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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彷彿已使他完全入迷了。
肯尼迪手下的人把約翰遜的人都看作外人。整個副總統的班子,除沃爾特?詹金森外,根本不為那些聲名顯赫的總統顧問所識得。他們之中有些人沒有白宮的出人證,只是作為觀光者才能進入過白宮。這種默默無聞的處境甚至對給約翰遜值勒的特工人員也不例外。實際上,他們卻被排斥在白宮警衛隊之外——不能使用他們的車子、辦公室,也不能參與他們的社交活動。他們大多數人對此都不十分在意,因為他們知道,這並不是對他們個人的冷落。他們之所以受到那些得勢的人排斥,只因他們負責保衛的那個人並不重要——沒有別的更恰當的詞來說明了。
肯尼迪對這種情況是不清楚的。他和大多數總統一樣,對於這個地位僅次於他的人物也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由於根探蒂固的歷史慣例,或許還由於人類的天性,美國透過選舉獲得第一號和第二號職位的人的關係從來就不很融洽。有些副總統早期曾同他們的行政首腦比較接近,後來也由於友誼已被冷冰冰的禮節歷代替而感到傷心。
然而,他們或許忘記了,對於總統來說,有一個副總統在身邊就等於每天提醒他隨時可能死去。而且還不只此。雖然有些人對於死亡也能泰然處之,但他們並沒有一個等著繼承他的位置的人老是跟在後面。那些希望總統向副總統詳細介紹情況的人,大約都沒有考慮到其中的含意。要理解這一點.我們必須瞭解總統這一職位的意義,那個第二號人物等著繼承的遺產的意義。
一個家庭的家長可能會毫不畏縮地寫下自己的遺囑,但如果有人對他說,他死後,隔壁的那個人要變成他孩子的爸爸,他妻子的丈夫,那他就會馬上變得面無人色的。
除了這個來自憲法的麻煩外,還有一層麻煩。在實際的政治生活中,為了“平衡”總統競選名單,正副總統候選人必須分別來自本國兩個不同的地區,各自對不同的選民具有號召力,而他們的性格等等也可能那是對立的。富蘭克林?羅斯福同哈里?杜魯門彼此就很少有相似之處。艾森豪威爾同尼克松,肯尼迪同約翰遜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總統知道了副總統如何不愉快之後,就想盡一切方法來對約翰遜表示尊重,給他創造許多出國訪問的機會,其中有些後來卻成了重大事件。這一次東南亞地區的旅行,約翰遜副總統是到那裡去給非**政權打打氣。他這一次並不象上次去柏林那樣要表示美國已經決心同當地人民共同戰鬥。但他對南洋聯邦和越南王國都提出了十分堅強的保證。
而且他十分欣賞黃曆,公開稱他是“東南亞的溫斯頓?丘吉爾”。而黃曆對此卻是不屑理睬,當沈棟後來開玩笑似的問他約翰遜是不是其那樣想的時候,黃曆笑罵道:“去你的,美國人在東南亞還能依靠別的人嗎?”
但黃曆面對約翰遜時,卻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雖然肯尼迪被刺案疑點重重,眾說紛耘,但這個副總統應該是脫不了干係。或許是心理作用,黃曆從約翰遜的眼中看到了對權力的熱烈追求,而且他的自我擴張是**裸的,毫無忌諱的。
儘管對約翰遜印象欠佳,但黃曆並沒有表現出來,對約翰遜送來的高帽泰然處之,甚至還讓約翰遜感覺到他的得意。
“貴國是美利堅合眾國在亞洲最有力量的盟友,而日本的位置對於扼制蘇聯遠東海軍出入太平洋同樣是至關重要的,貴國與日本的關係正常化,或者是建立更親密的關係,對於亞洲的穩定具有非常大的影響。”約翰遜以為黃曆心情很好,便藉機遊說道。
黃曆眯起了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對日本這個國家,以及他們的人民,我是沒有偏見的。但對日本政府卻不敢恭維,岸信介,何許人也?軍國主義的干將,東條英機的內閣成員,偽滿洲國五巨頭之一,戰後被定為甲級戰犯。就是這樣一個傢伙,竟能在日本兩度組閣,甚至岸信介政府公然提出要取消憲法中關於‘不得進行戰爭’的條款。軍國主義的陰魂不散,南洋聯邦又怎麼能與這樣的政府和國家實現關係正常化。看看德國在戰後的反省,日本,實在是令人失望。”
約翰遜眨了眨眼睛,試探著問道:“岸信介已經隱退,這個障礙已經不存在了。”
“障礙不是某個人,而是某個集團,某種思想和精神的存在。”黃曆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說道:“由於被指名為甲級戰犯的岸信介復出為首相,我們由此得出結論,日本人無法明確追究戰爭責任,軍國主義的影響便不會消除。對此的警惕,我相信在亞洲曾遭受過日本荼毒的國家都會有此想法。德國和日本同是二戰的戰敗國,但表現出來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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