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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定遠營,軍旗甚重,代表著一支軍隊。按照劉浩然制定的軍規軍法,自隊以上就有軍旗,只不過隊旗、衛旗都是三角紅色小旗,上標各隊各衛的番號,營旗才是四方紅色旗。而被奪旗是一支部隊最大的恥辱,如一隊就是戰勝,隊旗卻被奪,依然是取消番號,軍官、士官降為軍士,與其他軍士一起編入其他隊中。如果一隊就是打得只剩一個人,隊旗保留下來了,依然可以重新補充成隊。而在對練演習中,如果被奪軍旗,全隊罰掃茅廁,軍官、士官自己上門去討回軍旗,不管對方如何羞辱,否則你就是白旗部隊。
聽到這裡,丁德興等人不由暗暗下了決心,打輸了不要緊,這軍旗萬萬不能丟,因為他們丟不起這人。
“另外我們還要做好另外的準備,如動員和幫助家眷百姓們開荒種地,儘量囤積更多的糧食,還要廣散耳目,探知外面的一舉一動。我們不但要派人到定遠縣城去打探,還要派人去濠州城外。現在定遠很多豪強不是響應朝廷號召,募兵助陣嗎?我們選些精明可靠之人,混入他們當中,隨時打探濠州的訊息。”
“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劉浩然環視一眼問道,眾人很快就其他一些問題和一些細節提出各自的意見和建議,大家你一句我一言討論開來。會議一直開到中午才散。
第十章
至正十三年(1353年)五月,天氣炎熱得幾乎要冒出火來,定遠東南的岱山山區,一條大道在樹木草叢中蜿蜒,這是滁州通往定遠的官道。null3z中文一支五百餘人的隊伍在路上緩慢地行走著,四十多輛大車夾在隊伍的中間。
由於天氣太熱,這些滁州的籤軍軍士們紛紛把身上的皮甲脫了下來,掛在長矛或者背在肩上。而正中騎馬的總把(元朝一種軍職,千戶之下,百戶之上)更是昏昏沉沉,在馬鞍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總把大人,”一個彈壓(百戶之下的軍官)走到戰馬跟前,輕聲叫醒了坐騎上的軍官,然後獻媚地遞上手裡的水袋,“你老喝口水,這狗日的天太熱了。”
軍官接過水袋,一把摘掉自己的頭盔,順手扔給了了彈壓。這是一個留著“當前發”的蒙古人,他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喝掉了半個袋子的水,然後抹了抹滿是水跡的嘴巴。
“狗才,你說這裡會不會有叛軍和匪民?”
“回總把大人,現在濠州被官軍團團包圍,撲騰不了幾天了,這一帶的亂民早就聞風而逃了。”彈壓帶著一臉媚笑地答道。
“那就好,可惜我的刀箭沒有用武之處了。”總把豪邁地拍了拍腰間的環刀和頑羊角弓大聲說道。
“那是,總把大人勇武過人,在滁州一帶那是赫赫有名的,那些叛軍還不是來兩個死一雙。”彈壓趕緊湊趣道。
“哈哈-”總把剛笑了兩聲就嘎然而止,一支箭矢貫穿了他的脖子,鮮血正沿著箭身迅速地流出。總把不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到了一手的鮮血後慢慢向地上倒去。
彈壓驚恐地看著總把的身軀從馬背上軟了下來,然後重重地把自己砸倒在地上。他不管昏頭昏腦和身上的疼痛,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並大喊道:“有埋伏!有埋---”;還沒有喊完,他就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不由自主低頭一看,看到一支箭矢已經深深地插在了左胸口上。
“嗖嗖”,從樹林不斷射出箭矢,一一射中了幾個騎馬的百戶和跟在後面亂跳的彈壓,看到這種情景,五百多籤軍軍士們有點混亂,不過好歹他們是大元地方官軍,總也受過幾天的軍事訓練,在最初的慌亂之後,他們在牌子頭的招呼下開始向同牌(一牌十人)中最兇悍之人或者老兵靠攏,以他們為中心形成一個個小團隊,準備迎戰不知藏在哪裡的伏兵。而推車的民夫們乾脆蹲在車輛旁邊,抱著頭死活不肯站起來。
這時從樹林裡突然又響起一陣劈里啪啦的聲音,然後只見上百支削尖的長細木飛了出來,還有數十塊大石頭也呼呼地飛了過來。籤軍中少數當過獵戶有經驗的軍士不由心裡叫了一聲苦,這是山區獵戶慣用的招數,朝廷這些年在民間禁兵器弓箭,迫於生計的獵戶只好別出心裁,另想套路。
利用有彈性的樹枝和藤條做機關彈射出來的長細木威力不一,有的來勢迅猛,力道強勁,一頭扎進軍士們的身體,濺出一團血水來;有的飄忽忽地飛過來,軟綿綿地扎過去,除了把軍士們嚇一跳,連皮都沒傷到。不過那些石塊就不一樣了,光它們從空中落下的勁都能把你砸殘了。看著這些氣勢洶洶飛過來的木頭石塊,軍士們個個都忙著東閃西躲。
一陣亂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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