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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讓部下去幹,自己集中精力思考大局。那麼,岡村寧次到底要抓些什麼“大綱”,考慮些什麼“大局”呢?這從下面的事例中似乎可略見一二。

抗戰後期,1944年八九月間,岡村寧次突然約見偽軍第二方面軍總司令孫良誠,當時的情況,孫的親信周永業有一段回憶:孫偕周永業如約到日本兵團部後,見日本方面只有岡村寧次、坂西一良和他的參謀長小林大佐,偽軍方面只是孫良誠和周永業,宴會是西餐。飯後只見坂西對小林使一個眼色,兩人一聲沒講便出了客廳。室中只有岡村、孫良誠、周永業三個人。這時岡村低著頭在地下溜來溜去約有十幾分鐘沒有開腔,他的神情似乎很苦悶,想要說什麼話,又不肯講。又呆了一個不小的時間,岡村走到孫良誠的背後,用左手拍著孫的左肩膀說:“孫將軍,我想求你協助我一下,我願意透過你的努力,跟馮玉祥先生說,再透過馮先生跟蔣介石說,我願意犧牲我的最高指揮官和大將的軍銜,願意跟他講和,如果辦的到,我親自飛重慶怎樣?”孫良誠當時沒言語,約五六分鐘以後對岡村說:“我努力去做吧!”岡村說:“你努力吧!”這樣便結束了談話。如果周永業的記憶不誤的話,岡村寧次與孫良誠的會見當在1944年9月25日之前的某一天。因為據岡村寧次本人的回憶,他是8月25日接到改任第六方面軍司令官的命令,9月4日抵達漢口就任,9月25日即由漢口出發,去

岡村寧次(2)

南方視察部隊去了。作為一個統兵一方的軍事將領,本來是無需操心與蔣介石講和這樣的事的,而岡村寧次卻在考慮這樣的問題,看來他確比只會聽命打仗的其他日軍將領高出一籌。

不過周永業的記憶也可能有誤,岡村寧次與孫良誠的會面,很可能不是在八九月間,而是在八月以後,因為文中提到“最高指揮官”,而岡村寧次是在1944年11月24日才被任命為日軍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即日軍在中國戰場的最高指揮官。岡村寧次也只有以此身份,講上面那些話才更可信。岡村寧次自己講:“自我就任總司令官直至停戰的八個月期間,最重要事項有二,即進攻四川作戰及開展對重慶工作。”

所謂“重慶工作”,就是日本爭取與重慶蔣介石講和的工作;所謂“四川作戰”,是指岡村寧次計劃集中兵力,進攻重慶。看來岡村寧次是作了兩手準備,一面是拉,拉不過來就打。雖說岡村與孫良誠的談話後來也並無什麼實際結果,四川作戰的方案也未獲批准,但從中可看出,岡村寧次腦子裡,是在考慮戰與和這一類大題目的。

岡村寧次平時集中精力思考“大題目”,把具體事務委與部下,並極少干涉部下的工作。

對他這一種風格,他的部下是很有些感觸的。岡村寧次任十一軍司令官時的一位作戰參謀宮崎週一說:“往往聽說,有的將官對戰術上的細小問題,也與幕僚爭辯討論,還有的將軍事無鉅細都親自處理,使幕僚無所事事而喪失工作的積極性和熱情。因此,有的將軍對於重要的方向性的問題缺乏指導。”而岡村寧次“卻能從大局著眼,高度概括地掌握其要點。回顧起來,我等實有隻見樹木不見森林之憾。”

這段話自然不乏吹捧之辭,但也令人感到岡村寧次的確有比其他日軍將領高明的地方,用宮崎的話說,就是所謂“著眼點高。”不過,要說岡村寧次只注重大局,不注意細節,那也是不全面的。岡村寧次在思考大局的同時,又極其注意某些細節問題。他說:統率切忌干涉細節。但有關世道人情之事雖屬細節,卻應考慮其對統率的重大影響。而輔佐者由於忙於事務,往往對之考慮不周。因此,統率者應親自指示此等細節,並付諸實現。比如說洗澡,這在一般人看來,是絕擺不上戰爭時期大將這一級統兵將領的桌面的。而岡村寧次都予以相當重視,他說:行軍宿營時,如有沐浴裝置,宿營的最高長官應注意迅速入浴並儘量縮短時間。如有人來訪或其他事項時,也應使之稍待,而先行入浴。日本軍隊等級是很森嚴的,長官不先洗澡,誰也無法洗澡。這在今天看起來似乎不大可能。下面讓我們看一看一位日本反戰士兵的回憶就會理解的:“在部隊中,軍銜和資歷是壓倒一切的。我們這些新兵,要給上級擦皮鞋、洗衣服、打掃屋子和端菜端飯,一天到晚就像個小家鼠似的忙得團團轉。一天裡難得有三十分鐘的休息。有時甚至不得不在夜間躺在床上蒙上毯子偷偷地哭泣。如果這個抽泣聲被老兵聽見,就會把所有的新兵強拉起來排成一列,從頭至尾來回地賞以拳頭。因此,有的人只好躲進廁所裡去哭泣。”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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