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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薄薄一層,有些地方又融化了,形成了一個個水窪。wWW。水結成了冰,車輪和腳把薄冰輾碎了,白晃晃的碎冰在腳底下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黃曆直起腰,抬頭望去,還是那片亂葬崗子,但似乎多了不少新墳,遠處幾隻紅眼的野狗,正在墳圈子裡用利爪刨著墳頭,它們從“狗碰頭”的棺材裡拉出屍體,在爭奪,撕扯著。瀕臨亂葬崗的大葦塘,水還是那樣黑,但刺鼻的臭氣因為氣溫的下降,變得似乎小了很多。
當初和李倩心一起走過這裡,幹掉了兩個流氓無賴,黃曆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已成了自己媳婦的女子,臨別時那嘩嘩的眼淚,真是能把鋼鐵都融化
“老三,全藏好了,你檢查一下。”李振英抹著頭上的汗,走了過來。
黃曆收起思緒,微笑道:“檢查什麼,說得那麼客氣。”
詹森沒有食言,雖然沒有什麼軍車,但他用帶著美國使領館牌照的汽車分兩次把黃曆購買的武器和物資運了出來,算是藉助個人的力量幫了黃曆一把。現在,這些東西大部分已經裝進棺材,埋進了偽裝成墳墓的地下。以後,北平抗團也將不斷地偷運出物資,交給週二隱藏起來。
馮運修也走了過來,黃曆要離開的事情,只告訴了他們兩個,所以,不顧黃曆的反對,他們兩人一定要來送行。
“老三,真想跟你一起走,離開這個——”馮運修一指北平的方向,說道:“這個有些死氣沉沉的地方。”
“跟我走,呵呵,沒準兒過不了幾天,我又回來了呢!”黃曆開著玩笑,說道:“正因為死氣沉沉,才需要咱們這樣搗蛋的傢伙,不時地攪動一下這潭死水。”
李振英點了點頭,說道:“老三,記得常聯絡,有什麼需要,我們儘量提供,城裡城外互相配合,才能幹得更大。”
“你們要多加註意。”黃曆看了看天色,關切地叮囑道:“關於日本人調動偽滿警察的事情,你們要時刻警惕,還有內部人員,一定要細緻甄別。堡壘多是從內部被攻破,這句話說得千真萬確。”
“記住了,都記住了。”雖然這話黃曆已經說過一遍,但李振英和馮運修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情緒,上前與黃曆握手擁抱,互道珍重。
在戰火紛飛的戰爭年月,每一次分離都可能是永別,但男人之間的情感不需千言萬語,只一個深深的擁抱,便都表過了出來。
黃曆背上大揹包,先期趕來聯絡的林大猷、林保根、林二柱也做好了出發的準備,他們揮手與週二、李振英、馮運修告別,在夕陽的餘暉,三個人向遠處走去。
雪花異常膽怯地飄落下來,又幹燥,又輕盈,象絨毛似的,風輕輕一吹,就把雪花從路邊吹進溝渠,從小丘吹進山谷,吹到樹林邊緣。
輕柔的小花朵落在程盈秋的眉間,脖頸,嘴唇旁,滑下去,粘在她的挺聳的胸脯上。非但不覺得討厭,她倒覺得這些花瓣的每一個輕妙的接觸都象初夜時黃曆的撫摩,有著甜美的奇趣。她記憶起兩人相處時的每一件最瑣碎的小事,活力在她的腦海裡翻騰,無數的感情滔滔滾滾的湧上來,有一種似甜又似酸的味兒灌滿了她的心。
一共三十八人的小隊伍在山間林際穿行,奔向著新的戰場,嗯,對不少人來說,並不是新戰場,而是舊地重遊。
呵呵,哈哈不知是哪個調皮鬼猛地踹了一腳旁邊的大樹,然後飛也似的跑開了,枝頭積攢的雪花伴著枯枝紛紛揚揚落下,戰士們跑著跳著躲避著,發出了一陣開心的笑聲。
“呵呵,這幫傢伙。”小分隊的隊長餘成志笑著搖了搖頭,長途跋涉,偶爾有個小插曲,倒讓戰士們暫時拋掉行軍的辛苦。而且,現在四周都有偵察兵在刺探訊息,他們又行進在深山老林裡,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程盈秋髮出了會心的笑容,抬頭望了望前面,再有一兩天就能見到他了,不知道這傢伙在這段分離的日子裡又幹了什麼大事,或者碰到別的女人,她不由得抿嘴笑了。
“剛剛收到電報,老三已經與林大叔他們前往會合地點,咱們要遲到了。”餘成志笑著對程盈秋說道:“老三可該著急了吧?”
“他,著什麼急?”程盈秋心中泛起一陣甜蜜,但臉上卻沒表露出來。
餘成志微微一笑,搶上兩步,對鍾可萍說道:“把電臺給我背吧,這幾天可是累著了吧?”
鍾可萍側了側身,冷冰冰地說道:“笨手笨腳的,摔壞了怎麼辦?”說著,她用力拉了拉兩個肩頭上的帶子,胸脯讓帶子擠得高高的鼓了起來。
“可萍,來,我給你鬆一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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