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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你放心,今後我會花更多的心思去教育翼兒說到這裡,劉浩然不由嘆息道,“我真是有愧於章兒。”他想起了自己對劉煥章的“放任自流。”任由他與理學越走越近,儘管這是一個針對理學的陰謀,但是他知道,這給兒子劉煥章帶來不可磨滅的陰影。
“陛下不必多慮了,章兒生在帝王之家,就應該承擔起與別人不一樣的責任薛如雲明白夫君的心思,不由勸言道。
“生在帝王家,真不知道是他們的大幸還是不幸。”劉浩然喃喃地說道。刀”劉煥章的大腦不由嗡的聲,他知道父親深沉如海兒麗如燭,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父親居然在十幾年前就開始佈局,而且居然拿自己的兒子當誘餌。於是不由脫口問道。
“理學與我理念不同,難容於朝堂之上,甚至前漢之儒學在我看來,瑕疵也多。但是我起事立朝之時,天下文人百中有九十九人讀儒學,百中有八九十人言理學,就連鄉野農夫,也是以諸仲儒生言行為遵,根深蒂固,不行非常之計難以剷除。耳天下之罪,有哪件大得過謀逆弒主?”
聽到這裡,薛如雲和劉煥章都不由打了個冷戰。
“我尊孔聖,奉朱子先賢,不僅是安天下文人之心,以便徐徐圖之,更要長理學之志氣,以為己學為天下獨尊正統,再在仕途廟堂施以打壓,兩相差比,難保這些志比天高的理學儒生不會有他想,再加上一個親近理學的太子,他們想不動手自己都安不了心。”
劉煥章心裡細細一想,很快便發現了自己父親的政治權謀和手段的高明,尊孔聖,還將朱子這個理學先賢抬進文廟享受春秋大祭,原本就在讀書人中佔主流的理學文人還不把鼻子抬到天上去了。可是父親在當權執政之後卻一直打壓理學,死活就是不讓理學在中樞有太多的話語權,就算是劉基、章溢等理學名士,父親用他們並不是看在理學才學上而是用其軍謀治政,而且這為數不多的江南學派的高官還被準西等其他派系壓得死死的。
這種一高一低的差別讓理學相當難受,而且劉煥章深知理學文人的一些通病,這些自認為飽讀聖賢書的理學文人們自視甚高,以為天下沒有自己就無法大治,現在政治抱負絲毫得不到施展,怎麼不叫他們憋屈。
江西學派、北方學派這些同樣奉行理學的學派,由於本身勢力不大,又或比較務實,在父皇的打壓下便知道進行改變,以適應新的變化。但是自視為理學正統,比其他儒生學派要高一等的江南學派怎麼會嚥下這口氣,他們在經過分化之後,部分人進行改良,但是依然有部分人固持舊見。
這些人一方面享受著學術界的“崇高地位”一方再看到己派在大明政界一落千丈,尤其是父皇大興國民教育和文化宣傳後,這些舊派理學分子越來越感到危機,當自己這個親近理學的皇子成為儲君太子之後,這些人便看到了希望。而父皇繼續在不緩不急地打壓,用各種手段蠶食著理學舊派的勢力範圍,於是他們便走而挺險。
“章兒,或許你認為他們中了一個大陰謀,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不是那麼熱衷仕途權勢。怎麼敢做出這等事情來。理學在他們看來,只是攬權謀利的工具而已。看看事件中的那些主犯和同犯,除了陶希言這極少數為理學信念而為的人,哪一個是真正為理學之人,他們有的是為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暴元亡帝報仇,有的是為家族敗落洩恨,有的是因為仕途不得志心生怨恨,有的是因為在國民教育中連教師都當不上而心懷不滿,更有的是因為家族參與走私遭懲處。不管是他們還是史書上的謀逆,藉口都堂而皇之,但是真正的目的呢?誰知道。”
“父皇,經歷此事,兒臣無顏再為儲君,兒臣懇請父皇,削去兒臣太子之位,兒臣願意當一個普通的讀書人。”聽了這些話,劉煥章默然了一會,有些心灰意冷。
“章兒,你為人純樸,只是被理學表面上的那些東西盅惑了,卻沒有看到他們學說中真正的深意。三綱五常,表面上他們提倡一種有序的社會制度體系,實際上他們的本質與元胡的四等十流無異,他們向帝王兜售三綱五常,換取的則是人上人,有權欺凌他人的特權。你以為每次改朝換代真的如那些儒生所說。是天命更換,五行循替?錯了,那隻不過是矛盾的一種爆發而已。三綱五常,有人上人,必然有人下人,這種上人與下人自然有矛盾,而且人上人可以肆意掠奪人下人的財富,以一家為奴隸,自然也可以掠奪其他人上人的財富,只需有更高的權勢和堂而皇之的藉口就行了。你奪我的,我搶他的,在德主刑輔的旗號下,任何規則都是用來被破壞的。沒有規則,矛盾和積怨便無法消除,當越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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