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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涵又讓何翩然和許伊滑了一次,這次她用冰場邊拍攝訓練影片的攝像機給錄了下來,說要拿給陳教練看看,何翩然怕被說不好好養傷不答應,最後還是被許伊說服。
果然,陳教練看過後把她叫到辦公室狠狠訓斥一頓。
“就知道看眼前這點事兒,挺大個人了都不知道長遠考慮嗎?以你現在的情況還有年紀,參加兩次奧運會不是問題,但退役後呢?你的身體不要了?那你怎麼不去打興奮劑參加比賽呢?”陳教練聲色俱厲,顯得十分嚴肅。
何翩然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樣子,低聲說:“興奮劑會被檢查出來……”
“要是檢查不出來你就敢用了?”陳教練一口氣沒上來,覺得眼睛都花了。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違禁藥我怎麼敢用!”何翩然確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順嘴一說而已,她趕忙解釋,連連擺手。
“我看你下次為了成績好就要喝酒上了吧?”陳教練從沒想過認真訓練的隊員竟然比其他的都更讓他操心。
“也不是沒有想過……”何翩然實話實說,可見陳教練看著她一臉幾乎心臟病發的表情,趕緊擺手,“之前和朋友開玩笑說的,我哪敢!”
“你啊……”陳教練嘆口氣,“你還不知道真正可怕的傷病是什麼,疲勞性的損傷有可能斷送你的前程,甚至斷送你的一輩子!如果這些傷病在比賽時突發,會讓你得不償失!”
“可是比賽時的話,注射可的松也能熬過去,畢竟現在科學發展……”
“閉嘴!”
這是陳教練第一次對何翩然發火。她本以為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在一個職業運動員的生涯裡,幾乎每個人都會注射不少於一次的可的松,特別是體操跳水一類的運動員,何翩然對這件事看得很開,如果真是傷病到了不行必須上場的時候,可的松作為一種皮質素和激素類藥物可以刺激腎上腺素分泌,達到顯著止痛效果,隨著醫學的發展,這種藥物被用來治療一些頑固的病痛,比如風溼性關節炎。
所以這在運動員中,也是很正常的鎮痛類藥物,並不是興奮劑也不是什麼禁忌藥品,何翩然不明白陳教練為什麼發這麼大火,但她本能覺得自己做錯了,十分愧疚,趕忙道歉:“教練……你別生氣,我聽你安排,不會濫用這些你不讓我用的藥物的。”
聽她道歉,陳教練的語氣緩和不少,他又說了幾句囑咐的話,隨後讓何翩然回去做基礎練習,自己則一個人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膝蓋隨著外面今冬北京的第一場雪緩緩墜落而隱隱作痛。
“教練?”餘悅敲門後走了進來,“怎麼?我剛剛看見翩然,她好像挺害怕難過的樣子。”
陳正歌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把剛才的事告訴給餘悅聽,最後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這麼聽話懂事的學生哪個教練不百依百順,偏偏我還那麼苛刻要求她。可我總擔心她對花滑的愛有一天會傷到她自己,你說我算不算杞人憂天?”
“不,不是的,”餘悅曾經也是陳教練的弟子,退役後成為教練,她快步走到陳教練身邊,柔聲說道,“翩然不知道你的膝蓋是因為當年帶傷比賽過量注射可的松才股骨頭缺血性壞死,也不知道可的松的隱藏危害那麼大,你是在為她的人生考慮,我相信她那麼懂事,一定會明白的。”
窗外大雪靜默無聲,幾個打打鬧鬧的學生經過在雪白的地上留下一串黑色腳印,很快,落雪再次覆蓋這些痕跡,鉛灰色的天空下一幢幢教學樓陸續亮燈,冬天讓校園總有種蕭瑟的寒意。
“如果我只是個教練,只看重成績,也許就不會這麼難過了,”陳教練轉過身,繼續盯著落雪,聲音顯得格外疲憊,“可我不只是教練,我還是這隊裡所有隊員的父親,我必須要對他們的現在負責,更要對以後負責,我沒辦法想象將來他們隨便哪個人像我一樣老了後要忍受這麼多的痛苦,特別是翩然,我不是無法想象,而是不敢想象。”
“我看啊,這隊裡其他人只能算你的乾兒子乾女兒,只有翩然才算是你親生的,有時候我這個已經當教練的都嫉妒她。”
餘悅故意說輕鬆的話逗陳教練開心,陳教練果然露出一絲笑容,“你不知道,我剛見到她的時候才那麼一點,眼看著她一點點長大一點點成熟,她每年在我身邊的時間比和家人在一起的要多得多,特別是她越來越努力越來越認真,我就越來越心疼她,這種感覺只有為人父母才能體會吧!你想想,我的那些乾兒子乾女兒我都捨不得讓他們吃苦頭,這個‘親生’的我又怎麼捨得讓她為了榮譽就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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