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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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就招呼一眾侍衛隨我回宮去。
才走沒有兩步,我又想起了先前說著話兒的老農人。不禁微一停下身子,轉過身重新走向那老農人,和聲道:“老人家啊,今日我們就聊到這裡了,日後要是再有機會。我再來向您請教!”
說完,我拍了拍那老農人的手,這才返身離去。
我還沒走出兩步,那老農人突然一下子跪了下來。激動無比的說道:“您您是王爺,您王王爺千歲千千歲!”
我回頭看了看那老農人,也無暇去讓他平幾在急急的騎上馬,便朝著宮裡趕了回去。
一路之上,北風呼呼的從耳邊掠過。倒也能感覺到那股無匹的寒意,慢慢回想著先前京城發來的密報,這些天來似乎太醫院的人頻繁行走宮中,而且皇祖父他也因為身子不適多日沒有早朝了,這種時候來聖旨,“莫不是皇祖父他”
我還真的有點不敢想象下去。
不過經歷草原上的一劫之後,我朱長洛已經不是從前的朱長洛了,只是略為皇祖父擔心了一下,我又繼續想了起來:“如果皇祖父這個時候撇手人寰。那朱長文當然就順其自然的坐上天子之位了,朱長文啊”
近一年雖然未曾見過朱長文。但是倒也時時從東廠的密報中知道他的訊息,他似乎已經和定遠侯王弼的女兒結了親,從這一點來看,其實朱長文就已經得到了錦衣、金吾兩衛的支援,可以控制住整個京城的衛戌了。
“皇祖父如果真是病重,這個時候派人傳聖旨給我做什麼?”
我暗自又思索順到了這個問題上,“唔,定是害怕諸王在他駕崩後藉著奔喪的由頭回京逼宮,禁止一眾藩王進京地!”
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宮中,我很快來到銀安殿,那傳旨的太監恭敬給我行了禮後,就徑自設案擺香為我宣讀聖旨了。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的,雖然皇祖父果然已經病危,但是聖旨之中卻並不是禁止藩王離開封地,反倒是要宣我進京見他老人家的最後一面。
接了聖旨之後,我又給那太監準備了不菲的賞錢,然後向他笑問這一次被召回京的還有些什麼人。那太監受了我的好處,也悄悄的對我說了“掏心”的話兒,說皇祖父只召了燕王、周王、代王、岷王、寧王、桂王和睿王您六位殿下進京,其餘的諸王都留在封地不得離開一步。
我聞言心中一驚,實在不知道皇祖父這是什麼意思,要知道這幾個王除了我之外,其餘的包括父王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塞王,也就是擁有強兵鎮守邊疆要塞的王爺,皇祖父這一下子就將所有人召到應天去,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作些什麼,這實在讓我有些心大心小:“難不成皇祖父真的為了朱長文日後能夠坐穩了這個江山,要在這個時候動手撤藩?”
想了一想,又覺得似乎沒有什麼可能,因為皇祖父早就說過:“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衛國家,下安生民。今諸既長,宜各有爵到,分鎮諸國。”
皇祖父這一輩子就期盼著子孫能夠和和睦睦,是不會在病重地時候才能撤藩的。
不管究竟皇祖父地“聖心”如何,既然他下旨傳我進京,我不論如何也不能抗旨,準備妥當之後,我特意帶上胡梅馨和徐元春這兩名身負武功地妻子隨行伺候,這才和曹福安、以及數十名侍衛一起趕赴應天去了。
一路之上,倒也算的上風塵僕僕,不枉我花費了大量的錢銀在東廠的身上,京城的密報沒有間隔的發到我的手裡,每日京城所有的動靜我都能夠知道得一清二楚,唯一的只有宮裡一時之間也沒有安插進去什麼重要的人,反倒是讓我有些捉摸不準。
我趕進京的時候,所有的除了岷王叔和桂王叔之外,其餘地諸王都沒有來到京城,只是找了藉口推脫。就派了王世子過來,我父王派出的自然就是我的大哥朱長熾了。
我自離開燕京那日起,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哥,大哥還是和從前一樣,一副肥胖忠厚的樣子,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他見到我的時候,只是略一向我點頭,就不再多說什麼。
“睿王殿下,您這才來啊!皇上皇上要見您呢!”
我識得這說話的太監,知道他是一直跟在皇祖父身旁的近侍。看見他這時候說話時一副淚眼縱橫的神情,我也不顧和兩位王叔還有堂兄見禮,就徑自抓著他的手,急聲問道:“我皇祖父他怎麼了?”
那太監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太醫令說了,皇上皇上他怕是過不了明日了。”
“啊?”
我全身一震,儘管早就已經猜想到了,可是這個對我來說重要無比的老人竟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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