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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劃下一道血絲,嘴唇已經被咬破了。
“我是被逼的。”
給那男子一個同情眼神,略表安慰,再次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幾個人乾的,感覺怎麼樣?”
如果吐血容易的話,那男子肯定會吐個幾升卸去心頭的鬱氣,這人太過分了,專挑人的傷口撒鹽。看著孫復明顯不想罷休的樣子,自己又無力反抗,強忍受著心中無盡的屈辱,也為了早rì離開這裡,“只有鄭大麻子一個人,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那男子悲憤yù絕的樣子,孫復能做的只是用眼神表達一下自己的同情。確定了眼前的這人不是土匪的頑固分子,有可能是被劫上山的,也可能是山上的小嘍嘍,只要不是頑固分子,孫復就放心多了。
心中的jǐng惕稍放下來了一些,孫復難得開了個冷笑話。“如果沒有出錯的話,鄭大麻子已經碎屍萬段了,你恐怕是如願了。”
“你是哪裡人,為何上山?”男子的痛不yù生,讓孫復更加確定了這人是個被害者。
不知是不是驟怒之下逢欣喜傷了內腑,男子的臉上由紫紅轉為蒼白,還帶著幾分讓人心酸的自嘲。
情緒轉為平靜後,聲音有些波瀾不驚的架勢,“我是陽西縣的書生,光緒三十一年,曾中過一任秀才,後來科舉被廢,沒了晉身之路,也沒了生路。想要給人當幕僚,卻沒有人要,就在家給人代寫信件賺些銀錢,侍奉老母。前不久鵝凰嶂的這夥土匪下山,出五十兩銀子找識字的管事,當時我正無生計,加之老母病重,急需銀錢,就取了這筆銀子留於老母治病,隨他們上山,只是沒想到那鄭大麻子竟然是那種人,把我給”
“又是一個失足青年,哎,對於天上掉的餡餅要保持謹慎啊!”
“行了,等山寨清理完畢,確認了你的身份,你就可以走了,鄭大麻子已經被炸成碎肉了。”
和孫覆在此閒聊不同,外面的槍聲一直就沒斷過,激戰仍在繼續,呃,姑且說是激戰吧,畢竟還是有人反抗還擊的。
反抗者在山寨的各個角落裡,地窖、石屋只要是可以躲藏的地方,都是他們躲藏的地點。因為醫護排的作用,山子營的傷員可以得到最快的治療,倒也沒有人因為受傷過重而犧牲,就算是傷及要害,也被華氏兄弟救了回來。
槍聲暫歇,數以百計的土匪殘餘,被押在聚義廳前的空地上,整個山寨都被清洗了一遍,只要是有人可以躲藏的地方都被刺刀和子彈過濾了,山子營的作為比之侵華rì軍的猖狂,也就缺了故意防火和**而已,當然對待的人群也不同。
“將軍,三排長陳貴來了。”正在孫復和那男子聊得起勁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讓他進來”暫停了剛剛的話題,孫復提著槍就站了起來,想來是三排已經清理完畢了,要來報告收穫的。
陳貴一身的血跡,這讓孫復不由一皺眉頭,就算是殺了幾個人也不會弄得全身都是血啊,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受傷了。
“將軍,我找到了一處大房間,裡面全是被土匪搶來的女人,有十多個,還有一些被土匪帶回自己的住處了,現在正在統計。當時看到幾個敗類,沾了一身血。”
對於做土匪孫復並不十分反對,畢竟異族統治期間,有些不甘於屈服的人做土匪,這並不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但是如果只會欺負自己人,那就沒必要在存在了。
“去告訴劉輝和鄭子康還有孫固,只要是動過那些女人的,還有上山超過一年,呃,不,是一個月的都挑出來,和其他人分開。”
經年的老匪從來都不會輕易的屈服,就算是被槍口指著。特別是發現拿槍指著自己的都是一些少年娃,有些人就不老實了,試圖引起混亂,伺機逃跑。
“小娃娃們,你們會使槍嘛,老子們玩槍的時候,你們還在吃nǎi的吧,大夥說是不是啊?”
煽起大夥的對少年的輕視,這些心中本就桀驁不馴的土匪們,八成可能起鬨,甚至亂鬧,正好給予自己逃跑的機會。
“是啊,娃娃們要不老子來教教你們怎麼玩槍。”
很明顯,他們成功了,一直缺乏實戰的少年,訓練期間又很少離開軍營,身上的稚氣與青澀並不是嚴苛的訓練可以清除的,這不被土匪一激,就有些受不了了。加之對事情缺乏處理事情的果斷,不知該怎樣辦,相互望了望,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是剛剛反抗的時候,還好說,只要聽從上邊的命令一槍搞定就齊了,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投降了,這讓很多人不知該怎麼處理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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