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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並不是說李四的案底被撤銷了,通緝令被取消了。而是說在通緝令繼續存在的情況下,我市的公安機關沒人去抓李四了。李四可以在尚被通緝的前提下在我市大搖大擺到處玩兒,到處逛。甚至可以去市公安局門口的茶館喝喝茶。
儘管放心,沒人抓他。趙紅兵已經搞定了,就算他在公安局門口大喊:“我是李四,我當年找人砍了東波,你們快抓我。”肯定也沒人來抓他,頂多把他趕走。
李四回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了趙紅兵。
“我想看看張嶽去。”
“恩,走,去南山,我帶你去。”
深秋的黃昏,兩個三十多歲男人上了南山,一個腰桿筆直但卻滿臉風霜,另一個駝著背眯著眼睛但腳步卻堅實有力。
張嶽的墓前,駝著背的漢子掏出了一個綠色的口琴。
一曲《送戰友》的口琴獨奏飄蕩在了秋風中,悠揚而嘶啞,音符放佛凝固在了空氣裡。
口琴聲音響過良久,都沒人說話,只有蕭蕭的秋風,兩個中年男人,坐在了墓碑前。
半晌,兩個人都說話了,輕聲細語的,彷彿怕吵到了張嶽。
“四兒,好久沒有聽你吹口琴了。”
“我也好多年都沒有吹了。”
“吹得還像當年一樣好。”
“當年我們所在的貓耳洞裡,除了能聽到炮聲就只能聽到口琴聲。那時候,沒事兒幹。呵呵。”
“現在的孩子沒人會吹口琴了。”
“張嶽以前最愛聽我吹口琴了,但是他沒有聽過我吹《送戰友》”
“”趙紅兵不說話了。
“一年以前,我還見過張嶽,看到張嶽那雙眼睛,我就知道,張嶽要出大事兒了。”
“張嶽還去了廣州?”趙紅兵都不知道張嶽曾去了廣州。
“恩”
“你倆在一起玩兒什麼了?”
“吃了一頓燒鵝飯。我當時就知道,這可能是這輩子和張嶽吃的最後一頓飯。”
“他去廣州找你幹什麼?”
“他沒說,我問他需要幫忙嗎,他笑笑說不用。但我萬萬沒想到,張嶽最後會折在別的事兒上。”
“”趙紅兵又不說話了,目光凝視遠方。
李四也不說話了。
倆人又沉寂了半晌。
“紅兵,你說說我回來以後做什麼生意呢?錢我是不缺,但我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我現在也沒什麼太好的專案做。”
“那你準備做什麼?”
“還記得10幾年前我開旅館的時候認識的那個小靜嗎?她說給我介紹個工程做。”
“她?以前她不是開美容院的嗎?沈公子的老婆不就是從她的美容院裡泡來的嗎?”
“她現在也是開美容院的。”
“那她能給你介紹什麼工程?難道是裝修她的美容連鎖店不成?”
“她的確沒工程,但是她認識能給我工程的人。”
“紅兵,我明白。”
“呵呵。張嶽出了事兒以後,我算是更明白了,以前咱們混,都是他嗎的瞎混。咱們的名聲是不小,但是那頂什麼用?政府就歸攏名聲大的。”
“對。”
“不和政府搞好關係,咱們怎麼混都是扯淡。就比如你,如果換在三年前,你能大搖大擺的回來嗎?呵呵。”
“恩!”李四拍了拍趙紅兵,笑了。
“”趙紅兵看著李四也笑了,也拍了拍李四。
“你要做什麼工程,我也入股吧。”李四已身家千萬。
“好,等這事定下來再說。”
“現在張嶽的老婆孩子怎麼樣?”
“還可以,前些天,我又見到了張嶽的兒子,現在他是我乾兒子。”
“張嶽的兒子怎麼樣?我幾年沒回來了,我都沒見過。”
“長的和張嶽一樣。挺爭氣,咱們全市幼兒英語競賽第一名,特別要強。每天連家門都不出,除了看連環畫就是在家畫畫,挺乖。”
“太要強也不是件好事兒,你看看張嶽”李四回了回頭,看了看張嶽的墓碑。
“呵呵,不是壞事兒。”
這兩個中年漢子在張嶽的墓前聊到了天黑。
“兄弟,我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兩個漢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們倆的人生軌跡在這一天過後將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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