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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高明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不是最好的辦法。”
張問好奇道“哦?那得請教仁兄,還有什麼更好的法子?”
綢袍男笑道“柳姑娘就在這裡,又不是唱一天兩天。既然今日有個冤大頭在,何必和他一番見識?讓他一回,改日再來不是更好嗎?”
張問也豎起大拇指道“高明!我這叫以退為進,沒想到您的法子退得就更兇了,哈哈!不過明兒我不一定有空,今天來了,多花些銀子也沒什麼。”
綢袍男羨慕地看著張問,心道錢多就是好,想上誰就想誰、想什麼時候上就什麼時候上。
第二曲還是那個叫黃三爺的人以二百兩取勝,許多人都和綢袍男一般的心思,既然有冤大頭在,大夥都退了一步,等第二天再來。反正柳姑娘除了月事身體不適,每天都會接客。
張問心裡也有些不爽,本來只花三百兩的事兒,現在要花更多。不過很快他就想通了,既然柳自華名聲在外,老子畫一幅她的畫出來,手法到位的話,那副畫恐怕不只值幾百兩。想想完全是賺了。
想到此節,張問覺得好像是自己從柳自華那裡得了好處,一時便更大方起來。到了拍第三曲的時候,那小二從張問旁邊經過,因為張問第二曲放棄了,小二便不報什麼希望,只是出於客氣問道“呂爺,您想點今兒的最後一曲麼?”
“當然。”張問看向曹安道,
“一千兩。”
“哇!”此言一出,綢袍男驚得發出聲來,曹安和旁邊的便裝侍衛也吃了一驚。曹安自然不會干涉張問花銀子,張問說多少,曹安就掏多少。小二看了銀票,十分恭敬地向張問道謝捧場。
待端盤子的小二下去之後,綢袍男忍不住掐指一算,說道“那個黃三爺每曲出二百兩,三曲也就六百兩。您就算再出六百兩,加上第一曲的一百兩,就是七百里了,也高了過去,何必如此破費呢?”
張問鎮定地說道“第二曲不只黃三爺出銀子吧?他們當然不是想著白丟銀子,只要有人還在出價,就肯定還有我這種心思、想在第三曲翻盤的人。當然黃三爺也會防著這一手,所以他在第三曲可能會漲一定的價,讓投機的人措手不及。仁兄想想,我要是再出六百兩,萬一被別人高過去了,那全部的七百兩不是都打水漂了?我多加四百兩,一共一千六百兩,這個價格就保險了。而且也划算,您想想,多加的四百兩如果想要明天重新來,多花時間不說,也不定成功不是。”
綢袍男點點頭“這兒這出,還真是精彩,千餘兩一晚的身價,往後柳姑娘可是更加精貴了!”
張問笑而不語,心道我畫一幅名人的春?宮出來,如果要賣,一千一百兩絕對有人搶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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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九 薄名
一千兩銀子,張問點了一首“夾竹桃”的小曲《送別》,這會兒很是流行。wWW!他胸有成竹地等著柳自華唱自己的曲子,因為不可能有人能高得過去,花一千兩銀子點一首曲子,還真史無前例。(相當於六百年後花幾十萬塊錢聽一首歌。)
不多久,柳自華開始唱第三首曲子了,報出曲名來,真是“呂聞良”點的《送別》。呂聞良就是張問胡亂給自己想的假名。
如此代價的曲子,張問有些肉疼地聚精會神聽著,嗯,還不錯,柳自華的表演天賦是有的,倒也沒有完全冤枉花這銀子。她伴著琵琶聲,美目傳情,神情惟妙惟肖,把曲兒中“女主人感嘆自己瓦薄,情敵磚厚,燒窯哥出言相勸加以安撫”的情景,用恰到好處的聲調和表情演繹了出來,讓人彷彿身臨其境,畫面感極強。
“送情人,直送到無錫路,叫一聲燒窯人我的哥,一般窯怎燒出兩樣貨?磚兒這等厚,瓦兒這等薄,厚的就是他人也,薄的就是我。勸君家,休把那燒窯的氣。磚兒厚,瓦兒薄,總是一樣泥。瓦兒反比磚兒貴,磚兒在地下踹,瓦兒頭頂著你。腳踹的是他人也,頭頂的還是你”
時下大眾喜歡這類曲子,情意綿綿、雅俗共賞,唱罷大廳中爆發出一陣掌聲,許多人高聲叫好。
三曲唱完,柳自華作出一副羞赧的表情,款款施了一禮,低眉道:“奴家多謝諸位官人捧場,奴家有些累了,大夥明兒再來吧,奴家在這兒等你哦今天有位姓呂的官人三曲共資助奴家一千一百兩,官人如此厚愛,奴家心裡面著實有些過意不去,就請這位官人到奴家的房裡,奴家單獨為您彈唱一曲,以表感激之意。”
張問聽罷嘿嘿一笑,回頭對那綢袍哥們說道:“在下這就要告辭了,哈哈。”
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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