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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問又指著門口那玄衣女俠,說道:“她呢,她幹嘛的?”
黃仁直道:“大人可以叫她笛姑,她是來保護大人的。”
“笛姑,那她會吹笛子了?會吹簫麼哦,那個、她做保鏢領錢麼?我堂堂大明官員,有公差保護,她保護什麼?”
黃仁直淡淡地說道:“有人要殺大人。大人死了,那二千兩銀子老夫怎麼向東家交差?”
“殺我?”張問一臉吃驚道,“東林的人要殺我?可這也犯不著刺殺吧,殺官形同造反!”
黃仁直搖搖頭道:“是浙黨的人。”
“不會吧!為什麼?”張問差點驚得將手裡的茶杯掉到地上,其實他已猜到原因。!~!
..
段三 手槍
黃仁直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用淡淡的口氣說道“大人也知道,今年丁巳京察,浙黨一心要徹底清除朝廷的東林言官,兩邊水火不容。如果張大人被刺,嫌疑最大的就是東林,東林定會被懷疑是為了剷除叛徒而刺殺朝廷命官。那時候浙黨便藉機發難,把東林搞臭。張大人明白了?”
張問早已猜到原因,只是驚歎他們的觸角伸得好長,對浙黨內部的密事也能得到訊息。他想罷忙作恍然大悟狀,又緊張地看著門口站的那女俠笛姑,問道“她能行嗎,萬一她先被殺了,我不會武功,黃先生會?”
黃仁直還是淡淡地說話,胸有成竹,
“張大人放心,他們刺殺朝廷命官張大人這樣的朝廷命官左右只有幾個人,總不會調一隊兵馬圍剿大人吧?”
“唉,只好聽天由命了。”張問嘆了一聲,故作無奈地說道。
“張大人儘快把這裡的事辦了,好動身赴任。大人放心,您怎麼當官老夫不會管,只要大人有了銀子記得還錢就是。”
張問忙道“我從未到地方做過官,有些不明白的,還請黃先生指點。不然要是被罷了官,你們的銀子也沒地方收不是。”
黃仁直點點頭“這個自然,只要是老夫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
張問笑道“好說,好說。”
因為他們是去浙江,有京杭運河,所以走水路。一行六人上的是一條官商船,一切花費記公家頭上,張問是去赴任,正宗公幹。
這艘官船是明朝的大船了,長九丈,兩桅,滿載排水四百料,高大有船樓。張問達乃是朝廷命官,住樓上的船艙。
木頭船艙裡陳設不俗,雕窗前面垂下的竹簾,窗前古色古香的木桌木椅,都給人淡雅的感覺。
張問旁邊坐著那個女俠笛姑,斗笠已經取了,臉上戴著一副硬布面具,一句話不說,讓張問有些好奇,這人為什麼不以真面示人?
笛姑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歪在椅子上,很鬆懈的樣子,如果不是那面具上有兩個窟窿,睜著的眼睛露了出來,甚至讓人覺得她已經歪在椅子上睡著了。
張問心道:看樣子此人還有些身手。
因為張問明白,笛姑此時的鬆懈,是為了在安全的時候保持體力和精力。
“我說女俠那個笛姑,你幹嗎老弄些玩意把臉遮住?”張問面帶著輕浮浪蕩的笑容問道。
笛姑一雙眼睛裡露出懶洋洋的神色,很無聊地這裡看一眼,那裡看一眼,就像個沒人陪的二奶,可張問和她說話陪她解悶了,她卻一副根本沒聽見的模樣。
張問又道“你可是冷美人可你臉上蒙層玩意,再怎麼冷,別人也不知道你是佳人不是。”
笛姑看了一眼張問,沒有任何表情,如果不是眼睛十分明亮,肯定給人空洞的感覺。
笛姑還是不搭理他,張問依然笑臉說道“按這船的航速,咱們要在這裡呆些日子了,沒有一個月,半個月總有吧。大夥走到一起了,說說話兒有什麼關係?”
這時笛姑總算說了一句話“請大人不要穿官服,換常服。”
聲音很溫柔,軟軟的沒有什麼氣力的樣子。
“你總算是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張問達沒好氣地說。
笛姑又慵懶地說道“我只是提醒大人,大人隨意。”
“得,看你還真當回事兒了,我估摸著吧,咱們就是沒事瞎操心。”張問嘴裡這麼說,但還是進去換了一身布袍,畢竟那笛姑說的不無道理。
張問換了衣服,再次問道“你為什麼不讓人看你的臉?”
笛姑總算懶洋洋地又說了一句話“大人真的想知道嗎?”
“為什麼不讓人看你的臉?”
笛姑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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