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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快。
張閣老張閣老眾人複雜的目光都聚集在張問的身上。張問沒有下馬,冷冷地掃視了一遍眾官,目光在那幾個披麻戴孝的人身上停留了一會,說道:訊息還沒被確認,你們就這麼著急披麻戴孝,是急著尋死?
張問的意思很明顯,如果皇帝並沒有駕崩,這些哭喪的官員就是大逆不道詛咒皇帝,其大罪誅滅九族都不為過不過皇帝是真死了,張盈的心腹親眼看了才去告訴張問的。
眾人頓時安靜了一些。張問不再管他們,策馬來到午門前,說道:我奉太后懿旨進宮,開門!
不多一會,宮門便嘎吱一聲沉重地開啟,剛開了一條縫,張問便駕地喊了一聲,和張盈一起奔進了午門。
張問二人來到乾清宮前,從馬上下來,正遇到太監李芳,張問便說道:傳令敲鐘發喪。
李芳吃了一驚,愕然道:張閣老,是不是急了點?
張問道:這種事兒瞞得住?大臣們早就知道了,如果不盡快發喪,別人還以為咱們有什麼陰謀。先發喪,然後把先帝靈柩停放到乾清宮,一會大臣們來了要到先帝靈前哀悼。
李芳知道太后都會聽張問的,既然是張問的意思,他也不用去請旨,隨即便說道:好,咱家這就去辦。
當張問剛剛走進西暖閣時,宮中就便響起了沉重的喪鐘之聲。只見御榻上的太后震驚了一下,她抬頭看著屋頂,彷彿可以從空中看到聲音似的。
太后,喪鐘是臣叫人敲響的。張問說道。
張嫣見到張問二人,忙從御榻上站起來,走到張問面前,怔怔地無言以對,只是眼巴巴地看著張問。
他的冷靜讓張太后心裡安定了不少。每當危急的時候,張問反而更加鎮定,這是因為他有無數次的歷練,他明白慌張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心放淡一些反而成功機率越大。
現在應該怎麼辦?張嫣顫聲問道。
張問踱了兩步,說道:喪鐘已響,滿城都已知道皇上駕崩,一切都按照發喪的常例來,太后應該下旨在京的三品以上地方官、五品以上京官進宮哀悼先帝;穩定官府衙門的政令,顧閣老在內閣,他知道怎麼辦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在先帝靈前擁立新君。
太后和張盈都看著張問,太后不禁問道:立信王繼承帝位?
張問點點頭:現在皇家最近的血脈,只有信王,如果不立信王,根本就說不過去。名不正言不順,等於是承認我們操縱大明朝廷、擅自廢立。
張嫣聽罷心裡頓時一緊,她的肩膀在微微發|顫,突然乾嘔了一陣,兩顆晶瑩的眼淚滑了下來。她害怕地說道:要是信王登上大位,掌握了大權,發現我肚子裡他會怎麼對我?
任太后那悲慘的模樣頓時浮現在張嫣的腦海中,讓他全身發冷。任太后真不是一般的悲慘,她自己變成那樣,現在連唯一的兒子也夭折了,不過朱慈炅的夭折和張太后一黨沒有關係。實際上最不願意看見朱慈炅死去的人,就是張太后一黨。
張嫣的嘴唇都發白了,她那張美麗的鵝蛋型俏臉就像遭霜的花朵一般憔悴。她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害怕
張問忙道:太后不要擔心,小心孩子你放心,只要我張問還在人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人,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這時候的張盈卻完全和她的妹妹不同,張盈那模樣,就像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似的,又像眼前發生的事兒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依然鬆垮垮的毫不在意。張盈軟軟地說道:妹妹要聽相公的話,肚子裡的孩子才是大事,什麼陰謀陽謀別去管它。
嗯
張盈又說道:咱們怕誰來著,從中央到地方無數的新浙黨官員不還要聽相公的?最精銳的鐵軍西大營不是相公的嫡系?誰他|媽|的把咱們惹急了,讓這天下改姓張不就得了?她的話中居然帶著髒字,從這麼一個清秀的女人口裡說出來,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張問無語地看了一眼張盈,但對她那牛哄哄的話並不反感,反而覺得很中聽。他說道:太后下旨擬詔,詔信王從河南封地回京繼承大位。
到了下午,朝廷百官都陸續來到了乾清宮,在哀樂中哭拜。張問也換了衣服,披麻戴孝去哭喪。
死去的皇帝不過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對於朝臣們來說,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發自內心悲傷的理由恐怕對於三黨大臣來說,面上在哭,心裡不知道都樂成什麼樣了。
於是這哭喪哭得很有意思,時而奏哀樂,時而大哭,而且非常整齊有節奏感。哭時眾人一起大哭,哭得死去活來,比死了親爹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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