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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將那點子溼意憋下去,瞧著那叫個真真可憐。
沈時葶捏著茶盞的那雙手縮了回來,甕著聲音道:“世子誤會,您身子發燙,應是著了風寒,喝些茶水能潤潤嗓子。”
話落,氣氛出奇的安靜。
安靜到連窗欞上麻雀煽動翅膀的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
陸九霄握著扇柄的那隻手微微一頓,也不知是信了沒信她的話,那雙微微上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時葶好像從男人那張俊臉上瞧出一層意思:
你看我,像是會著風寒的人嗎?
風寒是什麼,能耐我何?
她從善如流地閉了嘴,不再多管他這樁閒事。
可誰知,陸九霄起身往門外走時,在門檻前停住了步子,他兩眼一黑,竟是直直栽了下去。
就聽“砰”地一聲,小姑娘手中的杯盞落地,她著急忙慌地握住陸九霄的小臂,晃了晃道:“世,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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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點點,夜風微寒。
紗帳被風吹起一角,左右飄動,印著幾個身形不一的人影晃來晃去,晃得陸九霄眼睛疼。
就聽尹忠憂心道:“大夫,我們主子這身子,可有大恙?”
郎中執筆寫下藥方,最後一筆勾勒後,才撫須長嘆道:“倒也無礙,只長年飲酒,身有虧損,又許久未曾感染上風寒,加之一日空腹未食,這才暈了過去。”
郎中說罷,便要將手中的藥方遞上給他。
“麻黃性熱,雖正直春寒,可我瞧他額前出汗,渾身發燙,此藥用量過重,只怕藥性衝勁大,大夫,可好加以杏仁平緩藥勁?”
方才安安靜靜呆在一旁的姑娘驀然開口,幾人驚訝地回望過去。
郎中手中動作一頓,便將藥方又收了回來,仔細瞧了眼那紙上寫的幾味藥,旋即執筆笑道:“姑娘心細,還懂醫,甚是難得。”
話落,他似是想起這是在何處,可惜地搖了搖腦袋。
須臾後,尹忠拿著藥方去藥鋪抓了藥,花想樓的姑娘辦事利索,很快便端上一碗湯藥上來。
陸九霄靠在床頭,臉色沉悶,聞著那苦臭的藥味兒,一張能噎死人的薄唇緊緊抿著。
好似尹忠敢將這藥端上來,那他人就該沒了。
果不其然,尹忠佇立在不遠處,好半天,轉而對秦義小聲道:“你去。”
秦義瞪直了眼,直直背過身。
不去。
愛誰誰,他不去。他才不找這個苦頭吃。
正僵持時,“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
沈時葶端著果盤茶水款款走來,一屋子三個男人,她一時無措,只將托盤放置桌前,道:“媽媽差我來問,世子可有旁的吩咐?”
“有的,有的。”尹忠如遇菩薩,忙將手裡的藥盞塞給她,道:“煩請姑娘伺候世子將藥喝下。”
說罷,他便拉扯著秦義出了屋子,兩尊神像似的屹立在門前。
屋內,沈時葶與眼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僵滯半響,她大抵是不知自己接了個多燙手的山芋。陸九霄這個人啊,厭惡的事很多,其中一樣便是藥。
他面無神色地扯了扯嘴角,“拿走,出去。”
沈時葶一頓,小心翼翼地問:“世子是怕苦嗎?”
聞言,陸九霄似是聽到什麼驚天的笑話,挑眉看她。
然,這神情落在沈時葶眼裡,便等同於預設了。
她轉身走至桌前,從果盤中撿出一塊什錦糖,遞過去給他道:“世子,你將糖抵在舌下,再一口氣將藥喝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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