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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結論,襲擊者使用的是混合炸藥——”
“什麼叫混合炸藥?”土肥原問道。
大迫通貞沉吟了一下,解釋道:“就是各種炸藥都有,甚至包括最原始的黑火藥,以及穩定性極差的**。”
“欲蓋彌彰。”土肥原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你看看,佐藤站的地方就是池宗墨倒下的所在,經過測量,足有近五百米,而且還有警衛在他身邊,能在人叢找到縫隙,冷靜施射,這絕對是個可怕的傢伙。”
大迫通貞望了望遠處的佐藤,眯起眼睛估測了一下,也不由得咋舌道:“這樣的距離,通常的警戒範圍已經無濟於事,令人防不勝防啊!這以後——”
土肥原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大迫君,你也不要過於擔心。在我想來,射手所用的定是特製的高精度狙擊步槍,使用不一定很方便,再者,這樣的超級射手也寥寥無幾,偶爾行動尚有可能,次次如此,卻無法做到”
大迫通貞裝出心悅誠服的樣子,虛心聽著,射殺池宗墨的彈頭已經找到,在鑑定結果出來前,他不想說出與土肥原相左的意見。
“車隊所有人員暫時先住進兵營。”土肥原慢步走下雪坡,口述著命令,“封鎖訊息,對外就聲稱,池宗墨身患疾病,前來天津就診,三天,不,五天後再公佈他不治身亡的死訊。另外,將他的屍體立刻火化滅跡。”
“哈依!”大迫通貞乾脆地應道。
傾注了大量的精力和熱情之後,結果對於黃曆已經不重要了。但這並不表示別人也不在乎,曾澈、陳恭澍、毛萬里等人就很迫切地想知道池宗墨是死是活。他們動用了大量的眼線,希望快些得到確切的訊息。
那種全神貫注的狀態,渾然忘我的境界,讓黃曆產生了很奇妙的感覺,腦海深處的閘門在鬆動,悠遠的記憶象水一樣在點點滴滴地滲出。
“在你最放鬆的時候,絕不帶著任何感情就下手。從來不回頭,開始的感覺不會痛,不會痛。放大的瞳孔就像作夢,幸福的錯覺很溫暖,很包容。也許還期待,那種致命的衝動,你不懂,我不懂,究竟為什麼存在,因為愛,還是未知的未來,讓心情放鬆搖擺”
黃曆終於能將整段歌詞記憶完整,旋律隨著他的哼唱從口中流出,很契合他的心境,他很喜歡這首歌,喜歡那種殺奸除惡的感覺,喜歡自己成為英雄或者正義的戰士。好的歌曲能放鬆心情,能陶冶情操,能激發鬥志,能勾起纏綿,起碼黃曆現在已經不太在意缺失的記憶了,能想起更好,想不起來也無所謂。他的人生已經開始變得多彩而又——
“充實。”黃曆大聲地說道,一點兒不錯,就是這個詞,充實。
當然,黃曆說不上有多麼愛國,但他是黑頭髮、黃面板的中國人,那種普世的價值觀念已經牢牢紮根在他的心裡。正如文天祥人人敬仰,秦檜人人痛恨一樣,其實善惡忠奸並不難以分辨,正義與邪惡也有著明確的界限。漢奸、賣國賊如果能被稱頌,被崇拜,侵略者能被歡迎,被膜拜,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職業的習慣和技能在慢慢甦醒,黃曆能很確信地感覺到這一點,看來他就適合這種刺激而緊張的工作,偶爾再來一點平靜的調劑,這是上天給他安排好的人生,沒法逃脫。
房門被敲了敲,曾澈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堆東西。
“黃兄,這幾天很悶吧?今天咱們出去輕鬆一下,如何?”曾澈將東西往桌上一放,是一套嶄新的派力斯西裝,一條領帶,一雙流線型的皮鞋,皮鞋頭尖得象絞錐一樣。
“哦,這麼快就做好了?”黃曆嘴上說著,穿戴起來,到底是高階服裝店的手藝,衣不差寸,非常合身,連最能挑剔的刺兒頭也難說肥指瘦。
曾澈退後兩步,仔細打量著,笑道:“黃兄,我今天第一次發現,你原來是個最漂亮,最出眾的風流小生,竟能將這俗套的衣服穿出英武之氣。”
“別開玩笑了。”黃曆活動了下手腳,覺得沒什麼滯礙,便想脫下來,“我說俗套嘛,你偏說流行,還說什麼要大眾化。”
“呵呵,別脫呀!”曾澈伸手製止道:“咱們這就要出去了,穿這身正合適。”
“出去幹嘛?去拜師傅嗎?”黃曆疑惑地問道。
“拜師傅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曾澈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去參加一個生日聚會,黃兄仔細觀察一下,熟悉一下這種社交場合,再順便看看哪些人可堪造就,以後說不定會成為你的搭檔或是助手呢!”
黃曆皺了皺眉,說道:“周兄,我在人多的場合露面恐怕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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