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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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陣炸開的風砂,大地忽然裂開,一個龐大無比的東西從地底翻了上來,不停滾動著,竟將連綿數十里的沙丘夷為平地!
片刻後,劇烈的掙扎終於緩了下來。
清晨的日光照耀在大漠上,疏疏朗朗落下的飛沙裡,只見那個叫做薩特爾的魔物尚自抽搐,混濁腥臭的血如同瀑布一樣從破碎的軀殼裡流出。那個旅人劈開了魔物,破體而出,赤身跪在巨獸的頂心,右手探出,中食二指深深探入了魔物的顱腦裡猛然一拔,只聽噗的一聲輕響,竟赤手從魔物的腦裡扯出了一物!
魔物發出最後一聲嘶喊,在劇烈的飛沙裡翻騰了一下,再也不動。
那個人跳下地來,赤足踩著黃沙大步走開,手指微微握緊,不知道念著什麼咒語。轉眼間一粒赤紅色的珠子在手心成形凝固,足足有拳頭大,散發出濃烈的血腥味。旅人蹙眉,看也不看地捏碎了那顆珠子在珠子化為齏粉的剎那,黃沙上躺著的巨大魔物忽然間同時四分五裂!
在一眨眼間就做完了這些驚心動魄的舉動,那個人卻臉色不動,厭惡地隨手扔掉了那顆碎裂的血珠,轉頭四處尋找。
“是在找這個麼?”忽然間,風砂裡有人哈哈一笑。
他驀然抬頭,恍惚迷離的眼神瞬地凝聚起來風初定,黃沙徐徐落下。透過清晨的日光,這片面目全非的大漠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白衣白襪,足踏芒鞋,左手託缽,右手握著一串念珠,竟是一個佛教的雲遊僧。
雲荒大陸上並存著諸多不同的宗教:空桑人信仰孿生的創造神和破壞神,西荒的牧民們信仰自然神,而那些從中州遷徙過來的人裡流傳著外來的宗教,信仰佛教多半集中在中州人居多的澤之國一帶,曾經風靡一時。然而在兩百多年前那一場中州人的動亂後,連帶著佛教也遭到了帝都的抑止,一場浩大的“毀佛”行動後,漸漸衰微。
所以這裡乍然出現一個僧侶,實在是一件頗為奇特的事情。
等塵沙漸漸散去,才看清那僧侶正當壯年,相貌堂堂,長眉高鼻,膚色如蜜,看上去端的是法相莊嚴,大有龍象之姿。他盤膝趺坐在沙丘上,初晨的太陽正從背後升起,將僧侶的輪廓淹沒在一片晶瑩的幻光裡,眩目無比,彷佛不屬於這個塵世。
只可惜他一開口,高僧的形象便立刻完全崩塌。
“他孃的,等了六十年,你可終於來了!”他大聲招呼著,言詞粗魯,跳下沙丘向著旅人走去,熱情地伸出手去,“老子一個人呆在沙漠裡,可真的是快憋出病來了!”
在僧人張開的手心裡,赫然也有著一個金色的命輪!
看到這個同樣的表記,那個旅人終於微微一笑,放鬆了戒備。他也走上前去,伸出了左手和僧侶相握彷彿相互感應一般,在相握的一霎那,兩人手心的命輪忽然間同時放出光芒來!
僧侶大笑起來,重重拍了一下同伴的肩膀:“他孃的,龍,你可來了!”
“六十年不見了,孔雀。”旅人道,“我正要去你那兒。”
“‘孔雀’?這個娘娘腔的鳥名字讓人一聽就起雞皮疙瘩。”撓了撓光頭,那個僧侶顯然不滿意這個名字,“他孃的,為什麼你從來不肯叫我的全名?”
“孔雀明王?”旅人搖搖頭,“太拗口。”
“那你也可以和牧民一樣叫我‘明王’嘛!”僧侶提議,“多簡潔。”
那個旅人再度搖頭:“我可不是你的信徒。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在命輪裡大家用的也都不是真名”他顯然不想繼續談下去,轉過了話題,“你怎麼不在空寂之山,卻跑到這兒來了?”
“你以為老子願意在大漠裡跑遠路?”孔雀攤了攤手,無可奈何,“這幾天老有薩特爾從狷之原出來,操,他孃的真是搞得天翻地覆啊!那些膽小的牧民嚇得屁滾尿流,紛紛來向老子求救結果才趕到這裡,你居然已經把它給收拾了。”
“原來如此。”旅人點了點頭,眼神又恢復到淡然和恍惚。
“殺個把沙魔,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吧?我也不謝你了。”孔雀搖晃著手裡的東西,“喏,上古神兵闢天劍和龍鱗做成的黃金甲他孃的洗澡時也不看著點,萬一沒了衣服看你怎麼光身子到處跑?這裡大漠上的婆姨都驃悍得緊,兄弟你長得太俊,小心要被人直接按倒在地上。”
“”旅人彷佛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樣粗野的葷話,眉梢動了動。
“好了好了,六十年了,還是一點玩笑也開不起。”孔雀看到他的表情,把手裡的衣物扔給對方,“快穿起來否則被別人看到我和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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