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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犯人的十根腳指釘在木板上,胸口攏住繩子,讓犯人沒法倒下去,這已經不是什麼逼供的刑罰,而只是日本人變態的取樂,他們很認真地觀察記錄,看犯人在極度痛苦中能捱多長的時間。
啊,小林想叫,可嘴被堵上了,象狼似的長嚎被堵在了嗓子上,釘子毫無感情地釘入了他的腳指,穿透,進入了木板。他知道了那些“穿木鞋”的犯人的痛苦,而且這只是開始,他將在劇痛中一直站到嚥下最後一口氣。是的,中國人的體育不講究,最多隻能堅持四天,而日本人,興許連三天也堅持不到。他的精神隨著第二根釘子的釘入開始崩潰,眼淚鼻涕口水,甚至連尿都流了出來,他拼命地搖頭晃腦,發出唔唔的叫聲,象一條骯髒乞饒的癩皮狗。
朔風好象一個凍僵了的赤luo裸的老妖怪,在院牆外面發著狂,在它的怒號之中,夾雜著呻吟、尖叫和狂笑。
程盈秋看著窗外,寒冷在玻璃窗上繪出了晶瑩的冰花,實際上她並看不到什麼,而只是在感覺。今天黃曆有行動,已經出去了好幾個小時,晚飯時間已過,還沒有回來,她有些擔心。這種擔心或許是自然而然的,作為一個朋友,作為一個搭襠,作為一個戰友,甚或就是一個同事,產生這樣的感覺,也沒什麼不正常。
門響了,是的,門敲響了,接著是幾句問答,程盈秋馬上奔到門前,拉開門,當看到黃曆的一剎那,她的心安然下來。
黃曆裝模作樣地將揹著的醫箱交給崔小臺,沒辦法,一個只管飯,不要工錢的小傭人,殺他滅口,嗯,他還沒晉階到一個冷血的屠夫;趕他走,首先這個目的很難達到,崔小臺象個狗皮膏藥,也或許是聽評書聽得發傻,相信心誠則靈,如果黃曆不收他,他可能會跪上幾天幾夜。再者,放這麼個人證在外面,黃曆也多少有些擔心。
“先生,您吃飯了嗎?”崔小臺很懂事地接過醫箱,殷勤地問道。
“光顧著看病,也沒覺得餓。”黃曆擺了擺手,說道:“你回屋吧,我餓了會自己熱。”
“還是我去熱吧,一會兒就好。”崔小臺揹著醫箱,轉身先回了診室。
黃曆快步回屋,衝程盈秋呵呵笑著:“真冷”他使勁搓著手。
程盈秋趕緊幫他脫下大衣,將他按坐在爐子前,倒了杯熱水,讓他捂在手裡,關切地低聲問道:“行動順利吧?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黃曆看了看房門,關得嚴嚴的,便笑著說道:“聽說過請君入甕這個典故嗎?用日本人琢磨的刑罰,對付他們自己,很有效。”接著,他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真是令人髮指的變態刑罰。”程盈秋皺著眉頭說道:“日本人都是畜生嘛,竟然會如此殘忍狠毒,這已經超出了刑訊逼供的範圍,簡單就是虐殺。”
黃曆抿了抿嘴角,說道:“沒必要為敵人的殘暴而動怒,這不是講理的時候,而是看誰殺得過誰的時候。這是對你我來說的,對那些仍然幻想能在侵略者的統治下過平靜日子的國人來說,也許憤怒和仇恨才是他們敢於反抗的動力。”
“你說得可能有道理,不過,我有些害怕——”程盈秋剛說到這裡,門被輕輕敲了敲,崔小臺端來了熱好的飯菜。
黃曆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又很嚴肅地說道:“功課做完了嘛?”
“做完了,先生。”崔小臺很恭敬地答道。
“那就回屋去練呼吸,收拾碗筷的事情不用你做了。”黃曆點了點頭,臉色略微和緩了一些。
崔小臺是個苦孩子出身,否則他爺爺也不會拼了命去奪籤份,他是很懂事的。在黃曆這裡短短几天,他感受到了與以往的不同,便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所以,他很能幹,讓黃曆和程盈秋都感到輕鬆不少,這兩個人對日常生活的瑣碎活計都不是有熱心的那種。
黃曆吃著飯,程盈秋坐在一旁,皺著眉頭,象是在思索什麼難題。直到黃曆吃完,放下碗筷,她才默默地起身,收拾桌子。
等到程盈秋再次回來,黃曆已經點亮了檯燈,拿出了紙筆。在天津情報站,包括抗團,能夠將日文翻譯成中文的,屈指可數,而且能夠令人放心地看到這些檔案的,除了黃曆,暫時還沒有。
程盈秋將門閂好,給黃曆沏了杯茶,安靜地坐在一旁,拿著本書翻看著,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有些情報是道聽途說,胡亂編造,黃曆自動地略了過去,但也有幾份情報真的可能對抗團或軍統情報站構成威脅,黃曆一一翻譯記錄整理。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曆才工作完畢,將那些日文情報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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