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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加了一個名字——亡國奴之外。原來的生活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在城裡,平日上街,他們必須設法躲避開大街上的日軍坦克與橫衝直撞的日偽轎車,不然一不留神,就做了輪下冤鬼;在茶館酒肆,說話也必須謹言慎行,一時失言,就會馬上被日偽漢jiān安上個“反日分子”的頭銜;即使在家中,也不得過安生日子,隨時可能有憲兵闖人,進行搜查與質問。即使是在鄉村,原來那種樸實安穩的日子也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即使想與世無爭,莫問國事,你也躲不開不知時候就會遇到的鬼子和漢
當黃曆再次看到李倩心的時候,差一點就沒認出來,頭沒梳,臉沒洗淨,好象還抹了點鍋灰,衣服也縫上了補丁。看著他詫異的目光,週二絮絮地訴起了苦。
“日本鬼子太不是人揍的,時不時地就進村中轉一圈犬不寧。他們到村裡真搶,真殺人哪!”週二搖著頭不停嘆息,“看到誰家有jī就搶走,到jī窩裡撿起jī蛋生著就吃。前幾天來了一個鬼子和一個高麗
五天前的上午,一名日本鬼子和一個高麗人闖進了村子,日本鬼子穿著帶釘子的皮靴,腰裡彆著龜蓋匣子;高麗人腳穿橡膠鞋,鞋尖處分為兩半,大拇腳趾單放一半,腰裡chā著槍刺。
那時各村子裡都有人應付公事,連忙燒水伺候,問他們要豬還是要菜,鬼子不住地搖頭,大喊“花妞妞、大妞妞”。雖然稱呼有所不同,應付公事的也明白鬼子是在要“花姑娘”,便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想胡混過去。
這兩個傢伙坐了一會兒,沒達到目的,便走出來賊眉鼠眼地在各屋mén口東張西望。然後,鬼子和高麗bāng子又爬上了牆頭,上了屋頂。村內房屋都是平頂,左鄰右舍房連房。兩人在房頂上走來走去四下搜尋,忽然看見了一個小媳婦坐在自家院中。兩人立刻狂叫起來:“花妞妞,花妞妞的給!”邊叫邊順著梯子下來,闖入院裡。
小媳婦兒看見鬼子,慌忙往屋裡鑽,鬼子邊叫嚷邊拼命往外拽,這個nv子掙扎著哭喊“救命”
黃曆皺著眉頭,明白李倩心為何如此打扮了,他有些不忿地問道:“村子裡沒人去救嘛,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那個時候大傢伙都在地裡幹活,留在村子裡的都是些老頭兒老太太,乾著急沒辦法呀!”週二臉上有些慚愧,儘管有藉口,但這件事情確實讓全村人都臉上無光。
黃曆不想再追問下去了,現在不光是鄉下人因為鬼子的擄掠而痛恨之極,在北平城裡,這種情緒同樣蔓延到了方方面面。
當時,在北平居住的日本僑民有五萬餘人,加上朝鮮人,僑民人數可以達到六萬人左右。他們從軍而來的較少(真正的軍人是不與居民混住的)。大多是來華經商,開設洋行。或者從事行政工作,也算是屬於日本的老百姓。但北平老百姓與這些日本百姓間,存在著一道很深的鴻溝。北京的衚衕文化是最講鄰里走動,和諧共處的。所謂遠親不如近鄰嘛!但對待日本鄰居,即使住在對mén或者隔壁,中國居民也是不敢走動的。一方面,與日本人“親善”,容易落下個漢jiān的名聲,更為重要的是,日本居民的很多行為,北平人也是看不慣的,避之惟恐不及,更不要談深
日軍酒醉後胡作非為的事情屢見不鮮。就是普通日本人,雖然不會滿大街抓“花姑娘”,醉酒後也是相當失態的,起碼是相當擾民的。在中國這片土地上,他們是“一等公民”,做事比之本土,也就放dàng不羈了起來。許多日本男人在家裡喝醉了酒,就穿著內衣內褲,拎著酒瓶衝到街上,嘴裡不是嘰裡呱啦地說著日本話,就是扯著嗓子唱讓中國居民難以入耳的日本歌,那調子活像死人出殯時候和尚唸的經。有時還在街上“載歌載舞”,擾得四鄰不安,完全不把在中國人放在眼裡。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nv人尖厲的狂叫,象恐怖,象憤怒,又象痛苦,令人máo骨悚然。這聲音來得實在太突然,連黃曆都是一愣,李倩心更是嚇得一抖,手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瘋了,鬼子造的孽,該天打雷劈。”週二滿臉的痛惜,“這就是前幾天被鬼子禍害的那個nv子,現在瘋得連羞恥都不知道了。整天連衣服都不穿,光著腳丫滿處跑。家裡人沒辦法,就把她整天鎖在屋裡。真是,可憐哪”
正在這時,屋外的水壺響了,週二趕忙起身出去倒水。
李倩心時不時偷偷瞅著黃曆,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低聲說道:“先生,您,您能給我把槍嗎也行,一進嘴就能死的那種。”
“你要這些玩藝幹什麼?”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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