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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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眾人的反應早就已經有了準備,因此微微一笑後,又繼續耐心的對他們解說起來。
“不知道殿下何出此言呢?”
四位當家主對望了一眼,趙元山當先對我問了一句。
“雖然眼下朝廷的軍隊極重,但是大都是各省匆匆調集而來,各部之間統屬不一,實在不足為懼。要知將領指揮軍隊打仗,講究的便是如臂頤指,這才能讓手下士卒極快的作出瓜。只憑著這一點,朝廷的勤王軍隊已經輸了一半了。”
我微微一頓。又繼續說道:“我父王在燕京一帶經營多年,極得民心,他只要留下兩萬軍隊守衛燕京,就足以在兩個月之內讓朝廷的軍隊難有寸進。不僅如此,朝廷地一眾軍隊還犯了兵家的一個大忌,就是兵力太過分散。我父王如今正率兵退到了燕京以北。相信不用兩日,山海關很快就會落入父王地手中,到時候父王他後顧無憂,便可專心應付耿炳文和李景隆,將他們逐個擊破了。”
我的一番話兒雖然都說的是至理,但是四位當家主不懂軍務,大概也明白不了多少,如果要說為什麼最後他們終於還是答應下了我的要求,那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已經和我是同坐一條船的人。而我往日的為人表現也讓他們終歸願意把寶押在我地身上。
事實上,兩天後的一道戰報也讓他們對我的信心大增起來,因為父王以優勢突襲開平和臨清兩鎮。一舉把宋忠的兩路從山海關開出的軍隊掃平,並且還抓住了宋忠,這件事兒頓時就讓天下的人心風向搖擺不定起來。
據兩廠廠衛為我送來的密報,朝廷之中又有許多看不清時局的臣公索性告病回家,朱長文的廟堂之上每日參加早朝地人數少之又少,氣得朱長文事後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的文書奏本。
在這種時候,那“不識時務”的戶部侍郎郭任竟然又一次上疏皇上,說什麼“燕藩難平,非數日之功”要朱長文主動暫緩撤藩,並且整理朝綱,打消掉父王“清君側”地藉口,這樣才不會使得“國本敗落,民生不息”這種情況之下,朱長文怎麼可能主動暫緩撤藩,郭任的諫言真不啻是捋虎鬚的作法,很快他就被一道聖旨免去了戶部侍郎的官銜,而且還被加了一個“燕藩黨羽”的罪名,全家發配到西北去了。
我心中暗笑郭任直拗的同時,又急忙下命讓曹福安安排人手去劫了郭任的囚車,把他一家老小給我帶到成都來,這樣的人雖然未必能夠為我所用,但我卻是不想讓他平白在西北斷送了性命的。
又過兩日,中原一帶再次傳來父王的大捷,那耿炳文的十三萬軍隊被父王打敗,敗退了真定才站住了腳跟。接下來,耿炳文大概是要等著李景隆的人馬前來,兩家合在一處這才會繼續前行了。
李景隆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精明的將領,但是看起來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膽小如鼠。這一次地率領著三十萬的軍隊,加上耿炳文的敗軍一共四十餘萬人,每日帶著輜重好像蝸牛一般謹慎非常的向著燕京前進,對父王的衣襲之類騷擾一概不管,實在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
不過正是由於這樣,父王的兵力遠遠遜於對方,又不能和勤王軍正面硬拼,霎時間倒是束手無策起來。
過了兩日,我忽然發現,李景隆這種步步為營的打法並不是他的“性子”使然,因為我留意到了李海富的一條密報上說,耿炳文兵敗之後,那皇后王氏突然從寧馨宮去了一次朱長文的寢室,又和朱長文密談了一陣,自那一回後,朱長文就給李景隆下了一道密旨,李景隆也就開始變成蝸牛般行軍了。
“鏡花宗似乎也希望朱長文能夠撤藩成功啊!”
我暗自感到有些心寒:“如果那皇后為朱長文生下了皇長子,也就是我大吳的皇儲了,以鏡花宗那些人的武功,再加上又有皇后為內應,要殺朱長文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兒,日後主少母壯,天下算是就掌握在他們鏡花宗的手裡了。”
我想的這些事兒雖然看似還很遠,但是其實卻又在情在理,只怕這還真的就是柳蝶衣心中的打算了。
勤王軍的穩步挺進,讓父王的無奈之下,只好領軍退回到了燕京之中,兩軍一時之間在燕京城下,形成了對峙之勢。
燕京,是父王的根本,父王不可能不顧燕京的安危而別作他想,不過憑著父王多年來在燕京的經營,再加上那高大厚實的城牆,勤王軍雖然人數更多,但是一時間也奈何不了燕京。
父王固守燕京自然吃力極重,但是勤王軍又何嘗不是,他們人多勢眾雖是好事,可是每日耗費的輜重糧草卻也巨大無比,這種情形之下,戰事的勝負關鍵突然變成了誰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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