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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應該很好。一個披頭散髮不成*人樣的漢子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上身**,傷痕累累血淋淋的,耷拉著腦袋,好像已經昏死過去。
張問指著那人說道:“就是他?建虜細作?”
張盈點點頭,一臉嚴肅道:“有幾個人是從關外進來的,行事詭異,我們一直盯著他們,昨晚找到機會設計抓了一個,一經拷問,真是建虜那邊派來的細作!”
“他們來京師做什麼?”
張盈皺眉道:“這個不知道,我覺得他是真不知道”
張問看了一眼那人血淋淋的慘樣,就剩一口氣,估計吃了不少非人的苦頭。不過張問想起家裡邊那個有特殊愛好的方素宛,心道這世上無奇不有,說不定真有不怕死不怕痛苦的人。張問想了想便說道:“繼續拷問,得讓他說出有用的東西來。”
“他好像只是個負責安全的侍衛,並不清楚機要的事情一番拷打之後,他知道的東西也說出來了。他承認自己是建虜那邊的人,而且說出了重要的線索:他的上峰經常和三千營的一個校尉聯絡。從這點看出,他要真是寧死不屈,就不會說出這樣重要的線索,我派出人手,跟哨了他說的那個校尉,果然發現他和幾個細作有來往!”
張盈說完,又沉聲道,“這幾個細作的行蹤,連錦衣衛都沒摸清楚。我覺得相公最好不要上報,否則會引起錦衣衛對咱們的注意。”
張問點點頭道:“盈兒說得不錯,東廠錦衣衛都沒有摸清的事兒,我要是報上去,不是證明我的眼線比錦衣衛還密?況且抓個細作能有多大的功勞,上報得不償失。這樣,你們的人繼續盯緊那個校尉,叫什麼名字,是哪一塊的人?千萬別打草驚蛇,看看他們究竟要幹什麼。”
“這個校尉叫孫進忠,是城郊的巡哨,並沒有多重要的職權。”
進忠私通外敵,還進忠,看來名字和人品完全是沒有關係的。張問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城郊的巡哨,能幹什麼事兒?難道只是打聽城防的訊息?可他一個校尉能知道多少上邊的安排。建虜費了那麼大勁、細作冒那麼大風險和京營將官聯絡上,總不會只為了打聽點小道訊息吧!我看這事還沒弄清楚。”
張盈道:“我會吩咐下去,提高盯梢的獎賞,儘快摸清線索。”
“你得小心,別把自己暴露了這種事有風險,要不盈兒把玄衣衛交給玄月管理好了,你回家打理家務。”
張盈搖搖頭笑道:“放心,這事我會用信得過的心腹,不會洩露出去。其他的眼線都是單線聯絡,他們不清楚上邊是什麼人,都是拿錢辦事,大家省心。”
張問聽罷只得作罷,想想自己這個正室夫人真是閒不住,挺鬧騰的。不過因為她是皇后的親姐姐、現在手裡又有一支對張問很有用的人馬,各種方面對張問的幫助很大。有時候張問也在疑惑,是不是夫妻就是這樣的?比如大部分大戶人家,聯姻都是門當戶對、能夠相互關照的人家,婚事與其說是夫妻感情,還不如說是聯合。
或許是張問想得太多了,對於上層社會來說,愛情真的不是那麼重要。明朝一個有地位的男人,清廉點的有幾房侍妾,一般有幾十房也不算多,女人們都巴不得得到男人的寵愛;許多士大夫的侍妾,不到二十歲就嫌老了,然後換掉這樣的情況下,上位者說所謂的愛情實在有些無聊,糟糠之妻不下堂很多就是為了好名聲,多數是因為丈人家也很牛比。
張問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又尋思著眼下這個建虜細作的事,心道建虜直接派人遠道京師來辦事,看來他們真是在緊盯京師!
建虜威脅京師的事,遠在天邊,因為眼下並沒有聽見馬蹄聲。但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各種各樣的跡象表明,這種可能很大。不僅張問等人惦記著這事,魏忠賢同樣也是日夜掛在心裡,他記掛的不是對國家的影響,而是對他的前途和權位的影響。大義也好、天下興亡也罷,太大了、是許許多多的人共同面對的東西,而權位對於個人來說,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這種巨大的壓力讓魏忠賢心情煩躁,動不動就生氣,他身邊那些乾兒幹孫們可是倒了大黴。司禮監院子裡傳來了“噼裡啪啦”的板子聲,還有尖嗓子的哭爹喊孃的慘叫,那是一個倒黴的太監在被“教規矩”。
一個面容清秀的太監小心翼翼地端著茶杯走到魏忠賢面前,說道:“乾爹,您慢著點,有點燙。”這個太監姓黃,叫黃齊,就是當初張問在上虞縣做知縣時,被派到上虞縣的稅使!幾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張白生生的臉蛋,很孃的動作習慣,不過職位有些改變,很識時務地投奔了魏忠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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