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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見。融入本源之後我才能看到很多本來看不到的東西,這是上一個紀元的歷史,我從那傢伙……”先知伸手指了指天上,露出了一個“你懂的”表情,“扒拉出了這段記憶,讓你瞭解一下那傢伙的來歷。”
齊樂人渾身一凜:“金魚和太古世界有什麼關係?!”
先知笑得一臉開心:“你太菜了,和梅菲斯特死磕了兩個周目,到現在還沒扒出金魚的真身。要我給你一點提示嗎?”
齊樂人只猶豫了一秒鐘,就果斷丟掉了面子:“要!”
先知神秘地笑著,說出了那個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名字:“餘燼。太古世界最後誕生的領域主,持有擴張本源的永無鄉之主。”
齊樂人:!!!
先知:“要再給你一點提示嗎?他的身上有一個奇怪的紋身,如果你親眼見到他,你就會知道,那個紋身是一條遊動在他面板上的金魚。”
齊樂人沒忍住臥槽了一聲,他這才想起維特提及過那個特殊的紋身,但當時他根本想不到那個紋身是條金魚!
再仔細一想,餘燼這個名字本身就很奇怪了,很其他所有領域主的畫風都不一樣,倒過來這他媽不就是金魚嗎?齊樂人捂住了臉,為自己前兩個周目裡漏過的細節懊惱。
“這個餘燼,到底是什麼來頭?”既然都已經開口了,齊樂人乾脆刨根問底。
“餘燼不過是金魚的傀儡罷了,他面板上的那條金魚才是重點,別忘了我說的話,它是活的。”先知提醒道。
齊樂人:“那條金魚也是從太古世界的深淵裡誕生的嗎,就像其他領域主那樣?”
先知臉上神秘的笑容加深了:“不,祂是一個外鄉人。”
齊樂人的表情卻凝滯了:“你的意思是說,祂是個玩家?”
“說玩家並不準確,但祂確實來自域外的世界。”先知說道。
“和我們一樣的現實世界?”
“不,是一個更小的、依附於現實世界的小世界。在那裡,祂的擴張本源到達了極限,不得不尋找新的地盤。太古世界的深淵中有一道縫隙,祂就是從那裡入侵了太古世界,附身在了一個正在深淵歷練的人類身上,那個人後來就叫餘燼。”
“從一開始,真正的陰謀家就是餘燼……不,是他身上那條金魚,而不是梅菲斯特?”
先知哈哈大笑:“你覺得梅菲斯特有那個本事嗎?”
齊樂人:“……”
他竟然被說服了。
梅菲斯特,不行!
“好了,劇透到此為止。還是給你留點課題吧,省得三週目你又放鬆了警惕。特別劇透給你,也是因為三週目發生了一點小意外……就當是系統平衡難度吧。”
“什麼意外?”齊樂人警惕地問道。
“期末考試前的模擬測試,我是不會給你透題的。而且,我相信你已經成長為了能夠應付意外挑戰的人。”先知笑眯眯地說道。
“等一等,我還有個問題,關於姬晨星……”齊樂人迫切想要一個答案,他想知道姬晨星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
先知好似早已看透了他的想法,他反問:“你覺得太古世界的魔龍,與寧舟是什麼關係?”
齊樂人一愣:“沒有關係。寧舟就是寧舟,獨一無二的寧舟。”
他的靈魂在命中註定的悲劇中,被痛苦與現實一次次地敲打鍛造,從一個教廷的殉道者變成了反抗命運的魔王。他仍然在抵抗著神性的侵蝕,在瘋狂的邊緣沉默地履行著命運賦予他的責任——守護這片人間界,哪怕以一個魔王的方式。
這樣的寧舟與那條太古世界的魔龍有什麼關係?
先知對他眨了眨眼:“你看,這不是很好回答嗎?”
齊樂人失笑,還真是……同樣的問題落到自己身上,他反而看不清了。
“謝謝你。”齊樂人真誠地對他說道,“我知道你不需要任何人的感謝,但是我還是想說,謝謝你為我、為寧舟,為所有人付出的犧牲。”
先知凝望著他,他不說話的時候,少年氣的臉上有一種超脫世俗的出塵感,就好比現在。他像畫像裡的神,遠多於像一個人。而如今早已跨入永遠的時間長河之中的他,的的確確不再是人類了。
可他笑了,那份空靈離世的神聖感消失在了他眉眼彎彎的笑容裡,他又從神變回了人。
“這不是犧牲,而是責任。如果唯一通往勝利的劇本里沒有我的位置,那我要做的,就是履行完我的責任,將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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