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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之下。
冷汗不停地冒了出來,服部小五郎中毒的症狀越來越明顯,蛇毒正無情地破壞著他的神經系統,視線開始模糊,頭腦開始迷糊,咽部象是堵了塊東西,呼吸感到了困難。好冷啊,服部小五郎抱起臂膀,瑟縮了一下。眼瞼垂下去,就不想睜開,好想睡一覺前面的黃包車又與他拉開了距離,管他呢,隨她去吧服部小五郎扶住了路旁的電線杆,艱難地呼吸著。
我這是怎麼了?服部小五郎的頭腦已經遲鈍,本來他的腦袋就小,腦子也沒有多少,思考不是他的強項。
“先生,你怎麼了,要幫忙嗎?”一個聲音象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
服部小五郎迷迷糊糊地轉過頭,喉部的麻木讓他發音都困難,黃曆和藹可親的笑容就在面前,大手已經輕輕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嘎巴,服部小五郎聽到自己頸椎發出了脆響,神經和脊髓被中斷,他的一切感覺都沒有了,進入了無邊的黑暗。
就是這麼容易,黃曆扶著服部小五郎,讓他倚坐在電線杆下,然後大聲說道:“好吧,我去叫車,送你回家,喝得爛醉如泥,老婆不和你吵架才怪。”
走過的路人有側頭看一眼的,也有無視的,黃曆大步過了街,向停在不遠處一個飯館門前的黃包車走去,上了車,料定已經沒人注意他了,他向車伕指了另一個方向,快速離開了。
程盈秋坐上黃包車,在街上胡亂繞了好長時間,確認沒人跟蹤了,才又換了輛車,回到了家裡。度過這緊張危險的時間,程盈秋坐在屋裡,身體軟得幾乎要癱下來。閉目休息了一會兒,喝了點水,她才恢復了一些,可又開始擔心地等著黃曆回來。
在度日如年般的等待中,程盈秋聽到了院門的響聲,立刻飛也似地跑到門口,扶著門框眼巴巴地望著,看到黃曆笑呵呵地走進來,她不由得將頭一偏,靠在門上,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除掉了這個禍害。”黃曆進屋,甩掉大衣,一身輕鬆,“那個傢伙沒想到會被暗算,注意力全在你身上,真是活該。”
程盈秋給黃曆倒了杯水,然後沉默了半晌,黃曆很奇怪,走過去,拍了拍她的小手,問道:“怎麼了,嚇著了?別怕,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多著呢”程盈秋反手握住黃曆的手,握得那麼緊,低沉地說道:“每天都要生活在危險之中,生活在恐怖之中,每個夜晚都在想,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我,或者你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死亡並不可怕,可這種煎熬實在讓人難受。”
黃曆輕輕嘆了口氣,用另一隻手撫摸著程盈秋的頭髮,一個女人,成天生活在緊張、壓抑、恐怖的氣氛中,確實是件很殘忍的事情。她們外表看起來堅強,但很難克服那種來自於女人天性的軟弱。
程盈秋看著黃曆,目光越來越迷離,這個男人是可以依靠的,她需要有個男人的胸膛可以依靠。這沒什麼可丟臉的,自己本來就是個女人,只是有些對不起何夢雨,但那是遙遠的事情。現在,她要抓住現在。明天,黃曆就要走了,誰知道在這隨時都有危險的環境中,她和他還有沒有相見的機會。
勇敢一些,拋掉那可憐的矜持,程盈秋臉越來越紅,突然不顧一切地將黃曆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呢喃著:“阿歷,曉西,你喜歡我嘛?你抱著我好嘛?”
黃曆愣住了,手上傳來的溫軟讓他知道這不是做夢,而且,程盈秋的眼神——。當女性對你的感情昇華到準備以身相許的地步時,她便會丟開羞怯和一切警戒心,睜大了眼睛,靜靜地凝視著你,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含情脈脈的眼睛。法斯特教授說過,當一個人看到自己特別感興趣的事物時,瞳孔就會不知不覺地放大。女人睜大了眼睛凝視著心上人,或許就是基於這個原理。
黃曆有些短暫的失神,他見到的絕不是一個女孩子的那種單純天真的眼光。這種連自己也有些心動的眼神,乘人不備,突然顯現出來,半是天真,半是未來的情愛,它那危險的魅力,絕不是言語所能形容的,那是一種在期待中偶然流露的迷離惝恍的柔情。
被這種目光瞥到,很少能不惹起綿綿的夢想。是天真於無意中設下的陷阱,既非出於有意,程盈秋也並不知道,那是一個以婦人的神情望人的處子。
每一個少女都有這樣望人的一天,誰碰上了,就該誰苦惱,該誰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程盈秋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鮮豔了,而且蔓延到了耳後頸間。說這紅象蘋果,蘋果哪有這般靈活?說象霞彩,霞彩又哪有這樣凝炬?只有無可比擬的處*女才擁有這獨特的色澤,就憑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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