋只是稍微愣怔了一下,便明白過來,臉上浮現出會心的笑容,掏出錢先給了小乞丐兩塊,另一塊錢則拿在手裡晃了晃。
小乞丐嚥了口唾沫,眼睛直盯著錢,說道:“你聽好了,誣陷、撒潑,用針扎壞蛋。”
程盈秋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問道:“還有什麼?”
“沒了。”小乞丐老老實實地回答,目光始終沒離開那張票子,好象生怕程盈秋不給他。
程盈秋似懂非懂,將錢給了小乞丐,小乞丐咧嘴笑了,轉身跑掉了。
什麼意思呢?誣陷,撒潑,用針扎壞蛋,這麼簡短,肯定是怕小乞丐記不住,也是相信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定能領會其中的含義。程盈秋思索著,腳步更加緩慢起來。
服部小五郎眼看著一個小乞丐與程盈秋在街對面說了幾句話,程盈秋又給了小乞丐錢,他有心去追,又怕中計,反倒放跑了正主。或許只是正常的乞討,女人嘛,就是心軟,給點錢,也算正常,服部小五郎這樣安慰著自己。又走了一小段路,服部小五郎發覺不對勁兒了,因為程盈秋橫穿了馬路,並且掉轉方向,向自己迎面走來。
如果你的跟蹤物件停了下來,你不要立即停下來,繼續走一段,然後停下來假裝繫鞋帶或開啟包在找什麼東西,直到對方重新出發;如果你覺得被發現了,不要驚慌,如果你立即逃離,就會很明顯暴露出自己在跟蹤她。只是一瞬間,服部小五郎便作出了決定,他拉低了帽子,繼續向前走。如果真的被這個女人發現,那就來點冒險的,憑自己的身手,一招打暈她,然後再將她偽裝成昏迷的病人帶出公共租界,還是有成功的希望的。
迎面向自己心中恐懼的人物走去,這需要一些勇氣,程盈秋大致想明白了黃曆的計劃,卻幾乎沒怎麼猶豫,便遵照執行。在與黃曆相處的這段時間裡,黃曆在她心中已經樹立起權威的形象,她非常非常地相信黃曆。
走過服部小五郎的身邊,在服部小五郎以為自己沒被發現時,程盈秋突然停下了腳步,指著服部小五郎的後背高聲尖叫,“流氓,你幹什麼?快來人哪”
街上人不少,程盈秋的高分貝喊叫立刻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注意,服部小五郎愕然轉身,他沒想到程盈秋會在背後下手,現在眾目睽睽,原來想好的對策竟然沒辦法施展。
“該死的小偷,你偷了我的錢,我回家會被男人打死的,快還給我。”程盈秋又是一盆汙水迎頭潑下。
程盈秋這麼一叫,一鬧,立時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紛紛圍攏上來,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天津是九河下梢,漕運終點,河漕海漕交替發達,最盛時有上萬條漕船往來。但有趣的是沒留下什麼船長文化,水手文化,反倒是青皮亞文化對天津人影響最大,天津人打架的特殊心態與形態,在歷史上都留下了鮮明的痕跡。
一般來說,天津人關於打架有這麼幾種反應態度。一曰“架挑”:打架往往背後有教唆者、挑撥者。他們煽陰風點邪火,而後卻坐山觀虎鬥,另有一些小市民也愛起鬨架秧子;二曰“拉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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