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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隨意一坐,脖子挺得很直,好似專門苦練過這種表現修長玉脖的功夫一般。張問只看了兩眼,就感覺這個女子不是平常家的女子,而且他很好奇,那女子看樣子有十**歲了,肯定早已嫁人,何以還會獨自拋頭露面?
女子旁邊圍繞著一群人,都是些老少男人,恐怕和張問一樣,衝著美女去的。那些公子爺們,有的一臉正氣在裝筆,有的卻一臉孟浪之色,眼珠子不住地在那女子身上瞅來瞅去,如十年沒見過女子的色中惡狼一般。
張問信步走進院子,先和秦玉蓮等人一起混在人中間,去看擺放出售的花燈。其實張問對花燈壓根沒有什麼興趣,只是想就近了看看坐在竹椅上的那個女子。
在明亮的花燈光線下,瞅近了一看,卻是看得仔細。那女子生得美豔,身材飽滿、珠圓玉潤,飽滿得略嫌發胖,不過肌膚水嫩白裡透紅,微胖的身材看起來就不臃腫,反而讓人覺得很健康。
院子裡的婢女見到新來了幾個人,就上來招呼,張問聞聲轉過身來應答。那婢女看清了張問的臉,頓時愣了一愣,就聽得張問笑道:“很英俊是嗎?”
秦玉蓮聽到張問恬不知恥的話,忍不住掩嘴而笑,一隻大手頓時又遮住了半張臉。那婢女卻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隨即抽身離開。
旁邊一個穿綠綢長衫的公子哥打量了一番張問,說道:“看兄臺俊朗不俗,倒是可以去那邊猜兩幅燈謎,表現一下才學,興許能見著裡邊的絕世佳人。外邊這位,留給咱們好了。”
張問好奇地看一眼北邊的堂屋,說道:“敢情還有更好的,掩藏在屋裡呢?”
公子哥笑道:“可不是,說不準她正在窗後瞧著咱們這些人。兄臺你看,那簷下的同道,是不是有些共通之處呀?”
張問聽罷看向屋簷下正在苦思燈謎的人,見個個都長得俊俏,特別是臉上的神情,果然有相似之處,就說道:“您這麼一說,我看真看出來,那些人,都是一副目不斜視的君子模樣,那叫一個浩然正氣啊。”
公子哥嘿嘿一笑:“要真是浩然正氣,就不會到這裡逗引美嬌~娘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一個點,屋裡那位佳人的口味顯然是比院子裡這位要高上一點,不僅選長相,還得選品次。”
張問聞言作了一揖,指著周圍一臉孟浪色急表情的同道們笑道:“在我看來,咱們這邊的人,倒是要率直一些。”張問和這綠袍公子哥都穿長袍、自喻文人,孟浪規孟浪,這交往禮儀卻是荒疏不得,綠袍公子哥也急忙回了一禮。
至於為了爭女人,弄得面紅耳赤卻是不必要;來這裡的人,恐怕都有些身家,並不缺女人,不過是消遣消遣而已。
方才招呼張問那婢女已走到坐在竹椅上的女子旁邊,在女子旁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那女子頓時向張問這邊看過來。不一會,婢女又走到張問這邊,說道:“我家主人有請這位公子一敘,不知是否方便?”
“方便,怎麼不方便,敢情咱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麼。”張問說了一句,旁邊的人聞言呵呵一陣鬨笑。張問讓秦玉蓮等人繼續看她們的花燈,又對眾人作了一揖,便跟著那婢女走到坐在竹椅上的女子旁邊。
張問正要作禮,只聽女子說道:“公子不必多禮,請坐。方才小奴說這位公子多有才學,妾身這廂有幾個燈謎,公子如有雅興,就猜上一兩個如何?”
張問心道有沒有才學臉上寫著麼,恐怕你也和老子一樣,都是衝著臭皮囊來的。嘴上卻說道:“小生恭敬不如從命,讓姑娘見笑了。”
那女子見到張問,臉蛋兒在燈下印出了兩朵紅暈,神情之間圖現嬌羞,拿眼偷看張問時,眉目傳情。院子裡的眾人見到那女子的神色,一邊豔羨張問,一邊陸續離開了,都沒戲,待著也是無趣;倒是那屋簷下捎首弄姿、時而來兩句詩文的公子們,還在垂涎著屋子裡的佳人,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副模樣。
坐在湘妃竹椅上的飽滿女子,隨手用削蔥般白嫩的手指拈起一個燈籠,遞給婢女,讓婢女送過來。女子說道:“公子就猜猜這個吧。”
張問接過花燈,看了一眼用紅線系在下方的羅帕,這彩頭倒也香~豔。他翻看了一下紅紙上寫著的燈謎,只見上面寫著:看不了,聽不了、昏迷了、糊塗了;射一首絕句。張問一看樂了,這燈謎他猜過,當即就說道:“山外青山樓外樓(看不了),西湖歌舞幾時休(聽不了);暖風薰得遊人醉(昏迷了),直把杭州作汴州(糊塗了)。是也不是?”
女子含笑點頭:“公子才思敏捷,令人佩服。這首詩原本是憂國憂民之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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