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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廝殺之際,失誤就是死亡;人並不是所有時候都有機會去總結改正自己的錯誤。
一柄弓怎麼擋得住猛烈的一刀?那柄砍柴刀直接鑲嵌進了明軍將領的顱骨,那樣子就像柴刀陷進了樹幹。片刻之後,紅的血和白的腦花擠壓出來,流了一面。
這個將領被殺之後,其他的兵丁皂隸本來就是臨時拉來拼湊的人馬,他們見狀,哪裡還有戰心,便急著向路上逃跑。
之前陳益友早有安排,安排了一個姓魏的將官在開殺之際就只管對付留在路上的騎兵。這時路上的騎兵在措手不及之下,已經被殺了個精光;姓魏的還在帶著人砍殺那些馬匹。
留在路上的馬匹或死或傷,有受傷未重的馬匹驚嚇之下,揚腿就跑於是那些逃跑的兵丁和皂隸上了土路之後,已經找不到馬了。
信王的侍衛追殺上來,一路追殺,有的人撿到了弓箭,邊射邊殺。不出兩炷香功夫,巡檢路面的這十幾個人已被殺了個乾淨。
朱由檢從蒙著黑布的馬車裡走了出來,看著七零八落血肉模糊的屍體,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經歷過無數的危險,但是真正的血腥還是很少看見,畢竟他是王爺。
敵兵沒有人逃跑吧?朱由檢問道。
王德偌跪倒在地,說道:回王爺,這些人已被全部斬殺,無一漏網。
朱由檢見王德偌半邊臉全是血,便摸出自己的手帕遞過去,關切地問道:要緊麼?
王德偌見王爺對自己如此關心,心下一陣感動,忙道:不要緊!
太監王承恩見狀,也為自己的乾兒子高興,便笑道:只是以後臉上要留下一道傷疤。
大丈夫留下傷疤有什麼關係?王德偌拍拍胸膛高興地說道,只要王爺一聲令下,別說留個傷疤,就是刀山火海末將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被朱由檢誇獎,王德偌心裡十分受用,難得一天說了這麼多句話。他們在這邊說話的時候,其他侍衛正在收拾戰場。
好,好朱由檢笑著臉說道。
但是朱由檢變起臉來卻十分快,簡直讓人難以預料。他剛剛才笑著臉對王德偌一副關切之情,轉眼之間,朱由檢突然臉色一沉,看著一個漢子說道:這些兵和你沒有關係?
被朱由檢問話的人便是河南巡按王奇瑜派來和信王他們聯絡的人。
沒,沒有被問話的人一臉惶恐。
朱由檢對剛才的危險心有餘悸,這時候一臉的殺機,陰沉得就像隆冬的陰天。
他的老師陳益友見狀,猜測朱由檢想殺人,急忙勸道:王爺,容老臣進諫一句話。如果巡按王奇瑜走漏了王爺的行蹤,那剛才來的可就不是十幾個人,起碼是一千多個人!而且敵兵一上來肯定就會動武,沒必要和我們周旋這麼久。所以老臣認為這事兒和他沒有關係。
朱由檢聽罷一想,確實有道理,如果是巡按王奇瑜叛變洩漏了訊息,對方肯定會調集大隊人馬來圍追堵截。不過王奇瑜暫時不像投敵了,以後卻說不定,朱由檢心裡照樣疑心重重,人心隔肚皮,朱由檢心道為什麼要相信一個沒有見過面的官員?
(當然,如果張問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會信任王奇瑜,因為還有其他選擇嗎?無論你是王爺,還是什麼,出身只是一個方面,並不就代表權力,權力是由許多人的利益關係集合而成的。)
不僅如此,朱由檢還在尋思,雖然這次危險和王奇瑜的關係不大,也難不保這個派過來的小人有問題,比如貪財貪色或者貪圖其他東西,賣主求榮。
朱由檢想了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和這個小人物太多計較,便冷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使者一眼,不再說話。
眾人收拾了戰場,然後上馬上車,重新上路。
不久之後,車馬隊伍轉過前面的一條岔道,信王的老師陳益友和他的心腹太監王承恩求見,信王便命他們上車同乘。
二人對視一眼,沉默了一會,陳益友終於說道:老臣有句話想進諫王爺。
朱由檢疑惑地看著他們:什麼話?
陳益友道:京師之行應該馬上中止,老臣覺得應該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避風頭?我要是不去京師,怎麼繼承祖宗的大業?朱由檢眉頭緊鎖。
陳益友繼續道:這幾天總是遇到盤查的官役,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朝廷裡的權臣對我們的險惡用心可見一斑。就像今天我們走的這條路,如此偏僻,卻仍然遇到了巡檢老臣擔心,我們根本就過不了開封府的關口。
朱由檢沉吟道:現在只有依靠河南巡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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