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多情金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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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聞不出來,週歲和她用的是同一款洗滌香,而且這個時候就算真的被他聞出來什麼阮今也不用想借口解釋,她發了條訊息讓譚裕安整理下去年的所有合作檔案,自己一會要去檢查。
這種工作任務量大且沒什麼意義,譚裕安不知道阮今什麼意思,但不問理由執行上司的命令是一個完美助理的必備條件。
阮今其實也沒打算真的去看,她出門還穿著睡衣呢,這套衣服是她覺得最舒適的,純棉,吸水性也很好,在水裡像塊石頭那樣沉重。
本來的劇情應該是週歲忘記帶胸針,阮今會出門給他送,路過長橋時近視司機把個塑膠袋當成人猛打方向盤,帶著她撞破護欄掉進海里,但這對週歲來說有點殘忍,他可能會把阮今的死背到自己身上,直到壓彎脊樑。
誠然週歲吃過很多苦,變得堅韌有毅力,但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會被打擊崩潰阮今也不願意賭。
她一邊漫不經心地應付林琅的胡攪蠻纏,像逗著鬧騰的小貓,一邊託著下巴沉思,手機突兀地響起,阮今制止了林琅的哭鬧,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起來,對面傳來謝槐的聲音:“阮今,是我。”
阮今沒說話。
謝槐語調輕柔,他哄騙女孩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壓低聲音,讓人分不清他的真心和假意:“你在哪呢?方便出來見一面嗎?”他抑揚頓挫地說完後半句:“我有點想你了”
幸好沒外放,林琅被她趕去了另一邊,阮今簡短地回他:“不。”
謝槐還想和她調情,笑了兩聲:“這麼無情嗎?”
阮今:“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謝槐還是不緊不慢的:“還是你只對我這麼無情呢?”他的聲音漸漸遠離了話筒,聽起來悠遠綿長:“來,叫一聲。”
對面靜默了一會,謝槐應該是對另一個人說的,那人不回應,謝槐上去踹了他一腳,力氣很大,迫使他從喉嚨裡發出聲沉悶的急喘,從貼近的話筒裡清晰地傳了過來。
手機又被謝槐拿回去:“寶寶,你聽到了什麼?”
“猜猜這是誰?”他沒給阮今回答的機會,好像阮今猜對了他也會吃醋一樣:“你還有空嗎?在你送我的那棟別墅裡,今天晚上過來好嗎?”
“別帶其他人,你也可以不來,”他神經質地笑了兩聲,似乎覺得這不太莊重,掩飾地咳嗽了兩聲,卻掩不住聲音裡的雀躍:“那你明天就會在水泥柱子裡看見這個姓亓的啦!”
“嗯。”
阮今結束通話了電話。
車子已經開上了橋,這座大橋全長一百多公里,阮今也不知道他們會在哪個地方衝下去,車子前後被擋板隔開,司機聽不到一點後面的聲音,林琅伏在她懷裡,閉著眼睛,安靜下來的時候像個天使。
車窗被她開啟,夜風凜冽,打在臉上刺愣愣得疼,她突然開口:“再過一會,我們會從橋上面掉下去。”
林琅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她,發現她神色認真得不像在說笑,她的臉有一剎那和他拜過的廟裡的神像很相似,面無表情,高高在上,看著他眼裡又沒有他。
阮今一直以來給林琅的感覺就是這樣,他周邊的人說阮今是愛他的,但他不信,他一瞬間有點委屈,覺得自己的直覺的確沒出錯,是阮今太會偽裝把別人都騙了,又有點開心:“你告訴我這個是為了什麼呢?”
大概是快要離開了,阮今洩露了一點自己的情緒:“如果你還不想死,我可以讓司機停下來把你放下去。”
林琅怎麼可能願意,又抱著她不撒手,也沒問她為什麼能預料到卻不去避開自己的死亡:“如果你今天一定要死,那我肯定要跟著你。”
“沒了你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同一天在一起殉情,還能讓我開心一點。”
阮今摸了摸他的頭,沒再說什麼。
車子行駛到半途,近視司機今天沒帶眼鏡,遠遠瞧見一大片白色的物體,還在眯著眼睛試圖看清,不知不覺就到了眼前,脫口而出一句臥槽猛地把方向盤往右打,轎車的速度本就不低,像填海的精衛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大片的江水從車窗湧進來,阮今被衣服和林琅死死壓在車坐上,林琅在冰冷的水中仍舊睜著眼睛盯著阮今,她閉著眼,臉上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很平靜,就像戴了個面具,他用多大的力氣都打破不了。
他貼過去,破開阻力低下頭,隔著江水咬住了她的脖子,哪怕越使勁越缺氧,他的牙齒也不那麼鋒利,但林琅還是狠狠地,慢慢地咬開了阮今的咽喉,血色瀰漫在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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