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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成了蓮花狀,如此都讓人不忍下筷把藝術品一般的東西給夾碎了。
朱燮元端起酒杯,和張問喝了一杯酒,這才從袖子裡摸出一張房契來,放到桌子上,說道:“下官因為要進京居住,在京師沒有落腳之地,便在月前叫家人在京師物色了一處院子,可沒想到他們買了這樣的園子,下官十分不喜,就想轉手賣出去,重新再買一處四合院。正巧聽管家說張閣老好像看中這個宅子,要不下官就把宅子賣與張閣老,我們同朝為官,這樣還省得麻煩。”
這完全就是在行賄!張問心下明白得緊。
其實張問不想和朱燮元產生矛盾自尋不痛快,朱燮元何嘗願意和已經在京師有一定勢力的閣臣勾心鬥角呢?朱燮元也許也有些政治抱負、不太願意做這種汙事,但是他又是一個能打仗的人:戰場講究審時度勢,太過迂腐之人是沒辦法打勝仗的。所以朱燮元這麼做,張問並不反感。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是買賣關係,張問沒有拒絕的道理,再說他現在正需要一處園子。於是張問便不動聲色地說道:“卻不知朱大人是多少銀子買的這處園子啊?”
朱燮元道:“因為原來園子的主人要回鄉了,便折價出售,當時下官是花一萬二千兩銀子買的。因為下官也是急著需要回收銀子,重新買新的住宅,這樣吧,咱們就爽快一些,下官再折價二千兩銀子,一萬兩銀子賣與張閣老如何?”
一萬兩張問聽了曹安的描述,估摸著實際價格少了十萬八萬拿不下來,朱燮元倒是痛快,居然開價一萬,這跟白送也差不多了。
張問也不點破,笑道:“讓朱大人虧了二千兩,我心裡多過意不去的。”
朱燮元強笑道:“哪裡哪裡。”他把桌子上的房契向前推了一推,“這個張閣老先拿著,過幾天您再把銀票送到下官那裡就行了。”
張問拿起房契放進衣袖,“那成,我的為人您放心,一定準時把銀子送到這樣,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裡,現在這種情形、這個地方,不便多說,朱大人最好也不要讓人知道我們見過面,總歸不太好。”
朱燮元抱拳道:“那行,咱們過幾天在朝廷裡再見。”
兩人說罷一同從雅間裡走出來,付賬這樣的事當然不用朱燮元和張問過問,自有下邊的人去辦。卻不料他們剛出來,卻見廊道里兩個人爭執起來。
朱燮元眉頭一皺,顯然其中一個人是他的人,他走到那兩個人旁邊,問道:“怎麼回事?”
“老爺,這酒樓的小二好不講理,給他銀子竟然不收,難道在咱們大明銀子竟不能當錢使了?”
那小二指著手裡的那錠道:“客官見諒,您操著外地口音,給這成錠的銀子,咱們小店利薄,實在不敢收您的,要不您給銀票或者碎銀?”
原來是這小二怕成錠的銀子裡面灌了鉛。
朱燮元鬱悶道:“那桌菜才多少銀子?這樣,你收下,不用找了,就算裡面灌的是鉛,光是外邊這些層銀子,也夠了吧?”
“這”小二臉上一紅,“那真是對不住您了”
朱燮元揮了揮手道:“成了,下去吧。”
因為這件小事,張問突然想起自己正在謀劃中的改制,便對朱燮元說道:“朱大人,您說如果我們重印寶鈔,以各種面額的寶鈔代替銀子,豈不是可以讓買賣更加方便?”
朱燮元脫口而出道:“以前咱們也用過大明寶鈔,可後來就廢止了,恐怕臣民不愛用那玩意,還是真金白銀比較靠譜。”
“那是因為朝廷只發不收,導致寶鈔急劇貶值。如果我們做到控制,既發又收,還可以用寶鈔兌換金銀,就完全可以保證它的信用。”
朱燮元這時才意識到可能是張問在試探自己對新政的支援度,他想罷忙改口道:“如果真是這樣,倒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寶鈔既方便攜帶,又比較準確、不存在成色差別,實在比金銀銅錢方便。”
張問笑道:“朱大人所言甚是,還有其他的好處,對緩解大明朝的財政問題有所幫助,等來日咱們再行細談。今天與朱大人初見,時間也很短,但是我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再會。”
朱燮元抱拳與張問告辭,等張問下樓之後,他才長噓了一口氣。
京師確實是個複雜的地方,特別是張問這樣的大員,特別會被人注意。他和朱燮元在酒樓上會面的事情,已經被東廠的眼線給探明瞭。
現在負責東廠錦衣衛的是王體乾,訊息很快就傳到了王體乾那裡。東廠太監把這個訊息秘密遞送到了司禮監王體乾的手裡,並對王體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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