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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決意來,當下就在張問面前磕頭道:“奴家願做東家的奴婢。”
張問聽罷也不解釋,對知府拱手道:“如此,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行告退了。”
知府忙道:“京裡的貴人到境,下官招待不周,慚愧、慚愧,您等等,下官略備了一些盤纏,請貴人笑納以作路途花費。”
張問擺擺手,“不必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這通州知府是新浙黨的人,就算知道了張問的身份,也不會有什麼危害,因為新浙黨官員的前程都系在張問一黨身上。所以張問也不管他們,大搖大擺地在通州地界行走。
當天他在客棧裡歇一晚,準備第二天到鄉間去轉轉看看民生。新政的各方佈置已經完全就位,就差最後一步,但是他卻不急幾天時間。為了新政,張問耗盡了心血、用盡了手段陰謀、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當在最後關頭的時候,他不得不萬分慎重、認真思考。
這次出京,他就是想換換環境,從京師外面去看那個權力中心、靜心想想問題。出來兩天時間了,張問並沒有得到多大的感觸,就是干涉了一樁地方案件而已。
隨行的人除了張問的侍衛、葉青成、袁大勇,現在又多了一個小媳婦羅氏。張問原本就是做一件善事,對羅氏並不在意,可他偶然間發現,袁大勇這兄弟十分關心羅氏、好像有點意思。
張問見袁大勇對她噓寒問暖的,心裡暗罵道:這小子真沒見過世面。
葉青成對張問的意思心領意會,便尋了個機會對袁大勇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對那小媳婦有嘛意思?”
袁大勇摸著圓腦袋尷尬道:“葉將軍可別亂說,俺就是瞧她怪可憐的,沒嘛意思俺長得醜,人家也看不上俺。”
葉青成聽罷愕然,白了袁大勇一眼道:“你這腦子真是鐵打的!什麼叫看不上你?你現在雖然只是一個親兵,可你自個摸著良心想想,我啥時不是把你當兄弟看?咱們從武的也不用彎彎繞繞,給你說明白點,我為啥把你當兄弟看,因為你是咱們大人的舅子!光憑這一點,你的前程不是明擺著嗎,大丈夫何患無妻!那個小媳婦不適合你,你別亂想了。”
“為為嘛不適合俺?俺看著挺順眼的。”袁大勇脫口道。
葉青成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沒結髮妻吧?要是給你弄個破鞋做結髮妻,咱們大人在你妹妹面前怎麼說話,啊?嗯,你要真看得上,給大人說說,弄給你做個小妾還行,可你千萬別在這麼一個女人面前巴心巴肺地亂幾八說!”
兩個武夫在這裡說話,雖然壓低了聲音,可嗓門實在大,讓在屋裡待著的羅氏都聽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一早,張問等一行人便出城到鄉間去了。大事在即,張問這兩天的所見所聞讓他有些悶氣、還有些猶豫,風險極大的新政有意義嗎?他所倚仗的新浙黨,其實和其他文官是一路貨色,通州知府就是榜樣,搞得還不是老一套。新政會怎麼收場,張問十分迷茫。
這個世界的權力應該怎麼分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怎麼樣才好?張問想的東西有些虛無縹緲了,他很頹然,覺得自己做的一切事彷彿都沒有什麼意義。對權力的厭倦毫無徵兆地湧上了張問的心頭。
唐玄宗早年是一個英主,到了後期,就沉迷於後宮和藝術,大概玄宗也是對權力厭倦了吧?張問每每讀史,就在想象那些逝去的人物的思想,但是逝者如斯,誰也無法得知真正是怎麼樣的。
冷靜下來的時候,張問明白新政必須推出,已然沒有退路,只是他現在的這種心態,實在對大事極為不利,他在尋找,尋找一種抽象的依靠。!~!
..
段三九 新政
雪已消去,鄉間的麥子綠油油一片煞是好看,春天的氣息撲面而來,二月春風似剪刀。WWw;如此帶著希望和活力的景象讓張問的心情漸漸開闊起來。
到了晚間,張問原本是準備找戶農家休息,卻遇到一個村子裡正在辦喪事。他便叫人送了些禮金,也跑去參加喪事,順便就在那裡吃頓晚飯。其實張問來參見喪事只是想聽聽祭文,作為一個文人,很多時候文字性的所有東西都是他的興趣愛好。主人家雖然不認識張問等人,但是張問等帶了禮金來的,主人家也不為難,依然按照禮儀跪在路旁答謝客人。
幾乎所有來參加喪禮的客人,死者的孝子孝孫都要跪迎,這是一種禮儀。神州禮儀之邦,雖然眼下已經禮崩樂壞,但是這些人們依然遵循著許多禮節規矩。
靈堂裡的道士吹吹唱唱,正在超度亡靈,張問也懂點這些雜學,側耳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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