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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在藝伎的和服裡摸索撫弄,興致正高。
拉門一開,黃曆走了進來,又反手關上。他故意大聲笑著,“哈哈,殷桑,你還真是快活,來,我們喝一杯,好好聊聊。”邊說,他已經抽出了手槍。
殷汝耕剛眯起朦朧的醉眼,抬頭想看看是哪位日本朋友來湊趣兩聲悶響,他懷裡的女人猛地顫動了一下,身子突然軟了下去。
黃曆伸手拿著另一個藝伎手中的琴,任由藝伎帶著滿頭的鮮血萎頓而倒,面無表情地向殷汝耕扣動了板機。
卟,殷汝耕聽到了他在世上的最後一個聲響,看到了一個大漢,大漢手中的東西噴出淡淡的清煙,然後他的意識驟然空白,和懷中的藝伎頹然倒在地上。
黃曆三槍三中,連殺三人,得手之後,伸手在殷汝耕懷中一掏,印鑑、錢夾揣進自己兜裡,然後開門就走,雖然眯著眼睛,臉上還略顯醉態,但速度卻並不慢。
快走到大門處,迎面遇上了由藝伎引領的客人,是一個矬矮的身材,長方腦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這個男人看了黃曆一眼,目光便移開了。
“阿里嘎多,撒腰拿拉!”,在一片鳥鳴聲中,黃曆走出了近水樓,待身後的大門一關,他立刻加快了速度,幾乎是小跑著衝過了木橋。一道嬌弱的身影正站在北岸的汽車旁,清冷的月光下,黃曆能看見何夢雨那焦急擔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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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追兵
現在沒工夫說話,黃曆徑直奔到殷汝耕的汽車旁,抬手舉槍就射,伴著玻璃的破碎聲,睡夢中的司機春根見了閻王。wWw;黃曆殺完人後,動作一點沒停頓,蹲下身子,掏出匕首,對著輪胎狠狠紮了下去。一個,兩個,伴著嗞嗞的聲音,他站起身,再次奔向另一輛汽車,又是兩刀。最後他才快步奔回自己的汽車,衝著何夢雨擺了下手。兩人快速鑽進汽車,“砰”的一聲關了車門,伴著一陣轟響,汽車發動起來,猛地躥了出去。
幾乎就在他們鑽進汽車的同時,近水樓的大門猛然被開啟,幾個持槍男人衝了出來,先是氣急敗壞的四下張望,亂哄哄的叫嚷,等到發現湖北岸發動起來並且猛然離去的汽車時,他們立刻象瘋狗似的衝過木橋,向停著的汽車奔去。
被發現了,殷汝耕被殺,確實讓人提早發現了,黃曆計劃中的緩衝時間幾乎一下子便不復存在。
人算不如天算,這是個千古不易的真理。如果老天要壞你事,總會找到各種方法。黃曆不知道怎麼那麼倒黴,今天看似順利的行動會接連兩次被人所破壞。
破壞黃曆逃跑大計的是在近水樓大門處與他打了個照面的矮矬子,這個傢伙不是別人,乃是冀東偽政權的二號人物秘書長池宗墨。池與殷汝耕同鄉,也曾留學日本,與殷汝耕交情莫逆。殷汝耕與日本人勾搭,他從中跑腿幫閒,與土肥原和細末繁來往密切,是冀東偽政權的積極策劃者和支持者。
池宗墨剛剛得到了一個訊息,是有關日本人對華北五省自治的組織人選方面的,所以急著來找殷汝耕商議對策。到了近水樓,池宗墨突然想起他走得匆忙,辦公室的門似乎忘了鎖,為了安全起見,他讓司機和秘書開車回去檢視,他獨自一人進了近水樓。
在藝伎的引領下,池宗墨直接來到了八號包間,敲了敲門,沒人答應,他便拉門而入,立時便被眼前的慘景驚呆了,發出了驚恐至極的尖叫。
就這樣,殷汝耕的保鏢和侄子被全部驚動,衝進包間,面對著殷汝耕的屍體目瞪口呆,這實在是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還是殷體新最先反應過來,呼喝著率人衝到門外,也正好發現了黃曆開車離去。
其實殷體新等人也不能確定剛才開走的汽車裡就是兇手,只是亂撞瞎猜而已,可等他們發現春根死在駕駛室,便基本證實了懷疑。
“追,抓住兇手,我要把他碎剮了為五叔報仇。”殷體新帶著哭腔,紅著眼睛嚎叫著。
四個日本保鏢也是極為憤怒,這是對他們的篾視和挑戰,也是他們的失職,而彌補過錯的唯一辦法便是抓住兇手。
汽車發動起來,卻歪歪扭扭差點撞進冰凍的湖裡,他們這才發現,汽車的輪胎被扎破了,無法正常行駛。
“混蛋,王八”殷體新跳下車,發洩般的猛踢癟下去的輪子,罵得嘴角都起了白沫,象發了瘋的野狗。
通州不過是方圓三五里的小城,雖然晚上也有關城門的規矩,但殷汝耕卻為日本乾爹著想,在西城門附近另開了一個便門,專供日本人進出,無論早晚,都有偽保安隊把守,只要是日本人,便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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