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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這是英雄的壯舉。
但用中國、韓國等國家的話來講,他們這種參拜行為是傷害了被侵略國家人民的感情,想到這句話,我不jin想哭又想笑,這是多麼軟弱無力的一句話。
呵呵!平白無故的,我們也收拾不了人家,他們憑什麼要在乎我們的感受。
是的,沒有比發展更重要的了,只有我們發展壯大了,在國際上的聲音才更有力度。如果我們強大的足可以掌握倭國的經濟命脈,擁有制裁倭國的實力和能力,那又會有哪個倭國首相當的不耐煩了,敢去參拜靖國神社。
“濤哥,你為什麼盯著這張照片?”王偉見我皺眉著松井石根的照片,jin不住問道。
“他叫松井石根,參與南京大屠殺的倭軍就是在他指揮下,這些畜生在南京殺害了我們三十萬以上的同胞。”我知道王偉小時候長在倭國,大了以後到的上海,對中華民族那段屈辱的歷史並不清楚,耐心的和他解釋道,“他是甲級戰犯,在東京審判中被判處死刑,1948年12月23日被絞死”
山本次郎在一旁聽的有些不好意思,插嘴道:“江君,在中國有像靖國神社這樣的地方嗎?”
“這”我讓他問的老臉一紅。新中國成立後多次搞過反對封建迷信運動,別說祭奠英雄的祠堂了,就連很多古廟都被拆毀,當然沒有這種儲存著遺物、姓名、肖像供人祭祀的地方,即便是有也都是些新中國開國元帥將軍的紀念館。
作為中國人,儘管可以唾罵靖國神社,但我們必須承認,在保持傳統文化這一點上,倭國人做的比我們好。
“我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有人民英雄紀念碑,在全國各地也都建有烈士紀念碑,也有很多紀念活動的。”說完這話我突然很慚愧,去北京那麼多次,還真就從沒向人民英雄紀念碑獻過花,想到那些抬著花籃獻花的少年先鋒隊員,自己連這些孩子都不如。
周圍的倭國人越來越多,我及時停止了這番簡短的對話。靖國神社對於自己來說是一次愛國主義的反面教育,我可不想讓日本人誤認為有中國人參拜他們罪有應得的爸爸、爺爺。
“山本君,我們出去吧!”我說著當先往外走去。
出了靖國神社的大門,那個右翼分子的講演將要結束,雖然聽他演講的沒有多少人,但掌聲卻很熱烈,把這廝興奮的一張柿餅子臉漲的通紅,油汪汪的如同抹了豬油。
有時候越是不想惹事,就越是有人找你麻煩。我們正要繞過這幫人去取車,那個演講的人反倒衝著我跑了過來,他硬塞給我一份宣傳冊,拉著我的手很認真的瓦里瓦拉的說個不停。
我知道他把自己當成了倭國人,正在宣傳他的軍國主義言論。如果沒有任務在身,肯定早一拳把他打出去,但現在,我只能忍。
我一言不發,把宣傳冊塞還給他轉身繼續走,但這傢伙仍舊拽著我的手不放,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我是中國人。”我有些惱怒了,轉過身,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這廝聽著一怔,隨即反映過來,怒喊著“八格牙魯”一拳打向我的面部。
你ma的,找死!我不再猶豫,一記手刀後發先至,要砍他的胳膊,他明顯也學過空手道之類的功夫,擊出的拳中途改變軌跡向我的手刀迎來。
“砰!”兩隻手臂硬碰硬的撞擊在一起,接著就是他發出的殺豬一樣的嚎叫。對這種人,我沒有手下留情,實實在在在的硬磕肯定能把他尺骨打斷。
另外幾個右翼分子見同伴被打,立刻咿呀呀的衝了上來,我迅速掃視了周圍一眼,很好,沒有警察,旋即像出柙猛虎般殺了過去,三拳兩腳就把幾個人打倒在地,但他們並不屈服,被打倒後也強挺著站起來,繼續對我攻擊。
在我打架的工夫,山本已經發動了汽車,王偉從車裡探出半個身子喊道:“濤哥,快走,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我不再戀戰,快跑幾步鑽進後座,山本一加油門,汽車哼的一聲轟鳴竄了出去。
山本的駕駛技術很好,很快,靖國神社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就已經被遠遠拋在了後面,他從後視鏡裡看著我,笑道:“江君,看不出你這麼能打呀!”
我還沒有從打鬥的興奮中完全解tuo出來,愣了一下才回答,“還行吧!”說著,點燃一根香菸,狠狠吸了一口問道:“山本君,你認識這些人嗎?”
“他們是平澤組的人,那個演講的叫近松博好,總能看見他演講,我認識他,但他不認識我。”山本答道。
“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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