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多情金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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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撐在那頭濃密的捲髮邊,頭上沒戴任何飾品,任由長髮綿延鋪滿腰間,她的化妝師能力欠佳,替她撲多了腮紅,明明是孤傲情薄的五官,偏偏被雙頰不合時宜的粉色毀了七分高冷,添了八分欲色。
連她轉頭的淡淡一瞥都讓謝槐看出幾分勾引,阮今本身可能沒那個意思,他也清楚,但心臟還是因此停頓了一瞬。
他不聲不響地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其實剛剛進門就應該打招呼,現在他盯著阮今,阮今卻不看他,留給他一個完美的側臉,他的視線從上面轉到下面,立馬就發現那件同她的頭髮融為一體的西裝外套。
謝槐之前找週歲麻煩也只是被爺爺口頭說了幾句,他難道還要因為一個小戲子吃家法的苦嗎?會投胎也是一種本事,不論他怎麼鬧,只要不犯法,謝家人總能替他擋下來,上次收手是怕鬧大了阮今連見都不願意見他,但他才安分幾天,阮今又不知道和誰勾搭上了。
那個姓周的戲子還在沙漠吃灰,這件男士外套不可能是他的,今晚阮今帶過來的是個女人,西服的款式明顯也不是她自己的。謝槐甚至把參會的所有人過濾了一遍,發現一半好看的是阮今以前的相好,另一半可能是她未來的相好,他因此從嘴角擠出一絲輕蔑地冷笑:“哼。”
聲音不大,但休息室裡只有兩個人,阮今一定聽到了,謝槐等她詢問,沒想到阮今決定徹底無視他,他等了一會,學阮今一樣靠在沙發的另一邊扶手上,原本想先和阮今談談謝家老爺子自從上次阮今拜訪後身體又怎麼怎麼休養了一陣,再慢慢套出衣服的主人是誰,但話出口卻變成失控地質問:“這件西服是誰的?不像是你助理的。”
說完空氣再次沉寂,阮今的確很累了,連敷衍的謊言也不願意給一個,任由謝槐擱那猜來猜去,他的心思比周歲活絡,情緒又比林疏敏感,能想的不該想的全都能照顧到,明明以前在女人面前遊刃有餘,現在卻不顧自己引以為傲的紳士禮節挨近了阮今,未經同意擅自去拽那件西服。
阮今握住了他的手腕,終於轉過來正視他,外套被掀開了一瞬,隔絕已久的石楠花味與蜜液的腥甜被沉悶的空氣擠壓得更加淫靡,撲面而來的瞬間謝槐就明白了什麼,臉上的血色褪去,被阮今輕輕一甩就往後倒去。
“是、誰?”
他的尾音顫抖,知道阮今會和別人上床和直面她跟別人睡過的事後區別還是很大的,他覺得自己會不在意,但血液彷彿凍結在血管裡不再為心臟提供動力,因此心就死了。
謝槐執著地問阮今要一個姦夫的名字,但他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再用他的權勢給人找不痛快最後也和阮今回不去從前。他此刻又不願意多想了,把所有跟阮今好的男人都當成小三,靠找他們復仇維持自己的快樂。
他的朋友們都嘲笑他以前在女人身上找樂子,現在從男人身上尋開心,他的愛好還真是變態又無理。
這是他自願的嗎?
他越想越委屈,但因為從來沒哭過,只是紅了眼睛看阮今,阮今沒給他想要的答案,也不開口安慰他,氣氛越來越僵持的時候,門又被開啟了。
張開終於姍姍來遲,手裡提著一個袋子,心理素質極高,進門看見另一個男人也沒驚訝,他把袋子放在阮今手邊,很自然地請謝槐出去:“先生,我們阮總可能需要一點私人空間換下禮服,麻煩您同我到門口等一會可以嗎?”
謝槐雖然生氣,但接受的教育令他做不到淡然觀看一位女士換衣服,只是離開的時候還有點憤恨,阮今不說,他不會自己查嗎?他在心裡回憶了下那件西服的尺寸,同時快步離開了休息室的門口,如果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再找一件外套穿上,那麼他就能在晚宴現場直接抓到他。
這場晚宴說白了就是資源置換的巨大交易所,亓伯乖他們團雖然解散了,但最後的告別演唱會還沒開,團經紀人好不容易把他們湊齊,拉來這裡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談下來一個適合的場所。
亓伯乖和阮今分開後就又恢復了要死不活的懶樣子,站也站不直,穿過喧鬧的人群找到自己的隊友後就開始超長待機,拉資源跟他沒什麼關係,經紀人要是指望他說動資本還不如指望阮今突然願意吃回頭草找他複合了。
蘇因就不一樣了,剛從一群笑容鮮妍的女孩子們中間離開,又立馬和幾個導演聊上了,看樣子場地不一定能談到,但演戲的劇本一定收穫頗多。
他聊完後終於有點空閒,拿了杯飲品潤潤喉嚨,發現亓伯乖坐在酒水桌邊發呆,上身的西裝不翼而飛,頭髮也有點亂,很不修邊幅,但因為他的氣質和臉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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