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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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附和條件的人選呼之欲出。轉身站到冥王眼前，擋住鏡子，目光和他對視，一死死的盯著冥王，一字一頓的問道：“鐵碎牙分離的那部分在殺生丸手中，是不是？”詢問的言語帶著肯定的口氣。

冥王一驚，趕忙解開法術，擺動雙手，辨解：“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瞎猜的。”沒想到桔梗這麼聰明，只憑他的那麼一句話就猜到了答案。

桔梗見冥王沒有否認，知道她猜對了。旋即又疑惑起來。既然東西在殺生丸那裡，為什麼殺生丸不知道？

以追求天下霸道之路的殺生丸已經多年沒回西國，一直在外修行，四處漂泊，居無定所。那麼殺生丸不可能把這件東西放在西國，作為父親的遺物，寄存他處也不可能，因此必然是被他隨身攜帶。可是她和殺生丸在一起的日子，卻從來沒有發現他那裡有多餘的東西。

殺生丸那除了鬥牙王遺留給他的一把刀——天生牙，再無其他鬥牙王的遺物。想到天生牙，桔梗猛的跳了起來。是了，就是天生牙！

桔梗沒想到她差點犯下燈下黑的錯誤。她將猜想向冥王證實：“從鐵碎牙分離出去的是天生牙吧？”

聲音輕柔和緩，可是冥王聽了卻覺得毛骨悚然。既然桔梗已經猜到，冥王也在隱瞞，當下點頭承認：“不錯，是天生牙。天生牙和鐵碎牙原是同一把刀。犬大將將冥界的死神鬼打敗之後，將它的武技‘冥道殘月破’吸收到鐵碎牙之中，後來擔心身為為半妖的犬夜叉實力不夠，承受不起冥道的邪氣，才請刀刀齋把鐵碎牙和‘冥道殘月破’分離，重新打造另一把刀——天生牙。犬大將幫我鎮壓叢雲牙後，我賦予了天生牙救人的能力。”

“怎麼會是這樣？”知道真相的桔梗實在無法接受冥王口中的事實。鐵碎牙不留給他是因為犬夜叉需要用它鎮壓體內的妖怪之血，天生牙不能傷人也就算了，可是這也不屬於他，而是幫著犬夜叉保管的，除去不知所蹤的叢雲牙，剩下的兩把刀都是給犬夜叉的，他什麼都沒有！

桔梗無法想象，當殺生丸得知真相，該是什麼樣的心情？這對他該是什麼樣的打擊？以殺生丸的驕傲，哪怕犬夜叉不肯吸收天生牙，他也不會留下。鬥牙王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把東西交給殺生丸的吧？

和殺生丸在一起的日子裡，兩人曾經談起過鬥牙王，雖然殺生丸一如既往言辭簡潔，可是桔梗絲毫沒有錯過，每每提起父親，他眼中那灼人的光芒，語氣中毫不掩飾的驕傲和自豪。殺生丸雖然感情內斂，不擅表露，可是他對鬥牙王的孺慕之情只要有眼睛就可以看出來。因此儘管鬥牙王留給他的是一把不能殺人的刀，殺生丸對它不屑一顧，可是還是貼身佩戴，須臾不離身邊。

“這不公平！作為父親，鬥牙王實在是不合格，偏心的可以。一樣的兒子，難道就因為犬夜叉是鬥牙王深愛的人生的，所以就可以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全都給打算好了嗎？甚至不惜算計利用殺生丸。手心手背都是肉，難道殺生丸就不是他的孩子？就算他是殺生丸的父親，他也沒有權利這麼作！難道不知道殺生丸會傷心的嗎？”桔梗忍不住為殺生丸叫不平。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心偏向殺生丸，以至於你無法站在公正公平的中立角度看問題，因此有些偏頗。看問題不能只看眼前這一點，還要注意以前。”冥王安撫著情緒激動的桔梗，嘆了口氣說：“不管怎麼樣，好歹殺生丸曾經和犬大將生活了近二百年，犬大將是看著他長大的。在犬大將死亡的時候，殺生丸已經能夠自立了。可是那個時候犬夜叉才出生不久，而且人類的壽命無法和妖怪相比，身為半妖的犬夜叉繼承了妖怪的長壽，因此在他幼年的時候，十六夜去世留下他這麼一個還未長大的半妖在飽受歧視的目光中掙扎求生，應付各種危險和威脅，飽嘗世事蒼涼與冷漠。”

“身為半妖，犬夜叉活的要比殺生丸艱難多了。就算犬大將活著，也不能把他護在羽翼下，因為犬大將還是西國的王，所以早早的為他打算完全是一個父親的補償心理。至於，殺生丸，其實犬大將也曾經給予過指點，只是後來犬大將和十六夜相戀，殺生丸無法接受他喜歡上在人類，認為犬大將墮落了，對他感到失望，他們父子又都是比較冷情的性子，缺乏溝通，因此有些疏遠，可是他們的感情依舊。”

“十個指頭還不一般長呢，你口中的公平是什麼樣的公平，難道要一絲一毫全都比算清楚不成？可是感情這種東西又豈是能衡量計算的？能計算清楚的就不是感情了。對這兩個孩子，犬大將都是一般看待，一視無二。只不過犬夜叉實力弱，年紀小，需要操的心比長大的殺生丸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