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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把事情推到日本人那邊,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曾澈象只老狐狸似的壞笑著,“當然,如果能有一些檔案證明川崎商社只是個幌子,實則是日本的情報機構的話,那就更好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組織?”黃曆皺著眉頭問道。
“呵呵,黃兄開始感興趣了吧?”曾澈輕笑了一聲,正色說道:“藍衣社,日本特務恨之入骨、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而肩負著救黨救國、抵禦外侮歷史使命的特工組織。”
聞聽法西斯,納粹,人們會覺得不寒而慄,伴之油然而生的仇恨。但更多的人卻不知道也不會想到中國也曾有過這樣一個形神俱似的組織,它就是民國時期年的國民黨的一大派系---藍衣社,也就是軍統的前身。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法西斯組織——藍衣社,它的緣起,竟是一群憂國憂民的平均年齡不到二十七歲的黃埔青年才俊。他們在日本留學期間發現日本侵華戰爭迫在眉睫,而內患積重內亂不已的政府和國民或渾然不覺或熟視無睹。藍衣社創始人四下游說,終於聯合國民黨軍內的一群有志青年,結成社團,肩負起救黨救國,抵禦外侮的歷史使命。
藍衣社成立初期,組織嚴密,紀律森嚴,第一條鐵律就是“生的進來,死的出去”,“飄泛著恐怖組織的殘暴氣息”,他們擬定的條例既是法律,觸犯者或監或斬。嚴酷的紀律換來了藍衣社最初兩年的清新熱烈,然而輝煌了短短几年,藍衣社就衰亡了。
如果究其原因,最主要的是由於其自身信仰的缺失,這也是舊中國青年人的悲劇。他們往往把自身對國家的希望寄託在個人領袖的英明領導之下,盲目服從。所以,當他們聽從領袖命令把自己的大刀砍向自己國家的民眾地時候,那麼墮落就不可避免,信仰也就會被埋葬。
當然,曾澈所說的日本特務對藍衣社恨之入骨也並不是虛言,就抗日而言,東北義勇軍的首領馬占山是藍衣社護送去外蒙古,以從而保留了東北抗日力量的火種。藍衣社還在長城與日寇血戰,損失慘重就以《何梅協定》來說,共有七項內容,其中五項或多或少涉及到藍衣社,可見日本人視藍衣社為其滲透並控制華北的主要障礙,極力禁止藍衣社在華北的活動。
黃曆當然知道藍衣社這個組織,也知道藉助於國家及政府的力量,這個組織的實力十分龐大而可怕。現在曾澈一來是向他賣好,二來也有威脅之意,他有種陷入蛛網的感覺。當然,他不會狂妄到能以一己之力來對抗這樣的一個組織,可要加入進去,也很有些顧慮,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曾澈稍等了一會兒,用鬆緩一些的語氣說道:“黃兄,我還是那句話:別辜負了你的大好身手,別在這正適合英雄建功立業的時候默默無聞。”
黃曆吐出一口長氣,緩緩而低沉地說道:“我有幾個條件,如果能夠答應,我自然願為國效力。如果不能應承,那就對不起了。”
“黃兄但講無妨,在某些範圍內,我還是有些權力的。”曾澈有些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
不怕你想要什麼,就怕你無慾無求,只要你能提出條件,那自然就有商洽的餘地。而且,曾澈還有自己的心思,他只是想讓黃曆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刃,而不想讓黃曆真正接觸到藍衣社的核心組織,雖然黃曆幾乎把川崎商社的日本人全殺掉,這個能力讓他更加愛才,但黃曆也脫不了身分不明這一層關係。
送走了曾澈,黃曆又是一副平和、微笑的面容,但剛從外面買東西回來的何大魁幾次看著他,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叔,您有什麼話儘管說,我年輕不懂事,有些地方還需要您指點呢!”黃曆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笑著問道。
何大魁猶豫了一下,善意地提醒道:“黃兄弟,剛才院外有人在張望,後來我看見和那個姓周的一起走了。那個人看起來挺兇的,你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按理說,我們人卑力弱,也幫不上什麼忙,可這心裡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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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逛北平
“我知道何叔是關心我。wWW、”黃曆很感激地遞給何大魁一根捲菸,又為他划著了火柴,他也吸了一根,慢慢吐出煙霧,緩緩說道:“是出了點事情,但我已經解決了,何叔不用擔心。”
“那就好,解決了就好,咱們平頭百姓,誰也惹不起。當然,黃兄弟有能耐,有本事,是不怕的。”何大魁連連點頭,臉上浮起了如釋重負的笑意。
“您甭誇我,我也是小百姓一個。”黃曆撣了撣菸灰,用商量的口氣說道:“本來是想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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