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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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來回走了兩個圈子後,哈哈一笑道:“其實這有什麼難想的,殿下只要明白燕王殿下地心意,一切疑問就都迎刃而解了。”
“父王的心意?”
我聞言似乎隱隱約約的想到了一些東西,可是卻又想不清楚,便道:“朱兄,你也不用打什麼啞謎,還是快對我說了吧!”
“殿下,我來問你,如今在這一眾藩王之中,哪幾位的實力最強?”
“若說按著實力來分,自然首先該是父王了,他麾下地士兵經過了先前的燕京一戰,實在是最能打的了;然後嘛,該就到寧王叔了,他手下兵將未經戰事,實力儲存得最好;接著就到我們了唔,至於周王叔和代王叔,他們雖然之前經歷了一次兵敗,但是手底下加起來還有三萬人左近,也是不容小覷的;剩下的那幾位王叔,多的不足萬人,少的才不過三千人,就連這滁州守備軍也大有不如啊!”
=奇=“殿下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那我又想問問殿下,如果這一次圍攻江浦時,燕王和殿下你們麾下地軍馬都折損極大,那不知道又會是誰的實力最強呢?”
朱諸半眯著眼睛的看著我,那狡猾的神情讓我情不自禁感到有些發寒。
=書=“莫非你是說,父王這是有意讓我避開江浦這一役的?”
我終於想明白了朱諸要對我說的究竟是什麼,畢竟有些詫然的問道。
=網=朱諸點了點頭,說道:“圍攻江浦定是極其慘烈的一戰,燕王殿下和殿下您若同時都留在了江浦,不免都會有所折損,到時候會不會讓旁人有機可趁,這可當真難說得緊。如今燕王殿下讓您領本部繞道當塗,就是想殿下可以儲存實力,一來可以實施殿下的迂迴之策,二來可以讓別有想法的人不敢亂動,這實在是燕王殿下的一片苦心啊!”
聽完了朱諸的話兒,我越發覺得他所說的就是父王的用心,同時也知道自己和父王的心計比較起來,還有著極大的差距,還在我還有朱諸在身邊,不然只怕我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父王的心意。
朱諸見我沒有說話,便又道:“寧王之前一直靜觀各處戰局,大概想的便是要到了燕王兵敗的最後關頭才出手,這樣他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可是他卻算漏了殿下您,因此這一回殿下和燕王領著各路藩王,他為了不讓諸路藩王對他離心,這才不得不急急的趕來塗州。”
微微一頓,朱諸接著道:“不過照著這一回燕王殿下的佈置來看,他定然已經對寧王生出了防範之心,才會讓殿下您領兵遊離在外。”
朱諸的話兒讓我只覺這當真是人心難測,即便在這個最要緊的時候,想不到我們這外面看來眾志成城的諸藩聯軍,竟然還有著這種鉤心鬥角的事兒,或許父王站在他的那個位置上,當真是有些人在高處不勝寒吧!
撇開這些事兒,第二天一早,照著昨夜計劃,我準備好一切行軍的事宜之後,便在正午時候帶領著麾下的五萬人輕裝上陣,只帶了五日的千糧,一起轉向西進,朝著當塗的方向急行過去。
同一天裡,父王也拔營啟程,帶領著那十五萬有餘的諸藩聯軍,直逼江浦。
我一路西行,沒少派出斥候留意周遭的情況,尤其在人馬後頭的江浦方向,我實在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因為江浦的敵軍極有可能收到我繞道的訊息,而派出人馬從後面向我偷襲的。不過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江浦那邊似乎並沒有任何動靜,讓我心裡面真的有些疑惑那徐祖輝是不是徒有虛名而已。
這個疑問一直到了後來,我才從李景隆的口中得知,徐祖輝和他本來也難得一起同意對我們繞道的五萬人進行尾隨偷襲,但是當他們探得了領兵的人是我之後,這才又匆匆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我帶著人馬來到當塗,一天半的行程顯得出奇的順利,江面就連攔截軍船也沒有一艘。據那日周王叔和代王叔所說的,朝廷的水師也儼然分成了兩派,其中一派已經倒向了我們這一方,如今他們雙方正在鎮江一帶打得火熱,因此也就沒有多餘的功夫理會我這五萬人渡江了。
在江邊劫持了數十艘民船渡江,雖然說是劫持,可是在渡江之後,我一一都有付給了船資,因此那些船伕倒是對我有些感恩戴德,讓我真的連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這樣做究竟是不是為了收買人心,還是真的如此“有德”渡江之後,我沿著丹陽、陶吳一帶向著應天進發,就在這行軍的第四天,我收到了來自父王的密信,說是派出去對李景隆勸降的人已經回來了,那李景隆雖然有些意動,但是卻仍然在搖擺不定之中,反而連續三天對江浦的圍攻,雙方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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