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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的悔意被他察覺,他的嘴角又泛起一絲嘲諷:“可是後悔了?那日投湖的勇氣又去了哪裡?”
“沒錯,”我強忍著下頜的疼痛,咬咬牙,答道,“就是因為死過一次,自然更知曉了這條命的可貴。”我頓了頓,繼續道,“所以,我嫁過來,只是想要‘兩害取其輕’。”
“兩害取其輕?對你來說,跟了我就那麼難以接受?”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捏著我下頜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我疼得倒吸了口氣道:“我想四爺您也不缺我這一個女人,所以想來和您談筆交易。”
儘快切入主題,省的再吃苦頭。我想。
“交易?”他冷笑一聲,放開我,揹著手轉過身去。
我揉了揉下巴,輕聲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他似乎不為所動,只是拿手耍著一塊玉佩,隨意地問道:“噢?那麼,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沉下聲,一字一句道:“君臨天下。”
他賞玩玉佩的手一滯,望向我時已面色如常:“說這樣的話兒,你倒是膽大得緊,不怕死嗎?”
“怕。但我知道你不會告訴萬歲爺。”捅出去的話他自己也脫不了干係,他斷然不會幹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事,我思忖道。
他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玉佩,踱到我身邊,逼近我,附在我耳邊輕聲道:“我自然不會告訴皇阿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即使,不告訴皇阿瑪,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你。”
我一顫,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他說的不無道理,對他來說,殺了我易如反掌,對外只需說我病死了也無可厚非。
我太高估自己了,我只是憑著自己知道日後的歷史走向,滿以為可以藉此明哲保身,卻忘了他是自小就在權術中長大的人,跟他比,我這些小把戲不過就是小兒科罷了。
我默默地閉上眼,道:“這條命本是你救的,要取走也自是由你。”
我等了會兒,未見動靜,睜開眼,只見他正凝視著我,似是探詢的神色,見我忽然睜眼,他迅速隱下了那抹疑問的神色,好像剛才看到的他只是我的幻覺一般。
“如果,我問你,”他背對著我,再次開口道,“剛才那句話,你準備用來換得什麼?”
我回過神來,輕聲道:“自由。”
又是一陣靜默。
我的心裡直打鼓,天知道和雍正獨處一室有多麼恐怖。
記得在現代時,對雍正的隱忍和權謀我都是抱以欣賞的態度的,認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那些殘忍的政治手段只是一種方式而已。而如今,當我真正面對他時,再也無法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冷靜地剖析他的言行舉止。
這時,他舉步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的腳步停了停,冷冷地說了一句話:“你要的自由,我可以給你,只是,你該明白,紫禁城,是永遠沒有真正的自由的。”
“丞瑾恭送四爺。”我按照從前嬤嬤教的方式福了福身。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我終於抑制不住,癱倒在地上。
我懂,我當然懂。只是,他肯許下我的自由,我便無甚安慰了。
瑾兒,這樣子的結局,你可滿意?
情迷【1】
清晨醒時,已是日上三竿。
我喚了作為陪嫁丫頭的冬瑩來為我梳洗。這麼些天了,我還是沒法兒自個打理這些,清朝的髮式太難梳了。
看著冬瑩仔細地為我搗鼓著,不禁讚道:“手真巧,要不是你啊,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擺弄這些玩意兒呢,還真要好好謝你。”
“格格哪兒的話,這本是奴婢該做的。”冬瑩答道。聲音有些沙啞。
我疑惑的回過頭,這才發現她的眼眶也是紅的,忙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人欺侮你?”
“沒”她忙轉過身去。
“冬瑩,你”我望著她,道,“是不是跟了我到這兒,想家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原先在府裡,雖也是丫鬟,但至少也得個自在,而如今,卻陪我寄人籬下,如被囚禁一般。
“明日,我就去跟四貝勒說,讓他放你回府去罷。”
“不是的,格格!”冬瑩聽了我的話,忽然跪在我面前,扯著我的袖子哭道,“格格,奴婢奴婢不是想回府,能跟著格格一起,奴婢是再開心不過的了奴婢,奴婢是為格格您叫屈啊!”
我趕緊扯了帕子為她拭淚,笑道:“我有受了什麼勞什子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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